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花婆婆,干精儿向花婆婆问好!”
柳花婆问。
“干精儿,你来我茶铺子做什么?”
干精儿说。
“回花婆婆的话,干精儿是要寻郑三炮买我的橘子,赚了钱养活我爹。”
柳花婆说。
“什么郑三炮?”
干精儿说。
“花婆婆自然知道谁是郑三炮咯!他不是这几天都在茶铺子瞎逛吗?”
柳花婆说。
“邻县开赌坊、钱庄的郑三炮,那可是一等一的邻县首富。他会来我个破烂溜溜的茶铺子来坐。真是笑话!”
干精儿说。
“郑三炮就在里面,我要进去找他。”
柳花婆说。
“虽然郑三炮是邻县道富。他怎么会来老娘的茶铺子呢?”
干精儿说。
“花婆婆只是作耍,哄骗我。明明在茶铺子里头,你假装没有和他见过面。我要和郑三炮有话说。我要卖橘子给他,赚几个钱养我爹。”
说完,干精儿顺势就往茶铺子里面走。
柳花婆一把揪住,说。
“干精儿,哪里去?这是花婆屋里,是你能闯的?”
干精儿说。
“就你花婆婆这个茶铺子,是喝茶客人顺便出入的地方。咋不能进去?我要进去寻他。”
柳花婆说。
“哼,你这个猢狲。我屋里那有郑三炮。”
干精儿说。
“花婆婆不要独自赚郑三炮的钱?就不留一点给干精儿一点点儿?”
干精儿说着,只顾往里面就走。
柳花婆只是骂。
“你这个猢狲,尽往人家屋里钻!”
柳花婆还是要抓他,就是不让他进去。
干精儿说。
“我要找他,他就在茶铺子屋里。你再封得紧要的事情,也有漏风的篱笆墙。半点儿风声,干精儿都能听见。”
“再有,我在花婆婆的茶铺子寻人,自有人告诉我,郑三炮和白玉花私会,就瞒着卖豆腐的炎云。郑三炮如今就在这屋头和白玉花在一起。”
柳花婆说。
“没有的事。他不要闯我屋子。鸟猢狲,老娘的屋里,你一个干猴子也敢胡闯!”
干精儿说。
“我是小猢狲,你就是马泊六!”
柳花婆就来揪住干精儿,头上施了两个暴栗。
干精儿说。
“你这个老婆子,打我做甚!”
柳花婆边打还骂着说。
“你这个贼猢狲,我让你在我茶铺子这么高声,大耳刮子打你出去!”
干精儿说。
“你这个老婆子,没事竟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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