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日居然生气了:“管他左边右边,这都不重要,对他们来说都易如反掌!”
朴鹫和卫佳皇持谨慎的态度,沙雅人是乐观的,两个解说只敢猜来猜去,扒了摸变成了沉思者,王秋梅眼里只有朱宁霍。
事实上,葡萄还是只有靠朱宁霍,少一个人的定庞还是让查密雅跟着朱宁霍。
朱宁霍拿球前的进攻都是隔靴搔痒,少一个人的定庞一样不会给葡萄像样的机会,除非那个能蒙蔽他们视线的工具人能够出现。
随着传递加快,朱宁霍很快闪出一个空位,即便是狗皮膏药也不能在无球的时候做到像朱宁霍的脚和球那样的沾合度,葡萄立场的人看到人药分离也很冷静,知道拿球才是见真章的时候,那时才是狗皮膏药的真正形态。
党葡鸰很果断地给到朱宁霍,这次不是刀山球,给的非常考究。然后葡萄的拥趸们兴奋地发现:查密雅第一步居然没跟住!天佑葡萄,他终于也没有体力了吧!或者说比起当膏药,他始终还是想做个人!
卫佳皇四人清楚地听到了惨叫声,他自己听出这里面有夸张的成分,但声音比起画面来无足轻重,朱宁霍摔在了地上,球被查密雅停下,还有一个人是薄礼客。
就看到查密雅带球突进,愤怒的董埠砬直接把他铲倒在地,也不知他是恼恨行凶者的无耻,还是天命的不作为。
只是天命偏偏这下就作为了,给了他一张黄牌。粉苹果嘘声四起,之前朱宁霍和薄礼客那次冲撞的回放出来了。朴鹫看不太清楚问卫佳皇:“没有犯规?”
卫佳皇摇头:“没有。”
王秋梅有些不可思议:这换我也躲不过去吧?薄礼客还能这么快?
比赛再打过,大家明显看出来,查密雅贴的没有之前那么紧了,不单是无球的时候,领球的时候,更是要闪到一边——怕被误伤。
话说,朱宁霍其实也无法在真正意义上拿到球,领球的架势做一半便即倒下。
卫佳皇等人算是看明白了:少一个人让定庞动真格了。
其中,卫佳皇和王秋梅都确定,某种意义上,太过“真”了,超出了旧世界的范畴。朱宁霍再也拿不到球了,薄礼客,甘莫兰,高古一个比一个狠。查密雅更像是歹毒的皮条客,只管把朱宁霍这可怜姑娘一次又一次推入火坑。爱统计的朴鹫有些震惊:“十次倒下至少有7次都是不犯规的。”
定庞的进攻打得更随性,但是防守越来越强硬,朱宁霍不要球则矣,一要球便即躺下。
卫佳皇暗叹:所以十号位战术必将淘汰呢,真要是让对手动真格了,都会是这个下场。这还是朱宁霍,换其他的人早就抬出去了。他确实是我在这个世界遇到的实战表现最强者。
正在心里给他谬赞,朱宁霍又一次倒下。这次是他不甘心,一定要硬拿,触球第一时间就开始接了个连续变化,第一个变化闪避成功,第二个变化还没来得及生成,就被甘莫兰踢了一脚,看着轻描淡写,王秋梅却看得出这时机不太妙。哨声响了,吹罚甘莫兰犯规,但是朱宁霍没能起来。
葡萄的队医兼替补进场,把朱宁霍架到了担架上。
朴鹫白了扒了摸一眼:“你不是说这是商量好的吗?”
扒了摸见军师挑衅,放弃了沉思,不以为然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伤退,要是蓄意的军事打击,遇上葡萄这么明显的战术体系早就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