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一道白光,之所以那么熟悉,是在每一次从未名时空出来的时,都会看见的异象。而在这异象之中,还有一个人影,那个人影总是模糊,却又感觉十分清楚,让人摸不透,看不穿。
那白乎乎的人影回过头,可梦境中永远看不清他的样貌。
“你这家伙,到底是谁?”她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发现是一场空,“鬼?”
“抓不住的,就一定是鬼了么?”那家伙嘲笑她,“辛苦了,这一次可以多休息一阵子了。”
这家伙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多休息一阵子?
“喂……”一阵刺眼的光闪过,她猛然从床上坐起身子,随后双目无神地发呆片刻。
……
“蔓蔓,怎么了?你该不会是傻了吧?”她回过头,是阿殊的脸啊,果真,果真是回来了!
她一把将阿殊差点掐的没出气,兴奋地说不上话来,“阿殊……”
阿殊向来嫌弃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一把推远,“我告诉你,路蔓生,你给我好好说话,别娘们似的!”
“喂,你的好朋友久别重逢,你竟然一点都不感动,有没有良心?”她戳着阿殊的脊梁骨。
“久别么?你就消失了二十四小时,到底糟了什么罪了?”阿殊忽而想起什么,指着厕所,“那个,那个……”
“你是说,我只消失了二十四小时?”路蔓生更是不解,“可我分明在那里待了近一个月,怎么说,这里也应该过去一星期多了,怎么可能只才消失了一天?”这一月之间,发生了许多事,实在不知道如何去说。
“不是啊,蔓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