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屹在车上扯了扯领带,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池白安揉了揉膝盖,过了刚才那阵之后他的腿便没什么事了,倒是宴屹……
“你呢?我们快点去医院吧……”
小兔子眼眶通红,生怕那些坏人是给宴屹下了什么能够毒死人的毒药。
“要是毒发了就不好了呜呜呜……”
后知后觉的恐惧将少年埋没,埋在男人的怀里哭得不成样子。
宴屹粗喘两声,有些无奈于小少爷被家里人养得过于单纯了。
他身上现在中的哪里是什么毒药,分明是那些下三滥手段的x药。
有人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得到上位的机会,若不是怀里的小少爷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或许他就要摄入更多的量了。
“宝宝……”
宴屹低头,在少年的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只见小兔子顷刻见停止了抽泣,小脸埋得更深了,露在外面的耳朵尖也越来越红。
“你…你怎么不早点说呀……”
好丢小兔脸哦,他还以为是会让宴屹中毒伤身体的药呢……
“安安坐在我身上这么久,我以为安安感觉到了。”
池白安眼神迷茫,随后小脸逐渐开始发热起来。
刚才光顾着关心男人,居然忽略了身体下硌人的感觉。
小兔脸色通红,神情又有些纠结,“……要不要、要不要帮帮你呀?”
对于此刻浑身燥热的男人来说,保持清醒已经花费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哪里还抵抗得了面前少年的引诱。
可即便是这样,宴屹还是不想让少年受到一点点委屈。
“等宝宝把我娶回家了,我才能对小兔宝宝做那种事情。”
小兔子羞得有些不知所措,用手小小力气地拍了男人的胸膛一巴掌。
“才、才没有说那种帮,现在还太早了……我说的是用、用手……”
少年越说越小声,脑袋也像是小鹌鹑一样越来越低。
宴屹失笑一声,被小兔的反应可爱到了。
“不逗安安了,马上就到医院了,输点液就没事了。”
这种肮脏的手段他早些时间就见识过,毕竟商场尔虞我诈,什么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
那时候的他是怎么做的呢?先是把那个送进他房间的少年丢进了监狱里,然后再让这件事的背后主使永远的消失在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