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下来。
白子曰瞪大了眼睛,却本能的没有反抗,等慕九渊的嘴巴离开,白子曰的眼皮才重新闪烁,停顿半响突然说道:“木九!不对!慕九渊!”
声音高亢,引来门外守门侍女的一惊,交头接耳互相传递着眼色,神情暧昧。
“跪好!不许动!”白子曰咬牙切齿的指着慕九渊。
然后转身又回到位置上,嗑起了瓜子。
“夜还长,难道你真忍心为夫一直这么跪下去?”慕九渊挑着眉毛问道。
“为什么不忍心?”说完,白子曰特别用力的甩出去一个瓜子皮。
“摸着你的良心,难道真的不会痛吗?”慕九渊指着心脏的位置,深感痛心的表情。
“为什么要痛?”白子曰依旧轻描淡写,又一个瓜子皮落入木盘中。
“白子曰!”慕九渊突然一声吼叫,吓得白子曰手一抖,一颗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的瓜子,硬生生跌到了桌上。
气的白子曰又再次蹲下,双手捧着慕九渊的脸,然后使劲儿揉搓着怒吼道:“慕九渊!你有病!”
结果后一秒,一只大手掌从她的后颈一握,用力向前一推,两人的嘴巴又再次相遇。
而这一次的动作从侧面来看,倒像是白子曰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唔…慕…唔…”无论白子曰如何挣扎,这次,慕九渊根本没有要轻易放开她的意思。
良久,慕九渊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满脸通红的白子曰。
然后故作姿态的又咳嗽了几声。
不过显然,是咳给门外人听的。
白子曰看看门外又看看慕九渊,满心的疑问的挑着眉毛问道:“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所有事情如实招来!”
“那我可不可以先起来?”慕九渊示好的问。
可惜白子曰一点也不为之动容:“不行,跪着说才能长记性,谁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总骗人!”
慕九渊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也确实,有些事,即便是现在,也依旧不能真的做到坦白从宽。
“好好好,你长得好看,说什么都是对的。”
“那是!”总算听到句顺耳的,白子曰的笑容也连带着浮了上来。
不过,潜意识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总有种他说的话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我从未来而来,我想你也是吧。”
“嗯…”白子曰本能的应声道,只是后一秒突然惊异的看着慕九渊,磕磕巴巴的问道:“你说…你也?你也是穿越时空而来的?!”
慕九渊点头。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也是?”
“你傻啊?你那些挂在嘴边的奇奇怪怪的词汇,旁人听不懂,我一听便知,这有什么难猜的?”
回想过往,再回想慕九渊当时的神情言语和反应,确实,和他人不同。
犹记得那句‘好奇害死猫’。
就说是哪里打开的方式不对,这下总算有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