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将茶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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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笑眼看他,眸中温柔万分。
云文接过茶杯,抬袖小抿。
殷故又坐一旁,仰头望星河与明月。云文静静瞥他,他嘴角勾着笑,眼中却泛着不明之寒。
云文心中猜测道:“莫不是在思念逝去的友人,所以才露出这番神情?”
于是,云文放下茶杯,同他一起望那星河与明月,幽幽道:“我曾听闻,人死后会化作夜空繁星,照耀世间大地,眺望故前至亲至爱。”
殷故闻言一怔,默默将目光瞥向云文。
那皎洁月光洒落云文侧脸,柔和了轮廓,恍然间,将殷故的眼神也照耀得柔和了。
只是这般静静凝视他,殷故便觉得满足。
此夜,殷故对往事的愧疚与自责,又翻涌在心。
此时此刻,恍若回到最初,挚友相伴,无忧无虑,一同草坪望月夜的日子。
那番美好回忆,依然历历在目,但眼前人已无法再忆起往昔事。
殷故每每这么想,便觉着无力和无可奈何。倘若……能回到从前……
“殷公子?”
云文一声唤,将殷故遥远思绪给拉了回来。
殷故还有些讷,未反应过来云文为何忽然唤他:“嗯?”
云文却只是对他温柔笑着:“殷公子一直看我作甚?”
殷故:“……啊,没有,就是觉得云先生说得对。”
殷故说着,惺惺笑起来。
云文默默收回目光,又望向那星夜:“所以殷公子,并非孤身一人。”嗯?
殷故眉头轻轻一皱,一时未反应过来云文所言何意,于是跟着也抬头看天。……还是不明所以。
殷故尝试理解,继而努力理解,最后放弃理解,直白问道:“云先生,我没听明白,为何忽然这么说?”
云先生一愣:“嗯?”转眸看他,见殷故真是一脸蒙然,无奈笑道:“抱歉,是我说得太含糊了。今日看殷公子为友人逝世而神伤,所以才想好好安慰一番……”
殷故恍然大悟——原来云先生是在安慰他莫要为生死离别太过感伤,他所珍视的人此刻已然化作繁星,夜夜照耀于他。
殷故不由轻轻一笑,道:“哪有化作繁星这般浪漫的说法?我的友人恐怕已然投胎转世,将我忘却了。”
云先生闻言,笑容一僵,尴尬的笑着,微微低头:“啊……是吗?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云文心道:“以后还是尽量避开这个话题吧……”
殷故见云先生的尴尬表情,心中又纳闷:“怎的惹他露出这番神情?我说的分明是事实啊。若非已投胎转世,此刻他又怎能好端端的在我眼前?”
云先生拍拍衣袖起身,尴尬转身道:“时辰不早了,殷公子也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上学堂听课呢。”
殷故简单应了一声,满眼纳闷的看着云先生肢体僵硬的离开。
怪了,他究竟在尴尬什么?
第二日,殷故照常来学堂听课,今日他与商公子一同坐到了前排,不巧,曹井申正坐他身后。
曹井申见殷故来,不禁托腮一笑,道:“哟,这不是来骗吃骗喝的殷公子吗?”
殷故回头瞥他,完全眼生,于是又收回目光,不予搭理。
其实殷故也不打算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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