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常宽和谭颖触目惊心的是,他们的宝贝儿子身上由开始的变灰,逐渐变得越来越黑,就好像全身抹了厚厚一层草木灰。
谭颖着急了,连忙问徐浪:“徐先生,他的身上怎么了,会不会死啊?”
徐浪说道:“谭教授请放心,他死不了。这是他体内的毒素,已经被药水逼出来,等到汗水变得清澈,就表示他体内的毒被排干净了。”
常宽眼睛一亮,就问:“你的意思是,他体内的毒素排干净,毒瘾也就没有了是吗?”
“是的。”徐浪说:“不过,虽然毒瘾没有了,但心瘾还在,必须控制他一段时间去掉心瘾才算是彻底戒掉毒瘾。”
常宽恍然大悟,想了想就问:“那应该怎么去控制他呢?”
徐浪说道:“交给亲人是控制不了的,唯有交给警察。我提议你们把他关进看守所,让他在里面住个把月。因为他已经没有毒瘾,只要好酒好菜加上一些零食给他吃,再弄多点书给他看,一个月后出来就会脱胎换骨。”
“这……”常宽和妻子谭颖相对苦笑,没想到徐浪还有这么一招,太狠了。
看到他们貌似有点犹豫,于是再劝一句:“如果此时不狠心一点,他如果再次沾染毒品,哪怕是我也就不了他。”
常宽和谭颖犹如醍醐灌顶,充分意识到这一次是仅有的唯一机会,如果不能抓住,那他们的儿子今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地上的常业自然没有注意力去听他们的对话,他被巨痛又巨热折磨,神智都已经不大清醒了。
这种折磨整整持续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等疼痛逐渐消失,炙热在消退时,他全身的汗水已经逐渐变得透明起来。
徐浪看看差不多了,就说道:“常先生、谭教授,常业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清除,你们扶他去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会大变样。”
“好的好的。”
夫妇俩连忙将全身瘫软的儿子搀扶起来,将他送去洗手间。
接着,谭颖帮忙找衣服,常宽则把徐浪邀请到书房坐下。
常宽将一杯茶放到徐浪面前,笑道:“徐先生,你竟然找到这么神奇的特效药,本事太大了,谢谢你。”
徐浪笑道:“常先生不用客气,估计你也知道,我帮你也不是纯粹出于善心。”
“我知道。”
常宽点头说道:“不过你别担心,你现在等于挽救了我常家,如果我还为了一点压力而不顾规则,肆意妄为,就不配坐这个位置!
“所以呀,你那个材料研究所可以继续开发,昨天那个错误的决定,我会在常委会上公开承认自己的错误,请求上级处分。”
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亲人、家族重要,还是自己的正治生命重要,就要见仁见智了。
极度自私的人不是没有,尤其当其身居高位时,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初心的。
徐浪说了声谢谢,常宽说道:“接下来,沈天因为无法通过我来打压你,他必定会通过其他渠道继续对你出手。”
“这个我想到了。”徐浪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沈天虽然背景深厚,可我徐浪也不怕他,闹到最后,我会让他感到悔不当初的。”
在谈话接近尾声,徐浪想告辞的时候,常宽鼓起勇气问道:“徐先生,我听到过一个传言,说你去年曾经去过那中什么海,是真的吗?”
徐浪笑了笑,说道:“你就当传言好了。”
“哦。”常宽激动异常,小声问道:“这么说,你见到老大了?”
徐浪答非所问:“常先生,这事你不应该打听啊。”
常宽连忙道歉:“啊对对对,不好意思,是我鲁莽了。”
徐浪告辞走后,常宽喃喃自语:“难怪他天不怕地不怕,在他面前,沈家算个鸟!”
徐浪上车后,给王敏打电话:“你吃饭没有?”
王敏说道:“没有呢,不是等你吗?”
徐浪说道:“出来吃吧。”
“好的,我把美智子叫上哈。”
徐浪有些无语,连他都没想到,王敏对望月美智子真是好得没边了,不管是出去吃饭还是买东西,每次都要拉着她。
二女听徐浪说地皮已经拿回来了,把她们开心得。
尤其是望月美智子,她笑着笑着就哭了,这件事反转太快,她还来不及消化呢。
“对了!”开心过后,王敏立刻就抓住了重点:“你老实告诉我,那一管特效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徐浪说道:“是索玛给我的,据她说,是用十种市面上卖的针剂调配而成。”
“我的妈也,索玛太神了!”
王敏兴奋不已,一把抓住徐浪的手说道:“让索玛把配方给我们,咱们立刻收购一家有资质的制药公司,然后……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