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真是不知道变通的人啊,我怎么耍赖,怎么讨好,她都不通融一下,老爸老妈也等急了吧?”
我坐在果林里的一个小广场的摇椅上,带着耳机,听着手机里的歌,夏日。
“小五哥,你说,夏天的时候,我们去海南,现在真的夏天了,我在海岛上,你在哪儿嗯?”
一直在我身边的保镖突然大喊一声:“林先生,不要动。”
我楞楞的看着他,他面容严肃的盯着地上,我顺着他的目光,斜眼看过去。
一条蛇,已经站起半米高了,这一看,惊的我一魂失了半魂,张大了嘴巴,北方人好像没有几个对蛇有好感的吧?
而且,看样子还是条毒蛇!
想跑也跑不动了!腿不听使唤了!
他摘了橄榄色的帽子,拿着轻轻靠近毒蛇,用帽子吸引毒蛇的注意力。
蛇慢慢的矮下了身子,保镖扑过去就摁住蛇的后颈,蛇的身子迅速纠缠在胳膊上,
花花绿绿的邪恶斑纹绞着他的黑壮的胳膊,形成一种惊悚,恶心,恐惧的对比!
我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他抬头紧张的看我一眼,随即大叫一声。
我紧张的问:‘你怎么了?”
他皱着眉:“被这畜生咬了,赶紧给管家打电话”
我紧忙掏出烂苹果摁了一号键:“乌鳢亚媞,保镖被蛇咬了,不能动,我们在东面的果园。快来人。”
挂了手机,又紧张的问:
“你没事吧?”
“你刚才叫了一声,我以为你怎么了,一分神,被小畜生咬了。”
伤口是两个小血孔,已经开始红肿了,眼见不是什么善良的蛇!
“对不起。”
“没事,我们自己有抗蛇毒血清。我被蛇咬了没事,你不能出事。”
“我给你吸毒。”
此时,那条蛇已经被他处理了,软软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别,用这条手绢扎住手腕,别吸,用手挤,把毒挤出来。”
我手忙脚乱的给他处理伤口,挤出的血都是黑的,伤口越来越肿,皮肤越来越黑。
我也越来越心慌,越来越没有力气,还好,不久就听见了管家和医生的呼唤,我用力答应。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乌鳢亚媞出现。
医生拎着药箱终于出现了,乌鳢亚媞先扶我坐下。
医生看了一眼那条蛇,“这条蛇的毒,还好,我们的抗蛇毒血清能解。”
看这医生迅速打开药箱,给他注射抗蛇毒血清,然后,用小刀划破伤口,清洗,挤出黑色的血液,不停的用纯净水冲,最后看到血都变成鲜红的才采了一把野青菜,放在嘴里咬碎了,敷在通差的伤口上。
一行人终于起身往小泊油路上走去,站起来,才发现,腿都是软的。
刚才事发突然,没细想,等安全了,全身的力气好像都用光了。
“看样子,要全岛捉蛇了。”
医生说:“岛这么大,总有一两条逃脱。总之还是要大家小心的好。”
四人坐着电瓶车,回了住宅,回屋,洗了个澡,换了另一件长袍,类似越南的纱笼,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衣橱里全是南亚风格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