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类采访就是综艺节目,要么就是见面会握手会,还接了好几个广告,甚至计划让他上明年的某个真人秀节目。邵晟扬忙得连轴转,每天都在全国各地飞来飞去,待在天上的时间比落地时间都长。
邵晟扬向jensen抗议:“万恶的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啊这是!”
jensen冷酷回应:“你不是说想赚钱吗?那就闭嘴!”
邵晟扬于是不再说话。
就这么忙了两个多月,他才终于得到片刻喘息机会,回帝都和夏斌见面。
夏斌当初包养邵晟扬的时候给他买过一套房,因为他自己也在那儿常住,所以为了追求彻底的舒适,没少花钱装修。有那么一两年,那套房子就是他和邵晟扬两个人的爱巢(如果忽略他当时欺负邵晟扬那些事的话),没有一处地方不曾留下他们交缠的身影。后来夏斌一朝落魄,也没想着把房子要回来,就当作是分手费留给邵晟扬了。结果现在他反倒没有钥匙,直到邵晟扬返回帝都,他才有机会踏入那房子的房门。
一进门他就惊呆了。房子分毫未动,家具摆设、装潢布置,与他当初离开时一模一样,就连花瓶里的花都是当初他买的那两种——勿忘我和玫瑰,因为太久没换已经凋谢了。他觉得邵晟扬应该不至于无聊到把枯花留三年,所以合理的推测是,邵晟扬会定时更换花束,但换上来的总是那两种花。
每个角落都能勾起他的回忆,有些很快乐,有些则让他羞愧不已。他在屋里转了转,指着枯花问邵晟扬:“你什么强迫症啊?”
邵晟扬解开领带,轻描淡写地说:“住惯了,也没想着改布置。而且总觉得有一天你会回来,万一到时候你不熟悉怎么办。”
夏斌心里酸酸甜甜的,不知道是该发表什么议论还是该感谢邵晟扬的细心,于是干脆一句话也不说,踱进卧室。
卧室的布置也没变,不过换了新的窗帘和床单,还多了一组展示柜,摆着邵晟扬得过的奖杯、证书和其他荣誉纪念品。床头柜上放着几个木头相框,夏斌好奇地一一拿起查看,一张照片是邵晟扬的大学毕业照,一张是他和已经过世的家人的合影,还有一张是夏斌的照片。
这大概就是jensen说的“你床头的那个夏斌”吧。他不记得自己拍过这样的照片:倚在栏杆上闲适地望着远方,背景是漫天的晚霞,夕阳余晖将他勾勒出一层金边。照片右下角有时间,他回忆了一下,那个时间他应该在美国,就是他带邵晟扬去美国见小明、小钰的那一次。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拍了这个?”他拿着相框问邵晟扬。
“偷拍的。后来自己偷偷洗了一张藏着。”邵晟扬抬起眉毛,“你要不喜欢就扔了吧。”
“干嘛要扔,不是拍挺好的么。”夏斌乐呵呵地将相框放回原位,“要是你也一并入镜就好了。咱们俩好像还没什么好看的合影。”
“你这是在暗示我去拍结婚照吗?”
夏斌脸上一热,“没有。”
“就是有。”邵晟扬又开始发挥蛮不讲理的特长,从背后搂住他,一面亲他耳根,一面解开他的衣扣。夏斌也不拦他,配合地脱掉衣服。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他顺从地迎接邵晟扬进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