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认识,让我也学习学习。”
这两个女人唇枪舌战半日,三个男子兀自喝着酒聊天,理也不曾理过,此时听见这话,李白哈哈一笑,朗声道:“说起脸皮来,白自诩也不薄,否则也不会将我家娘子娶回家,如今看来,着实小巫见大巫了,说起我家娘子,脸皮最是单薄。”
李腾空听着有趣,问道:“哦?李郎喜欢脸皮子薄的?”
李郎淡笑道:“非也,此事与那脸皮无关,关乎的自然是那个人儿,只要是那人,其它的都不重要。”
李腾空闻言,望着李白的眼神愈发的明亮了。
李白皱了皱眉,转头看到崔宗之正满脸戏谑的看着自己,一脸的幸灾乐祸,当即头更大了。
玉真公主闻听此言,心里反而好受了一些,于是建议道:“今日李郎为我作了首诗,我很是喜欢,不如宗之和摩诘也各来一首,且看三位文采到底谁上谁下。”
王维和崔宗之对李白的文采早就好奇且期盼,方才李白胡乱作了首诗奉承玉真公主,崔宗之赞赏诗句的同时又对着讨好意味感到不满,此时正好与之较之高下,倒是合了他的心愿。
王维方才离席不在,此时也是满心的跃跃欲试,直想看看这有着“谪仙人”又自称太白金星下凡的绝世才子到底如何!
第62章长安一片月(十)
菜饭冷在一旁,几个小奴进来摆好笔墨纸砚,三人相互看看,会心一笑。
“如此雅事,怎少的了公主?”崔宗之做了个请的姿势,往一旁让了让。
玉真公主也不客气,站于案前,抬眸看了李白一眼,拿笔想了想,写了一首吟花的诗,只是其中带着闺阁内女儿的小小情怀,意味不言而喻。
崔宗之手拿折扇挡住半张脸,对李白以口型说了一句话,王维站在一旁看见了,毫无眼色道:“宗之有话就说,如此神神秘秘,岂是君子所为?”
崔宗之见玉真公主看过来,也不尴尬,扇子仍遮在脸上,含糊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公主这诗和太白兄方才作的那首甚是想象,也算是心有灵犀了。”
玉真公主听见这话甚是喜悦,笑盈盈的看着李白,道:“李郎觉得如何?”
李白此时毫无作诗的欲望,若是放在几年前,他或许会和这玉真公主把酒言欢,对月吟诗,可是现下他忽然觉得贺公说的一番话都自有他的道理,而这玉真公主虽有姣好美貌,却着实吸引不了他。
“公主自然是才识过人,这诗作的也是极妙,想来是公主过于优秀,白此时灵感全无,要让各位失望了,不如就做个旁观者,且看各位吟诗作对,当个裁判好了。”
崔宗之拿眼瞥着他,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不过他自然也有他的脱身之计,崔宗之施施然揽住王维的肩膀,亲热道:“自上次后便没有再见过摩诘,昨日贺公还提及摩诘的文采特别之处,只是摩诘每日都十分繁忙,平时也见不得几次面,今天倒是有幸,只是晚上应了贺公陪他喝酒,现在不得不和公主提起告退了。”
玉真公主本就对崔宗之没有什么好感,此时见他去寻贺知章,也只觉得平常,心中还存在一丝疑惑:“宗之和贺公的关系真好,形影不离,只是贺公如今年纪也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