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如此。”尧天伸手摸摸他顺滑如丝绸的发丝,感受著指尖那舒适的触感,微微眯起眼睛,“那人也不过是颗棋子,他还需得把这边的消息传出去。”
“你是说,他要把消息传出去,然後才能得到命令。也才会知道下一步要怎麽做?”
看著尧天点头,白之墨顿时泄气的很。“怎麽这麽麻烦!”
尧天看著他郁闷的模样,忍不住心情愉悦起来,趁著对方心不在焉的时候,偷偷的低下头迅速的在那人粉嫩的唇瓣上偷了一吻。
“嗯、你!”被偷吻了的家夥,慢了半拍才醒悟过来,然後就顶著一脸红晕的小脸瞪过来。
尧天马上做出一副正儿八经在思考的模样,还认真的告诉对方。“若我没有陆料错,他们会选在婚礼上行动。”
婚礼?!白之墨既羞涩又有些愤怒,“为、为什麽选那天?”
“当天我们大宴宾客,人多且杂,他们好安插人手混入其中。况且那一日我必然要陪客饮酒,防范和戒心也是最低……”
尧天一边说著,白之墨一边听的面红耳赤起来,他倒不是担心那一日会发生什麽不再控制的场面,那些家夥的目的和意图尧天都这麽清楚了,还需要他去担心什麽。
他在意的是尧天的那句,婚礼之日他需要大量饮酒,而且他自己都说他的防范和戒心是最低的,想到鬼医会赶在婚礼前回来,白之墨那个蠢蠢欲动的念头又开始不甘寂寞的冒头了。
尧天自然不知道白之墨在想什麽,只是见到那小家夥趴在他怀里,被他轻抚了一会儿就眯著眼发起呆来,自然不客气的开始吃起对方的嫩豆腐,大手不动声色的从对方微微敞开的领口划入,然後轻轻的抚摸著那细嫩如玉的肌肤。
相比尧天不动声色的默默吃著嫩豆腐,白之墨则正在意淫著婚礼当夜的情景。他在卧室里坐卧不安的等著尧天回来,好一会儿尧天才敬酒归来,身上带著一股浓烈的酒气,步伐也不如往常那样的稳重,微微有些虚浮。
然後白之墨将他搀扶到桌边坐下,红烛之下,两个人深情的对视一番,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尧天眼神迷蒙的看著他,喉头有些发紧,声音也变得黯哑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此休息吧。”
白之墨便顺势将桌上的酒壶执起,不慌不忙的倒上两杯酒,“我们还未喝交杯酒。”
尧天看著他脸上温柔的笑意,忍不住有些眼神发直,脑袋也成了浆糊,顺势拿起桌上的酒杯,两个人互相喂著对方喝下了那杯合欢酒。
至此,所有的礼节便成了,也意味著他们从今开始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娘子……”尧天因为饮酒而微微发红的脸,显得比平日里更加英俊迷人,他口中带著酒气凑过来亲吻著白之墨的脸颊。
白之墨也不介意被他唤作娘子,反正只是一些口头上的便宜罢了,到底谁上谁下,这是嘴上说了就管用的麽?嘿嘿嘿,他可是亲眼看著尧天将那杯酒全部喝下的,鬼医出品的药可是无色无味,让人根本难以察觉的。
更何况今日还是他们大婚之日,尧天显得格外的高兴,先前便已经喝了不少酒,到了卧室的时候已经微微有些醉意,最重要的是那杯酒是他亲自喂给尧天的,尧天是绝对不会怀疑他的,所以更是放心的喝下。
直到现在为止,一切都显得非常的顺利,白之墨将就著被尧天给抱到了床上,看著那人趴在他的胸前,有些急迫的解开他的衣裳,露出那洁白如玉的胸膛。
还未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便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