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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流宇帛突如其来的柔情(2 / 2)

红日将落未落是一天最美的时刻,天空妖娆与纯真并重,浮云绯红如少女般娇羞的俏颜,迷人而赏心。

栩苵和小池走在花园的小径上,路旁长形的花坛里开满了各色花朵,一簇簇的很是漂亮。时值初冬,然而流国似乎没有冬天,花儿依旧绽放,天气也依旧温暖如春。

度过秋的萧条,直接跨进春天,栩苵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因为四季中,她最爱冰雪晶莹的冬天,雪花漫天飞舞,深雪覆地……世界一片雪白,定是一番赏心悦目的景象。

只可惜,栩苵枉然生在冬天,从没有见过雪花纷飞的模样。本以为在现代错过的雪花,可以在古代得到补偿,可是孰曾想,流国和她生长的南方城市一样,没有冬天,是见不到雪花的!

栩苵不禁有些感慨,看来她真和雪花无缘,那就只有赏赏鲜花聊以自**啊!

花香四溢,栩苵享受的深吸了几口气。目光所及,都是一派如春的祥和之气!

小池陪在栩苵身边,随口道,“小姐,两个月后就是你的生辰,你打算怎么庆祝?”

“生辰?”栩苵有些惊讶,她的生日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怎么小池也知道?

“是啊,离冬月二十八不到两个月呢!小姐是想在王府庆祝呢,还是想回相府?”

栩苵吃了一惊:“冬月二十八?我的生日?”

“小姐你这么惊讶干什么?难道你连自己的生辰也不记得了?”

栩苵当然没有忘记,冬月二十八的确是她的农历生日。可是,偏不巧,“栩苵”也是这一天生辰!

难道她的穿越与生辰八字有关,就是因为自己和“栩苵”的生日是同一天,她才会莫名其妙的来到她的体内?

“小姐,发什么呆呢?”小池推了推栩苵,待她看着自己,才兴奋的继续道,“夫人已经派人来问了,说如果小姐回去过生辰,他们现在就开始准备!”

栩苵脱口道,“有什么好准备的,我从来没过过生日!”

“怎么会没有,每年小姐生日的时候,夫人都会亲自下厨给你做长寿面。而且相府也会请京城名角搭台唱戏,昼夜不息的庆祝三天……”

小池一说到唱戏就眼冒亮光,栩苵也不知道她这反应是因为唱戏的小生长得帅气呢,还是她喜欢听戏?

她就只是乐呵呵的看着小池“唾沫横飞”讲着生辰宴会的热闹,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栩苵听得津津有味,却从未想过那样的重视和宴会都是给她的。

“怎样,小姐?是要像去年那样准备吗?在后湖设宴,燃放烟火?”

“生辰宴会都请些什么人?朝中大臣?”栩苵随意问着,如果是宴请大臣她会失望透顶。

“没有,都是本家亲戚!老爷从来没有请过外人参加宴会,也没有说是生辰宴会,只道是亲戚朋友一年一聚!”这一点小池也很奇怪,若不是每年看见夫人亲自下厨煮长寿面,身为烧火丫头的她又怎会知道:原来家族宴会就是小姐的生辰宴会!

栩苵偷乐,爹和她果然想到一处。生日宴会本来就请些亲戚朋友,大家聚聚联络下感情。若是真要告诉朝中那些大臣,估计到时候他们忙着巴结宰相,庆生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你回告夫人,我现在已经嫁到王府,生辰庆祝当然是在王府啦!让家里不需要准备了!”

“恩,我知道了!”小池也觉得栩苵在王府庆生是对了,毕竟现在是王妃了嘛,“那我去通知管家,让他现在就开始张罗!”

“不需要那么麻烦,小池,生辰宴会每年都差不多,我都厌烦了。今年就不准备了,我想过个安静的,你不要告诉别人!”栩苵笑着拒绝,长这么大她从来就没有过过生日,也没有人记得她的生日,她早已经习惯了那个日子的清冷与孤寂。

以往每到生日那天,她就会静静的坐在窗前,用一天的时间来勾勒父母的模样,虽然没有见过他们,可想象的力量却是无穷的。她很享受那一天的思念和宁静,如若硬要把那天搞得热闹非凡,她反而还接受不了呢!

“生辰宴会也有厌烦的?每年只有一次啊!”小池有些惊讶,可栩苵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她追问,“谁都不告诉,那王爷呢,也不要告诉吗?”

“呃…..你不要说……我亲自告诉他!”为了避免小池继续跟她纠缠,栩苵就又开始扯谎了。

果然,听栩苵这么一说,小池笑了,而且笑得颇为欠扁。她眉开眼笑,好似花痴般乐呵呵的冲栩苵眨眼,“哦,明白了……谁都不告诉,只告诉王爷!嘿嘿……保密,保密……”

“喂,你坏笑什么?!”本来觉得没什么的,可是被小池这样阴腔怪调的一笑,倒还真像煞有其事似得。

她明明是撒谎啊,为什么会心慌呢?

“没有啊,我没笑……小姐继续赏花……嘻嘻……”

“还说没笑,都笑出声了!”栩苵嘟囔着,暗自懊恼是不是将小池这丫头宠过头了,居然越来越大胆,还老是戏弄她。

栩苵佯装生气,撅着嘴转身自顾的赏花去了。小池知她假装,乐颠颠的跟在她身后继续嬉笑。

微风过处,流宇帛站在花园的河畔边,不远处嬉闹的主仆二人落入他清冷的眸中。

她们就是这王府最和谐的一对,主子和气灵秀,丫环单纯机灵,那相互追逐的亲昵模样倒更像是朋友,是姐妹!

只是这样的单纯质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他知道栩苵很喜欢黄昏,喜好晚霞,也许这样说不对,她其实喜欢着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只是,她知道不知道,这世间美好的事物,她本人就是一样!

夕阳西下,一片晚霞散射出如织锦般灿烂的光芒。

姹紫嫣红,栩苵在花丛中笑的模样,清雅动人,天真烂漫……只为这抹笑容,多少人在努力着啊……

花园的花经常在更替,不会出现凋零的,每一盆都灿烂的盛开着。这些花儿,栩苵认识的没有几盆,每次来她都新奇不已,对出现的新花卉总会好奇的琢磨半天。

现在她蹲在一盆紫色小花的面前,好奇不已。

这紫色花朵比一元硬币稍大点,特性很像含羞草,只要一触摸,紫色花瓣就慢慢的合拢,最后形如花蕾。可是,等你的手一离开,就又立即在你的眼前绽放,花瓣一片一片的舒展开来,散发着幽香,异常美丽奇特。

第一次目睹鲜花盛开的过程,栩苵很是兴奋,淘气的一次次触摸又松开,乐此不疲!

“你很喜欢花?”突然,身边蹲下一个人。

“是啊,花很美!”栩苵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这才意识到声音不对,不是小池!她困惑的转过头,吃惊道,“宇帛!”

栩苵回头,这才发现小池那丫头早已经“卖主求荣”的躲得远远的。

流宇帛牵起栩苵的手将她扶了起来,在栩苵惊异的目光中从花坛上摘了一朵紫花,轻轻别到她的头上。

紫色花蕾在栩苵乌黑的发髻上一片片慢慢舒展开来,顷刻的功夫露出黄色花蕊,完全盛开。那一点小小的紫色映衬上栩苵微红的面颊,人花两相映,真是美不胜收!

栩苵下意识的想要拿下来,流宇帛却按住她的手,用毋庸置疑的声音道,“不要动,很美!”

很美?

是啊,栩苵知道这花很美,可是她却很煞风景的想起杨二的那朵大红花。

手臂传来流宇帛掌心的温度,栩苵心惊,不敢抬眸直视流宇帛。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自从宫里回来,流宇帛就怪怪的。

栩苵拼命在脑子回忆着,可是她只记得和小鬼喝酒,然后流宇帛又说去茶楼,再后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她就一点印象都没有。

该不会是喝醉了,在茶楼发酒疯给流宇帛丢人了吧??

这个极有可能,上次凌泓然就控诉她没酒品,喝醉了乱打人,还说她追着喊着叫他“然哥哥”。

栩苵现在只要一想起,凌泓然在她面前学“然哥哥”那娇滴滴的声音,她就肉麻死了!她怎么可能叫他“哥哥”呢,说她打人还比这靠谱。

可是,打人,在茶楼打人,也是很恐怖的啊……

栩苵就在这胡思乱想,怎么也不敢问流宇帛,生怕真做错出什么出格的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这花叫什么名字!”栩苵承认自己很烂,烂到连交际都不会。每次面对流宇帛,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流宇帛微怔,随即明白她指的是头顶的紫花,也很识趣的松开钳住她的手,淡然道,“它叫紫醉!”

“紫醉?好美的名字!可是就这样摘了,多可惜啊!”

“这就是它的价值,不摘它也是会凋零的!而且现在它插在你的发上很漂亮,一点都不可惜,只是换了一种美法而已!”流宇帛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留念,物尽其用嘛。对于可以利用的东西,为何不用?何况这只不过是一朵小花。

栩苵也没什么悲天怜人之心,更不是那种会为了踩死一只蚂蚁悔过整日的“良知闺秀”。她大大咧咧的笑道,“你说得对,反正摘都摘了,好看就成呗!”

流宇帛微微颔首,陪同栩苵在花间闲逛。

夕阳余晖,柔柔的洒在他们身上,将并肩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

栩苵甩着手悠然的走在花丛中,不时的左看看右瞅瞅。发现没见过的新花卉,她总会好奇的凑上前摸摸,期待它是否也可以缩起来,又或者有什么别的特点。

起前并肩走的二人,渐渐的来开了距离。栩苵走马观花式的左顾右盼,一个劲的向前走。而流宇帛始终安静的跟在身后,深邃目光沉静如水。

“你若是喜欢,明日我让人多弄些奇珍异草回来!”

“不用了,这些我都没弄明白呢!我也就是随意乱看,不懂欣赏的,呵!”栩苵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的确也就是看个热闹,这些花没一个她能说上姓名来历的。

“而且,这些花儿虽赏心悦目,却并不是我最喜欢的东西!”栩苵顿了顿,看着广阔的天空,畅然道,“你不觉得小鸟更活泼灵动,讨人喜欢吗?”

“小鸟?”流宇帛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下已明白栩苵的心思,她还是想走啊!

“小鸟多自由啊,想去哪就去哪!花儿就不行了,太过娇弱,扎根一个地方就再也无法移动!”

流宇帛反问,“扎根一个地方不好吗?为什么要流浪吃苦?”

“就算是吃苦,那也是自己选择的,没有什么比自由来得更可贵!你看这些花,栽在花盆里的瘦弱矮小,而自己长在草地上的却很茁壮!所以说,就算是扎根也不能勉强,得它自己选择!”

流宇帛眼中忽然泛起异样的光芒,猛地拽住的栩苵,质问道,“王府到底哪点不好?!”

栩苵看着他,一脸错愕,“我没有说王府不好啊,我只是在说花,你怎么了?”

在栩苵澄清如碧波的琥珀双眸中,流宇帛看见紧张到有些暴戾的自己。他不禁愕然,从什么开始,以冷静著称的齐王竟犹如惊弓之鸟,敏感多疑,紧张易怒?

是因为她吗?

可是,她和记忆中那个甜美女孩不像啊,难道他一直活在记忆中吗?

她的叛逆,她的可爱,她的警惕,她的纯真,她的尖锐,她的笑容,她的不安,她的逃避,她的若即若离……她的一切一切,不停的在他眼前闪过。

流宇帛彻底乱了,只是他不明白,拨乱他心弦的到底是记忆中的甜美,还是现实中的多变?

“宇帛……”栩苵轻声唤,流宇帛已经发呆的盯着她许久,目光涣散,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流宇帛回过神,看着栩苵惊恐担忧的面容,讪讪的松开手。也只是一瞬的失态,他很快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赏花散步继续进行,栩苵在流宇帛身侧细细打量他的神情。发现他转变得真是快,现在这镇定自若的模样,好似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栩苵暗自叫屈,手腕都被他抓疼了,他倒是无知无觉,还一副悠闲赏花的模样,“真是欠扁!”

流宇帛突然转过头,“你说什么?”

没想到,栩苵小声的嘀咕自语,流宇帛赏花的人居然也听见了。

“没,没什么啊,呵呵……”栩苵只得傻笑不承认,心中都快郁闷死了。

可是,流宇帛居然笑了,嘴角轻斜,看着窘迫的栩苵笑得有几分“阴险”。栩苵无语到抓狂,她发现流宇帛这家伙越来越神经了!

以前冷漠如冰雕,现在居然还动不动就笑两下。虽然他笑起来很舒心帅气,可是栩苵还是讨厌。只要看见他笑,栩苵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因为流宇帛这个讨厌的家伙只会落井下石!他笑得越得意,越灿烂,就证明栩苵越是狼狈,越是窘迫!

栩苵已经把他从敬而远之的陌生夫君,直接下降为克星,大大的对头!

迷人的黄昏给大地笼上一层橘黄薄纱,在百花簇拥中,一位剑眉星目的贵气男人负手而行,嘴角挂着邪邪笑意。

而他身后,撅着嘴张牙舞爪的少女很是搞笑,一直对他又踢又踹,可是只是空发泄,她战战兢兢的始终不敢靠近……

“王爷,晚膳准备好了,不知是不是还给您端书房去!”管家突然出现,栩苵赶紧收回腿,露出王妃该有的温和笑意。

流宇帛驻足看了一脸栩苵,吩咐道,“端到西院,我和王妃一起吃!”

“是!”

“等一等!”栩苵喊住了正欲走的管家,“夫人们都在内厅吗?”

管家答道:“是,王爷王妃没到,三位夫人都还等着呢!”

“王爷,我们还是去内厅吃吧!大家一向都一起用餐的,这样热闹些!”栩苵其实是在婉转的拒绝流宇帛共进晚餐的提议,她实在是担心自己再一次被流宇帛笑得抓狂,做出真扁他的举动。

流宇帛点头答应,没有异议。

当栩苵和流宇帛同时进入内厅的时候,栩苵明显感觉到有几道尖锐的光射了过来。女人的感觉总是很强烈的,她知道是她头上的那朵娇艳鲜花惹了祸。

那一抹紫色既神秘又典雅……

可是想要取下了已经是来不及了,栩苵只得顶着炙热的目光坐到她的座位上。

“王爷,有封你的信!”流宇帛一坐下,叶妮就急不可耐的掏出信。

“本王的信怎样会在你那儿?”流宇帛沉声问,并未接过信,只是道,“信你先收着,吃完饭再看!”

叶妮并没有退缩,认真道,“王爷,妮儿觉得你还是先看的好!”

流宇帛挑眉,不解叶妮强烈要求看信的意图,冷冷的从她手里拿过信件。漫不经心的摊开,可当目光触及到信上内容的时候,流宇帛无谓的神情立即凝固,双眸也因震惊瞳孔遽缩!

栩苵诧异的看着对面流宇帛的反应,好奇信上面到底是什么内容,为什么刚刚心情还不错的他会紧张成那个样子。

气氛因流宇帛铁青着脸,而变得空前紧张。大家都屏气凝神,没人敢大声出气,仿佛什么东西在酝酿,随时都可能爆发一样。

栩苵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其他人,发现大家都无任何异色,只是安静的坐着,静候流宇帛发话。

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紧张?难道自己真心虚了?

见大家都没动静,栩苵反而越来越慌,越来越心难安。

突然“啪”的一声,流宇帛将信狠狠反扣在桌上。

猛然发出的声音将栩苵吓了一跳,流宇帛抬眸斜视叶妮,目露凶光,声音冷冽如寒冰,“这信你看过没有?”

叶妮不卑不亢的回答,“看过,这封匿名信直接送到了雾彩阁,信封上也没有写名字,我以为是给我的,拆看了才知道是要转交给王爷!”

“那除了你,还有谁看过?”

“我父亲也看过!今天他来探望我,收这封信的时候他正好也在!”

“叶侍郎!真是好巧啊!”流宇帛强压心中怒火,“看完后,他怎么说!”

“我爹说此事可大可小,王爷若自己处理就是家事。如若不处理,就是国事!”

“他!”流宇帛咬牙切齿,握着信的手居然在颤抖,指节泛白。

栩苵惊愕,这是她第一次见流宇帛如此方寸大失,眉头深皱处好像在挣扎着些什么。

“你们都给我来宗室!”流宇帛撂下这句话,就紧握着那封信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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