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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时间内就将开采出来的巨量的矿料都运回了扶风国,临行还把开矿点都给炸了。
这就好比吃大餐,吃出了一只苍蝇那样恶心。
在这场胜利中,这个缺憾成了一个无法抹去的败笔。
“他娘的”
苏北岳终于忍不住,一拳击出,砸在了桌面上。
沉重的紫檀木书案都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这帮倭寇,真是可恶极了,早晚老子率军踏平了那鸟大的扶风国”
秦贲和慕扬一样感到十分地憋屈,好不容易将两座岛屿拿下,岛上最重要的东西却已经被人偷走了。
三个人都是狠狠地发了一通牢骚,最后苏北岳还是命秦贲,将此役记录成文,上报朝廷。
“敢问将军,不知我大哥伤势如何?”
正事说完,慕扬第一时间便问起了慕容的伤势。
当时慕容受伤的时候,慕扬就在近前。
但一方面是因为苏北岳的马最快,另一方面这种战争时期,桐城的城门也是守卫森严的,如果是苏北岳,自然就畅通无阻。所以,当时就由苏北岳将慕容给送回城来医治。事实上,苏北岳也不是单人匹马,还是有带领一队亲兵的,但是他的马太好太快,进城的时候就已经将亲兵都甩在后面,等亲兵们抵达将军府的时候,他已经在松雪斋争分夺秒地救人了,自然也就顾不上他们。
“他在松雪斋,已无性命之忧了,扶摇守着他,你只管去看望。”
苏北岳大手一挥。
慕扬听到在松雪斋,也只是略微惊诧地抬了一下眉头,倒也没有多问,出了书房,便往沁芳闸走去。
一路到了松雪斋门口,自由婆子丫头层层通报,很快就请他进去了。
慕扬进去的时候,扶摇已经站了起来。
“你来啦。”
她跟慕扬也很熟悉了,并不需要打什么招呼。
慕扬点点头,走到罗汉床前,看了看慕容的情形。
“他,伤势如何?”
扶摇叹气道:“乱七八糟的伤口很多,但都是皮外轻伤,不足为惧。重要的伤口有两处,肩上的毒箭已经是凶险至极,但最可怕的还是背上那条刀伤,深可见骨,极难愈合。”说到这里,她便有些咬牙切齿起来,“虽然是两军交战,但伤他的人要有多深的仇恨多大的力量,才能将他砍成这样,这人真是可恶极了。你们有没有抓到砍伤慕容的人?”
慕扬怔了一下道:“怎么?”
扶摇恶狠狠道:“我要抽他筋扒他皮”
明知她是玩笑话,但慕扬仍旧是心头一紧。
“当时情况很乱,大哥被砍伤之后,我军也是群情激奋,一面将人抢出来,一面就跟倭寇发生了混战,至于你说的那人,只怕早已被军士们乱刀分尸了。”
扶摇也就是发泄一下,闻言也不失落,只是有些失望道:“哼,便宜他了”
慕扬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慕容,道:“让他躺在你这屋里,不会不方便么?”
扶摇摆手道:“眼下的情形,还谈什么方便不方便,等他醒过来,自然还是要回到东风阁去养伤的。”
慕扬点点头,没再说话。
扶摇感觉到气氛的冷清,抬眼像他脸上望去,夕阳的光打在他左脸上,使得他的脸一半在光明中,一半则陷入在阴影里,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扶摇微微蹙眉,似乎闻到了一丝诡异的味道。
“军中还待整顿,我先走了,大哥就交给你照顾了。”
沉默中的慕扬,突然说了一句话,不等扶摇回答,便迈步出了屋子。
“啊,好……”扶摇也只来得及答应两个字,目送他的背影消失。
她皱眉想了想,仍是摆脱不了心头那一丝疑惑,回过头来,却发现罗汉床的慕容,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慕扬才刚走,可惜了。”
她说可惜的意思,自然是说慕扬没见到他醒过来。
慕容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来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
扶摇吃了一惊:“那你怎么……”
她突然想起方才看着慕扬的脸时,心头闪过的那一丝诡异。不止如此,当初慕扬受伤时,似乎也出现过这种诡异的感觉。
这对兄弟的关系,难道有什么问题?
慕容用手撑着床榻,作势想起来。
扶摇连忙走上去将他按住:“你这次的伤很重,一定要好好休养才行,不许乱动。”
她像老妈子一样瞪着他。
慕容失笑道:“我只是想坐起来。”
扶摇道:“那我扶着你,慢慢来,千万不要把伤口给挣开。”
虽然伤口已经用了缝合,但是真的动作剧烈的话,照样是会崩开的。
慕容只得听她的话,慢慢地坐起来,只不过这种速度,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成了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很是无奈。
终于坐好之后,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包扎,对扶摇道:“你包的?”
扶摇摇头道:“是爹包扎的。”
慕容点点头,蹙眉道:“我恍惚记得,有人用针在我背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