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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决战,京都,风卷 云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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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在了边疆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那一年四季永不间歇的风,依旧没头没脑的胡乱刮着。

“啾啾啾啾”

突然传来的声响,惊醒了床上的流宇帛。他猛地坐起来,诧异的看着窗外已经升起的太阳,一向天未亮就起身练兵的他,今日怎么一觉睡得这么晚。

流宇帛俯看身侧,发现每日贪睡的栩苵竟也不在房内,心下微惊,那“啾啾”声再次传了进来。

是雪!

头昏昏沉沉的流宇帛彻底惊醒,他急忙起身拉开了房门,一团白花花的东西迎面撞来。

“啾啾啾啾”叫了大半夜,雪又急又燥,声音都有些嘶哑。

看雪这个样子,那种不祥的感觉更是强烈。流宇帛抓住了雪,满腹狐疑的从它脚下取过早已皱成一团的纸。

小心翼翼的打开,熟悉的字体引入眼帘:

“建之兄......我已经阻断了各路粮草供给,流宇帛撑不了多久。你无须硬战,不出十天定能拖垮他......”

兄?

他在和敌人称兄道弟,却在对自己兄弟背后捅刀。

流宇帛心中大触,难怪粮草迟迟未到,居然是被流宇汲给截了。这封流宇汲写给吴建之的信笺上果然有王印,可是,这封信从何而来?

难道......

流宇帛急忙掀开枕头,果不其然,放在下面的“出入令”和“蛇尾虎头令”都不见了,却多出了这样一封信:

“......我知道我们无路可退了,以往无论做什么,都有你陪在身边,真的觉得很幸福。呵,这一次,我要独自前往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害怕,真的,终于可以为你做点事了。这样,我才感觉自己还是有用的。

坞玛城一战,已经五年了。

五年......我们看见了眼前的民不聊生、土地沙化。然而,他日重建家园,休养生息又得花多少个五年?

宇帛,不能再打仗了,对盐城只能速战速决,收复失地即可,我们不要做第二个西宁国,第二个侵略者。

别为我担心,没有冒险就没有胜利。我去了,如果顺利,我将带回密信;如果不幸被抓,那你也可以借机试探出内奸。如此有利之事,我为什么不做?

无论如何守住坞玛城,夺回盐城!......”

信的内容不停地在流宇帛脑中闪过,“夺回盐城,夺回盐城......”

“这个傻瓜!”流宇帛一路狂奔,来到营房外,冲守门的士兵道,“看见王妃没有?”

“王妃昨夜拿着令牌出去了。”

流宇帛气急,咆哮道,“怎么不拦住她!”

“王妃手上有王爷的出入令,我们拦不住!”

“该死!”流宇帛暗骂一声,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大意。

“王爷,出什么事了?”赵修和启刚也追了出来。

流宇帛回头望着二人,心头如压了块大石头般,喘不过气。

太多太多的疑惑盘绕在心头,他到底该相信谁?还是这世上根本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谁值得相信?

流宇帛如鹰般尖锐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来人,赵修不自在的问,“王爷,干嘛这么看着我们,怎么了?”

“没什么!”流宇帛冷冷道,扭头看向前往盐城的黄土沙路。

栩苵昨夜就出去,现在还没回来,这意味着什么,流宇帛比谁都清楚。

果不其然,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前方的小兵回报道,“王爷,西宁使者要见您!”

“带上来!”

流宇帛沉声吩咐后,与赵修一行人走进了旁侧搭建的帐篷内。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偏瘦小的褐衣男子走了进来,丝毫不畏惧前方端坐威严的流宇帛。

“大将军有封亲笔信要交给王爷!”

赵修上前接过,急忙交给了流宇帛。

流宇帛一言不发的看完,信纸在他的手中一点点紧皱。倏然,他猛的一锤桌子,“混蛋,居然让我们退兵三里!”

“退兵三里?”赵修捡起地上的信纸,看完惊呼,“王妃在他们手里。”

“奶奶的,敢威胁我们,先杀了个狗日的使者。”启刚火爆脾气的一把掐住了西宁使者的脖子,那人立即难受的咳嗽起来。

“启刚,你疯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是要毁了王爷的名声道义吗?”赵修上前制止。

“还讲什么道义,他们都欺负到头上了,我先杀了这个使者解恨!”

赵修对启刚的鲁莽很是恼火,“杀了他能有什么用,王妃还是在他们手上。”

二人僵持不下,却听流宇帛冷漠道,“放他走。”

“王爷!”

流宇帛勃然道,“我说放他走,你没听见吗?”

“是。”启刚愤恨的放开使者。

“你回去告诉吴建之,想让本王退兵绝不可能。若王妃有什么损伤,休怪我铲平西宁国!”

那样犀利的眼神,西宁使者吓得赶紧垂头,严肃狠决的话不停盘旋在耳侧。

“滚!”

伴随着流宇帛的一声大吼,使者毫不迟疑的转身急速离去。

“王爷,如若不退兵,王妃岂不是有危险?”赵修一脸忧色。

虽说他与栩苵是主仆关系,但这么多年,王爷一直让他保护栩苵。在他心中,她的安全成为了他无可推卸的责任,如今若见死不救,恐怕就算此仗胜了,也一生难安。

流宇帛没有回答,只是独自站在帐门口,看着前方漫天黄沙,目光深远而复杂。

许久许久,流宇帛问,“启刚,依你之见,这兵是退还是不退?”

启刚果断道,“回王爷,不退!”

“那赵修呢,觉得该如何?”

赵修不知如何回答,在心中挣扎许久咬牙道,“不退!”

“不退?”流宇帛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说退呢!”

“属下是很想说退!可是,形势根本不允许我们后退,如今我们已经是兵临盐城了,如若此时撤退,对我军士气是一记沉重打击。错失这次,恐怕再想有机会攻下盐城就难了!”

听完后,流宇帛也没多做讨论,只是命二人退下。

帐内突然安静下来了,流宇帛如雕像般一动不动的望着天际不停飞旋鸣叫的雪,心中如翻江倒海般焦躁不安。

西宁军此番的目的只是想让他退兵,缓解压力。如果自己迟迟不退兵,栩苵会不会就没事?

流宇帛脑中如一团乱麻,身在其中,反受其乱。他不知自己究竟该怎么办?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栩苵死去,也同样无法至三军将士的生死于不顾啊!

“哼,流宇帛,你够狠!”听完使者的回报,吴建之下令道,“把栩苵带上来!”

不一会儿,浑身是伤的栩苵就被士兵拖进了屋。粗暴的扔在地上,疼得栩苵龇牙咧嘴。

吴建之居高临下的望着苟延残息的栩苵,邪笑道,“已经收到流宇帛的回话了,王妃,你猜猜他都说了些什么?”

栩苵脸颊肿了起来,连呼吸都痛,何谈说话。她冷眼瞄了一下吴建之,偏过头去一句话也不说。

吴建之也不恼,继续自说自话,“你们夫妻还真是心心相印啊,你怎么想,他就怎么做啊!本来我是很想放了你的,可惜你那夫君不珍惜我给他的机会。”

吴建之从椅子上走了下来,钳住栩苵削瘦的下巴,“他说绝不退兵,哼,你得意了吧?”。

正说着话,吴建之却猝不及防的猛捏栩苵的双颊,直至有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才罢手。

“还说什么有损伤,要铲平西宁国。哼,我就打了,我看他怎么铲平西宁国!既然流宇帛都不在乎了,我们又有什么好怜惜的。来人,将她悬挂在城门外!”

栩苵完全没有半点反抗能力,虚弱无力的她就如同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士兵们将她的手脚捆绑悬于城门口。

寒风吹在伤口上如刀割般疼痛,沙不停的击打着栩苵的脸,附着在黏稠的鲜血上,难受至极。

破烂的衣服在残风中“哗哗”作响,而脚下,是一排面无表情的士兵。

此时此景,让栩苵想起了电影里的镜头,女主角被敌军挂于城门口,为了不让男主角为难,一头撞死在城墙上。

栩苵盘算着要不自己也伟大一回,可是,扭头才发现城墙离自己好远,再怎么用力摇摆也是撞不上去的。看来连老天也知道,自己怕死,更怕疼。栩苵苦笑,原来女主角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可是,笑着笑着,栩苵却觉得这“苦笑”真的好苦,到后来都忘了如何去笑了。

吴建之站在城楼上,冲城下的栩苵嚷,“怎么样,王妃,这个秋千好玩吧?!”

“是啊,很好玩,不知道多有趣呢,哈哈......”栩苵大笑着,随着身体的抖动,那绳索前后摇摆。

如果不看栩苵,光听她的声音,还真会让人误以为她荡秋千,荡得很愉快呢。

吴建之愤恨道,“哼,有你哭的时候!”

副将不安问,“将军,我们这样有用吗?”

“当然有用,别看流宇帛没反应,我们这的情形他都看得见。我倒是要看看,是他的心硬,还是这贱人的骨头硬。”

吴建之猛拽了一下绳索,栩苵惊呼一声,身体随绳索在上下抖动起来,胃中翻江倒海般难受,几欲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没一会儿,栩苵的脸就惨白如纸,加之身体被束缚住,那种无助感让人绝望到只想一死了之。

时间如流水,一晃而逝。

太阳一点点的上升,当空,西斜......

盐城冷冽,残阳毫无温度的扫过大地,荒凉的城楼外,一个衣衫破烂,血迹斑斑的女子悬挂在风沙之中。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布满的长长的鞭痕,她垂着头,凌乱长发覆在脸上,落魄狼狈。

整整一天,她滴水未进,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挂着,仿若死了一般。她单薄的身子轻轻摇晃,如深冬的一片枯叶,残败飘零。

“快点,多抱点干柴......架好......”

“来来,这边也搭点......”

......

耳旁杂乱的声音将栩苵吵醒,她艰难的睁开眼睛,朦胧中四五个士兵在下面折腾着什么。

嘴唇都干发裂了,栩苵舔了舔粗糙起皮的嘴唇,尝到了咸腥的血味。

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细细结实的绳子越来越紧,有些都已经勒进了肉里。栩苵只觉得头脑发热,昏昏沉沉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觉得是不是灵魂已经出窍了?

人死就是这种感觉吗?

所见之物全都是朦胧一片,仿佛是做梦一般,那般的不真实。疼痛也在不知不觉中减轻,如果这就是死,似乎一丁点也不可怕......

“死了吗?”

身上的绳索猛地被人扯起又落下,栩苵惊呼一声,痛楚又将她拉回现实中。身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伤口了,上午被人当玩物般扯来扯去,已经让栩苵胃都绞成了一团。

而,就算栩苵受伤至此,也没能逼得流宇帛退兵。吴建之气急,在下午,命令小兵鞭笞栩苵。他不许栩苵死,却用尽方法折磨她,只为让流宇帛心痛,逼其退兵。

可是,整整一天,吴建之给了无数次机会,流宇帛一次也没要。流军依旧驻扎在离盐城不远的山腰后,一步也没退。

听见栩苵痛苦的惨叫声,吴建之不痛不痒的挖苦着,“还没死?你的命真硬,和流宇帛那心硬的家伙果然是天生一对!”

“一天了,你一句话也没说,难道人活一场,你就不想留句遗言?”吴建之继续玩着身下的绳索,突然心存戏谑道,“你说流宇帛那冰人有什么好的,只会让你吃苦受累。要不你跟我回西宁,做我的十四房姨太太,我包你衣食无忧,一辈子穿金戴银,享......”

“呸,你他妈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也不自己撒泡尿好好照照,就你那猪样还想让我给你做姨太太,简直是......”

栩苵简直是气炸了,拼尽力气想狠狠的骂吴建之一通,可是话还没骂完,就被他猛扯了一下绳子,浑身上下都勒得刺痛难忍。

只听吴建之勃然道,“贱人,给你脸不要脸!若不是看你有几分胆色,就你这残花败柳,本将才不屑多看一眼!来人,多添些干柴。流宇帛若敢攻城,就给我活活将她烧死;若是还不退兵,明早天一亮就点火!”

吴建之说罢,恼羞成怒的拂袖离去。

“死人妖!”栩苵虚弱的切齿怒骂一声,看着低下忙活着的士兵,眼前一片眩晕。

流宇帛再一次拒绝退兵,吴建之决定下猛料火烧栩苵,就不信他不动摇。

夕阳的余晖从贫瘠的战场慢慢扫过,最后终于消失在了地平线下。

夜幕降临。

盐城的昼夜温差很大,晚上刺骨凉意袭来,栩苵打了个激灵,人也清醒了许多。然而,她一点也不希望自己清醒,因为清醒了就会痛,身痛,心也痛。

“不退兵......不退兵......”

这是今天栩苵听到最多的答复,他宁愿日后为她报仇,也不肯今日为她退让一步。

在江山和她之间,他还是选择了江山,从始至终,不变的选择!

栩苵心头一凛,这就是她爱的人啊,为什么就从来不能一心一意的爱她?

她爱笙歌,他却心向佛法;

她爱流宇帛,他却心系江山。

她所要的一心人,终究只是痴人说梦吗?

她与他,他与她,结局会是一样吗?

曾经一度觉得自己幸福的栩苵,在凌泓然、爹娘、哥哥、幻香相继离去后,终于明白,幸福,是这世上最沉重的词。

为了它,他们真的牺牲了太多太多......

那份用生命换得的幸福,栩苵承受不起。这里面充满了苦涩和心酸,让她常常觉得自己的幸福是一种罪恶。

夜凉如水,一如栩苵此刻冰冷的心。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不希望流宇帛退兵的,可是真如自己的意了,反而觉得伤心难过?

女人真的好复杂,连栩苵自己都开始不明白自己了。

灯笼在城楼摇曳,烛光在风中忽明忽暗。

四周幽暗迷离,栩苵缓缓抬起头,空无一人的城外,安静至极,她却越是觉得蹊跷不安。

寂静的夜里,四处弥漫着杀气。栩苵的心一点点紧揪,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可是,她没有力气去探究了。

栩苵的眼皮越来越重了,饥寒交迫,加之失血过多,让她早已没有半点气力。还没有点火,栩苵却觉得浑身好似火烧一般,脸上火烫刺痛。

求生的本能让栩苵努力的想睁着眼,可身体的虚弱让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终于,在一片模糊中,栩苵的意志一点点消散薄弱......

“笙歌......笙歌......救我.....笙歌救我......”

这些从栩苵嘴里飘出的微弱气息,早已在风中消亡。高烧让栩苵迷迷糊糊的,一直呢呢喃喃。

每个女孩心里都会有这样一个人,他离心脏最近,不是爱人,不是亲人,却是你倾已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人。

他,只属于回忆!

他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却会在你最无助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的心里、脑子里、嘴里......一次次的呼喊,一次次的思念,不为什么。也许,这就是一种习惯!

风,依旧无情的刮着,黄沙漫天。阴谋密动,血雨腥风。

篝火冉冉,火光闪烁。

流宇帛和赵修、启刚站在帐篷口,而帐篷外,由孙兵率领的士兵跪满一地。

双方仿若对阵般,僵持着,全体一言不发。

四下一片死寂,唯有篝火的“噼啪”声让人顿悟,这不是画,而是真真实实的场景。

那是一种无声的压力,压得流宇帛动弹不得。

五年了,大家都渴望以这一战来结束战争,如何能甘心此时退后。这一退,不知又得多少个五年。

如若西宁军的援军到了,他们恐怕不用五年,下一秒就会没命。

其实流宇帛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大局面前何来儿女私情,不能退,一定不能退!

流军已经没粮草了,如今吴建之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他们退就真的只剩死路一条。

然而,明白和做是两回事,要流宇帛应予士兵的跪求,就意味了置栩苵的性命于不顾。

从京都到坞玛,从锦衣玉食到风餐露宿,当初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正是为了让栩苵活命啊!他为此耗费了五年,难道最后还是保不住她吗?

然而,兵是退不得,那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流宇帛双手握成拳头,他是那样的用力,以至于指节泛白。他望着天边的弯月,紧皱眉头,陷入了沉思,所有人也随之沉默......

气氛变得空前的沉重,那份莫名悲恸在空气里蔓延,浅浅淡淡的一点点在心里积淀。

许久,流宇帛好似下定决心般大步从帐篷内走了出来,高声道,“全体将士听令,绝不退兵,现在,都回帐休息!”

话一出口,流宇帛莫名的觉得松了一口气。原来,在他心中万千士兵也同样无法舍弃。

许是觉得对不起王爷,士兵们跪地都没有起身。

流宇帛严肃道,“这是命令,立即执行!”

“是。”

士兵们响亮的回答后,纷纷回各自帐篷。

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人群终于散去,可是那种压抑的气氛一点也没有褪去。流宇帛的心情依旧如下雨的天气,灰蒙蒙的。

今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流宇帛而言都是煎熬,他已经派兵去了,栩苵的情况他都了如指掌,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苦过,看着心爱的人受苦,却无能为力。

这就是战场的残酷和无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然后,只知道诛尽敌军的流宇帛,第一次感触到生命的珍贵,生命的无奈,生命的无辜,生命的无助......

夜色更浓了,一团乌云遮住了天边的弯月,荒芜的土地一片漆黑。

流宇帛急忙转身进帐,匆忙的换起了夜行衣。

启刚和赵修跟了进来,“王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去盐城。”流宇帛头也不抬,继续穿着衣服。

赵修急忙阻止道,“那是陷阱,王爷,您不能去!”

“是陷阱我也要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烧死栩栩。”

赵修道,“王爷,您冷静点,他们不会烧死王妃的,他们只是想引你过去。”

流宇帛好似六神无主,万分慌乱道,“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赵修,你不了解吴建之,我跟他交手无数,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说烧就一定会烧。不行,我一定要赶紧去救栩栩!”

赵修恼怒道,“既然您非要这么做,我们还不如退兵。”

“我们好不容易打到盐城脚下,再撤回去,岂不是一切都得重头再来?兵不能撤,人也要救,你们别管我。”流宇帛突然变得任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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