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邵晟扬负气地一撞。
夏斌扭着身体倒在床上,将邵晟扬压在下面,骑在他身上,扶着阴茎自己坐下去,直到尽根没入。“这样不算敷衍了吧?”
邵晟扬握着他的腰向下按去:“淘气。”
夏斌好长时间没去探望母亲了。
母亲住在安定医院里,夏斌因人在外地,根本没什么功夫去看她,况且看了也无济于事,老人家的精神时好时坏,有时他好意去探病,却让母亲更受刺激,起了反效果。再加上当时他时运不济,根本没脸去见老人家。
现在他总算得了空闲,就越发想念母亲,而且他有个愿望,就是让邵晟扬见见自己的家人。母亲现在糊涂了,连人都分不清,但做儿子的总要尽一份心。
他找了个周末,和邵晟扬一起去了安定医院。邵晟扬戴着墨镜,自以为天衣无缝,却还是被主治医师认出来了。医生正和夏斌讲解夏母的病情,突然对一旁的邵晟扬发问:“我觉得你好眼熟啊,你是不是那个演员邵……”
邵晟扬竖起食指:“嘘,千万别声张,拜托您了。”
“哇还真是哦!放心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好多小护士是你的粉丝呢,我这么一嚷嚷她们都跑来要签名,那医院还不乱套了。不过你怎么来了?你是病人家属吗?”
夏斌替他回答:“我妈是他的粉丝呢,我想让他过来见见老人家,会不会好一点。”
“想不到你母亲还追星……唉这招对普通病人是挺管用的,偶像有激励作用嘛,但是对精神病患者不一定管用。你母亲现在连人都分不清,有时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我很怀疑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偶像。”
夏斌赔笑:“死马当活马医吧。”就这么蒙混过关。
医生介绍完病情,带夏斌和邵晟扬去病房见夏母。这里说是安定医院,其实更接近于高级疗养院,病房布置得像酒店客房一样舒适。夏母是个身材瘦小的妇人,不到花甲之年,头发已全白了。他们到病房的时候,夏母正坐在床上,拉着一个小护工的手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小钰你可要好好念书,别学你二哥。”“小钰找男朋友了吗?可千万别找洋鬼子,还是中国人好。”“来小钰妈送你个镯子,是妈当年的嫁妆。”
夏斌苦笑,原来老人家是把小护工错当成夏钰了。小护工无奈地朝他们笑笑:“习惯了。”
夏母的房间里放着好些她爱用的物件,比如镜子、首饰盒什么的,因为她总是吵着要,医生也认为熟悉的环境有利于她的精神,所以入院时特意一件件搬过来了。夏母打开她的宝贝首饰盒,拿出一个草编的手镯,套在小护工手腕上:“小钰戴起来真好看。乖女儿,喜欢吗?”
小护工哭笑不得:“嗯嗯喜欢死了。”
医生走过去问话,夏母暂时放过小护工,有一搭没一搭跟医生聊起来。小护工摘下草编手镯,对夏斌说:“你是老太太的儿子吧?好像见过你。老太太最近喜欢收集草啊花啊石头啊什么的,净拉着人送着送那。我都收到过十几个了。”她耸耸肩,摘掉草编手镯塞给夏斌,“不打扰了,你们聊吧。”
医生问完话,摆摆手让夏斌去和老太太说话,还吩咐:“我就在办公室,如果病人情绪不稳定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