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乌丝铺就,烛火颤颤跳跳,阵阵呢喃,声声喘息。
这个夜,极尽悲凉。
风声渐大,挡不住情/欲炙热。
一番**,风霜犹欺凌。
待行至下半夜,一声惊呼惊炸所有梦里人,在寂静的皇宫格外清脆,乌鸦被惊的飞起。发出“嘎”“嘎”的声音。
“玉树……你可还好?”看着身侧痛苦蜷缩的清俊公子,赵毅风急急披了衣衫下榻,点了烛火。
落入视线的是江玉树轻阖眼眸,弯折身子捂着腹部,脸色惨白若纸,水润唇上早已血痕斑斑。
疾步回转走至他身边,递了杯茶水。“玉树先喝口茶暖暖。”
江玉树静声不答,紧紧抱住被子,咬牙忍受身体中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忽然!
赵毅风看到他白色寝衣上溢出的血迹。
“玉树!”赵毅风惊恐的看着江玉树寝衣上沾染的血迹越来越多,似是在消耗他最后的生命力。
“来人,宣落不秋进殿!”赵毅风阴着脸,一记急声吩咐。
轻扶起清雅公子,耐心的将茶水喂向他。
失血惨白的唇,剔透的面容在烛火的照耀下被镀上一层淡淡光晕,可却给人一股魂将归兮的错觉。黑色的发与虚白的脸,两色对比的让赵毅风心悸。
“玉树,你先喝口水暖暖。”
江玉树竭力轻睁了眼,修长的手紧紧攥住赵毅风的手腕,似是在找寻最后一丝温暖。
身下的感觉熟悉陌生,那温暖从身下流溢的感觉像极了那些记忆中残存的梦。
心下一凉。
江玉树气息虚浮的看着他:“赵毅风,好冷啊……”
赵毅风急切的看向殿外,这落不秋怎么还不来?!
“玉树,你莫怕……我就在这里,我抱着你就不冷了……”他紧握他手,将他拥进怀中。
血,在赵毅风手上溢出,江玉树死死的掐着他,忍受身体中的疼痛。
这次为何这般痛?
半盏茶后,落不秋风风火火进殿。
“参见陛下,陛下——”
“神医不需多礼,先来看看玉树,他情况不妙。”赵毅风不待落不秋行礼,急声吩咐落不秋过不来诊脉。
将秀眉微皱的人扶着平躺下,落不秋迅速搭脉。
“神医如何?可是玉树身子出了问题?”赵毅风急的在一边来回踱步。
落不秋皱眉,手起了落,落了又起。
看的赵毅风心里没着没落的。
急切再问:“神医,结果如何?”
落不秋轻叹一口气,搭脉的手就是不松,也不告知结果。
“玉树如何?”看着静躺的苍白咬牙隐忍的公子,赵毅风耐不住了,阴沉着脸,一阵冷风悠悠起。
半晌,落不秋终是收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轻声说:“陛下你我借一步说话。”
待行至偏殿,落不秋还没喘过气,就遭到赵毅风劈头一问:“玉树如何了?”
落不秋摇头叹了口气,瞪了他一眼:“陛下仗着身子底好,也不知道节制,你多心疼下公子也不会出这些事了。”
赵毅风神色一顿,有些愧疚的低了低头,知道今夜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