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高就多高。”玛丽娜的身体健康火热,伊戈尔抚摸着她脸颊上那一层浅浅的绒毛,她小巧而变得潮红的耳朵,然后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浅褐色的发丝在他手指间弯曲。玛丽娜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肩膀。他吻了上去,把她的后背抵在墙上。伊戈尔不明白为什么他觉得玛丽娜还是有点矮,虽然她是个高个子的姑娘。
她露出一个笑容,撩起裙子,抬起右腿攀上他的腰部。他用手掌用力爱抚着她健美的大腿,圆润的膝盖,结实的小腿,灵巧地脚腕。
“航空兵,别留恋那里。”天光下,她的肢体好像希腊时期的大理石雕像一样完美而健壮。玛丽娜歪歪头,贴得更近,让伊戈尔感受到衣物下面她双腿之间的湿热。她把伊戈尔的手从自己的小腿上拿下来,放到大腿根部,并且解开了对方的腰带,她爱抚着他。“你怎么了?”玛丽娜皱起眉头,伊戈尔的动作一直没有进展,他僵硬了——僵住了,而且是硬着的。
“不不不不,我不能和你做——”
“你嫌我丑?”玛丽娜嗔怪起来。
“不不不,你是个很漂亮的姑娘。我喜欢你的蓝眼睛。”
“你不喜欢我?”玛丽娜继续引导他。
“我喜欢你,你的身体,你的手,你的腿。”可是伊戈尔把她推开了,玛丽娜的后背狠狠地在墙上撞了一下,她姣好地面孔狰狞起来。
“你这个死处男!小杂种。如果你不想做,就别做啊!”她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砸向伊戈尔的脸,气愤地夺门而出,迈着大步子,裙子还没整理好,阳光下凌乱的头发和不屑的背影让伊戈尔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他连钱都没扔下,落荒而逃,狼狈的乘车回来。
“哈哈哈哈,库尔布斯基学员,你是不是也去医院检查检查?”伊戈尔的战友们一个比一个幸灾乐祸。
“不,我看我们应该叫他,伊戈尔·处男。”
傍晚时,伊戈尔依然照旧喝了酒,米哈伊尔有点发烧,梦中呓语着,呼吸凌乱。城市里令人不满的□□让伊戈尔身心疲惫,半睡半醒的他梦见十几岁的时候。他们还住在在列宁格勒大涅瓦河东一座二层小别墅里,后院里全是黄玫瑰。米哈伊尔感冒了,半死不活的睡着,伊戈尔拿着一本普希金的诗集,在米哈伊尔床前“探望”。
“米哈伊尔,起床!”伊戈尔觉得有些矫情。小的时候他觉得喊对方起床像个小姑娘似的,他又想了想,就随手丢开了那本诗集。第二天,伊戈尔因为没有完成背诵作业被请出教室,当然,他去了涅瓦河边玩耍了一整天。
“我想……”
嘶哑微弱的嗓音一下子惊醒了伊戈尔。米哈伊尔是个近卫军人,一睁眼就能打人个措手不及。在伊戈尔就认为他不会醒来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伊戈尔欣喜若狂的扭头过去,和他目光相接,然后用膝盖支撑在床上,拥抱了自己的兄弟。八月份一晃而过,九月中旬,世界沉浸在黄昏的暮色里。
“太好了……你安全了,你安全了,米哈伊尔!不,米蠢猪!感觉怎么样?哪里疼?你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水,等等,我这儿有点汤。”他还有点怀疑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