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当时看到我在孔明灯上写的字了?!”白子曰有些急恼的追问道。
慕九渊呵呵一笑:“那是自然,阿拉伯数字9,我还是认得的,更何况据我所知,这里除了我没人会写简体字。”
原来白子曰自己以为藏着的秘密,其实早都被这家伙看穿。
那时这家伙一定乐坏了吧。
还没成婚,心就向着他了。
“可是,你装作木九,那样与我相处,真的就无所顾忌?如果真有一个人如木九这般却不是你,你就不怕我真的逃婚,和别人私奔了去?!退一万步讲,要是让人不下心撞见,你的帽子,是不是就要变色了?!”白子曰这段话问的颇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命里若是没有,自然不去强求,但我更相信,人定胜天!”慕九渊笑着说道。
这人真是自信的可怕。
“算了算了,臭屁吧你,不说也罢,反正不管是木九还是慕九渊,我白子曰都栽到这坑里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是你说了算。”
白子曰觉得自己真是亏的慌。
“换个身份可以陪你度过一段未知的时光,总好过素未谋面新婚之夜再相见的好吧?”
慕九渊这话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白子曰想起自己那时还曾说过,相遇相知相爱之后再成婚才是正确的顺序。
如今看来,也算是两情相悦了不是吗?
慕九渊用木九的身份实现了她当初以为会缺失的。
“所以你当初去南月就是为了…”
“早一点与你相遇,顺便打探打探你的喜好,免得你来北翟住不惯。”慕九渊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在试图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石子儿上起来,笑容可佳,不过还是没能分散白子曰的注意力。
“话还没说完呢!”肩膀被白子曰一用力,又按回了原地。
“老婆大人在上,问就是了。”
“传闻明明是说,你体弱多病,时常咳血,可为何从我与你相识起,除了今日偶有听到你咳嗽,面色苍白了些,还拄着拐杖,其余时候,健康的与常人无异,或者说更加健康才对!而且你回到北翟之后再遇见都是以面具遮面,行事谨慎的与在南月时判若两人,还有!我那日在阪香寺遇刺是否与这些有关?那个六王爷,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子曰理清思绪,一一提问。
“原本的慕九渊确实体弱多病,可你也知道了,我是穿越来的嘛,自然难免改了些命格,不过,还是为了掩人耳目,装作病秧子,也因此多少避开了些朝廷,皇子之间的纷争,你应该也明白,没人会愿意多搭理一个说不定哪天就会死的皇子。”
慕九渊这话听着有些伤感,让人觉得他的生活充满了很多无奈和不公,还有隐隐的不甘心。
“那么,青竹子和思修,是唯一两个,知道你真实状态的人?”
“不,现在是三个了。”慕九渊笑着回道。
“他们两个在暗,我在明,吃亏受苦的还不是我?一点也没觉得有特殊待遇!”白子曰几乎已经想明白了上次遇刺的事。
慕九渊抚着她的发丝,轻声说:“我没想到,六王爷会对你下手,我以为他只是去看看你而已,不会那么快就有所动作。”
“可你轻敌了,将你的夫人我,置于危险之中!”白子曰努着嘴,眼神里多有不满。
“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
“知错能改自然是最好咯!不过,他为何会如此关注你?难道是你露出了什么马脚,被他发现了?”白子曰问。
慕九渊若有所思的说道:“不知他从何察觉,只是从未停止过对我的监视,我府中就一直有他安插的人在,大概是他这个人过于心思缜密,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会妨碍到他的人,即便是如我这般的病秧子。”
白子曰觉得慕九渊活的十分辛苦,连在自己府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