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场面似乎像凝住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白雾,在热气中翻腾了许久,最终落在那人的肩上……他?怎么会,这一定是还没睡醒。
“蔓蔓,蔓蔓,你,你要去哪儿呀?”这小崽子一声不吭转头就走。
路蔓生步伐稳健地拉扯着阿殊躲进房间,“快,给我背一遍出师表。”
“你,你这又是哪根筋抽了?”阿殊打量着她,见她眼神真诚不移,还是妥协低语道,“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接下去的五分钟内,阿殊将出师表以及后出师表背的一字不漏,她渐渐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是做梦。
因为,梦里她绝对背不出出师表。
“蔓蔓,你说这向望舒不是重伤在医院,难不成向氏集团公布的消息是假的?”阿殊倒是不在意那向望舒的死活,可这大新闻要是成了他的独家,他之后的门路可就多。
“你别想了,那个人不是向望舒。”她也是想不明白这件事。
阿殊侧着头,“不是向望舒?蔓蔓,你这慌撒得就太不走心了,向氏集团的向望舒诶,我闭着眼都能画出来。你该不会,是和向望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要和人保密吧?”
“打住!”趁阿殊没继续想得更远,她必须得把这件事情弄明白,推开门,那人盖着一条白色浴巾,但显然她的浴巾有些短,二人相识半秒都没有说话。
“你干嘛把我的浴巾给他?”她扯过阿殊的胳膊转过身质问。
“不给你的,难不成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