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安?
云文被他紧抱着,泪如泉涌,所有思绪此刻在心中迸然而发:“因一早便不见你,因对你一无所知,因以为你对我厌烦,因以为从此便再也见不到你。”
甚多话语在云文脑海中回荡,可他一言不发,只默默扣手回抱他,不停哽咽抽泣。
此刻心中又是何念想呢?
“我仿佛很久以前便爱过你,从见你第一面时便觉得一见如故。我鲜少对陌生人提要求,因我怕他们就此厌恶我,但你却是不同。在见你第一面时,我便对你提了甚多要求,好似就相信你会一直陪伴左右一般的……有恃无恐。”他默默将此话藏于心间。
但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一旦开始回忆,追溯最初的心动,便觉得远远绵长,好似无迹可寻,好像无法追溯。只能忆起初见时的感觉,分明是深夜,不明来路之人敲门,却是毫无防备领他入门。为何?
好像那日被鬼迷了心窍一般,做出这般荒唐事。
云文再去追溯,也想不起那夜他为何会对这位少年无比放心,好像见第一面时便觉得他不会加害自己。就好像……
“我好像在梦里见过你。”
此话一出,殷故猛然一颤,他好似震惊无比,却又带几分喜色。
云文哭晕了脑袋,想着自己是说了胡话,于是止声,将半张脸埋入殷故肩膀,心暗道:“世间哪有如此浪漫之事。若梦中之人真是他,岂非是……种玉蓝田,天定良缘。”
第135章还想了解更多吗?
殷故像拎猫崽子一般,直接将常恩承拎出了镇。
虽然殷故是要比常恩承高出一截,但云文也实在是没想到殷故力气竟会这般大。
常恩承在他手上老实得就像具尸体,一动也不动。
殷故叫云文安心看家,云文便站在房门前老老实实的望他远去。
兴许是悬着的心终于安下,他现在倍感饥肠辘辘,甚至还有些肚子疼。
今早心情抑郁,所以一直到现在云文都没吃东西。
于是他径直往厨房去,一边和面一边心道:“殷公子一早便不知了去向,方才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出现,待会儿殷公子回来时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也不知殷公子吃过午膳没有,不如我现在也给他做一些……”
一旦是想殷公子的事,云文便很容易入神,手上动作不停,心中念想也不停止:“上次给公子煮的面,殷公子吃完了吗?那日公子负气出走,好像连碗都给端走了……说起来,上次惹殷公子生气之事,我还没好好向公子赔个不是,等会儿殷公子回来之后,我得好好道个歉才是。”
忽的一双手从身后搂住云文的腰,云文被吓出声,浑身一颤,筷子直接脱手掉进滚烫的汤水中。
“啊!”
“先生想的什么,这般入神?我一连叫你好几声都不应答。”
听耳边是殷故的声音,云文才缓缓安心,他手摁着腰上那双手臂,回头温柔怪罪:“殷公子为何总是这般神出鬼没?吓死我也。”
殷故头下巴抵着他肩,无辜道:“我分明叫了云先生好多下,是云先生想东西太过入迷没听见,怎能怪我呢?”
云文耳红道:“若不怪你,难道要怪我吗?”
殷故眯眼笑道:“不怪不怪,都是我的错,是我打扰先生想东西了。”
殷故这般乖顺,云文心跳不由更快,他羞涩转回头,道:“瞧你,将我筷子都吓入锅中了。”
殷故又无辜:“云先生自己松的手,这也怪我吗?”
云文又道:“若非你吓我,我怎会松手?所以,此事当然怪你。”
殷故在云文耳边轻轻哼笑一声,手又环他腰更紧,脑袋在他脖子上磨蹭:“那可如何是好?先生罚我抄书呗,抄十遍,二十遍,三十遍,一百遍。”
云文被他蹭得发痒,面颊不由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