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开怀的笑了,“来。”
引他进了房门,本来苦着脸的冷雪颜腾的一下从房间里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沈清然。
沈清然也似乎没有想到冷雪颜在屋子里,疑惑的扭头朝着昭然看去。
然而左昭然早就已经在他跨入门口的时候就已经退出去了。
她手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又不能把冷雪颜搁着,刚好,一箭双雕。
片刻后,祝安回来了,他略微有些气喘,可想而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跑回来跟她复明。
昭然道:“怎么样?你被他们看到了吗?”
“没有,后来太子的贴身奴才池黎来追属下,被属下逃脱了,属下又会左府帮您探听了一下情况,听说左尚书本人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
“失血过多?”
她勾起红唇冷笑:“还真是让他幸运了,昏迷算什么,应该让他清醒着才好。”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现在还在左府。”祝安说:
“不过很快就要回宫来了,因为……左尚书指认,说刺客与您的声音和眼睛很像。”
昭然侧目朝他看去:“你会告诉父皇吗?”
祝安拱手:
“祝安已经是您的人,听您办事儿,不会再有第二个主子。”
她将将放心:
“那就好,你要知道,纵然左尚书看到的人是我,但是池黎看到的人却是你的,他上了年纪老眼昏花,况且本公主身子柔弱,是断不可能伤了他分毫的。”
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何况,这只是刚刚开始。去帮我买一些补品,我要亲自去看看左尚书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
左府。
左夫人神色悲痛的拿着帕子擦眼泪,哭哭啼啼的看着昏睡的左尚书。
“这是遭得什么孽?竟然对着他下如此毒手,我们一生兢兢业业不敢做坏事儿,竟然还有人要刺杀他!”
左灵溪心痛的抱着自己的娘,泪眼婆娑的道:
“娘,你别哭了,我爹会好起来的,你可千万别哭了,别哭伤了眼睛。”
说着她起身,走出了门外。
太子江若寒正坐在石椅上等待,神情冷漠,丝毫不关心左尚书的死活。
左灵溪委屈的咬了咬唇:
“太子殿下不进去看看我爹吗?不关心关心他老人家吗?”
江若寒宛如没有听见一般,看了一眼天色:
“时辰到了,孤走了。”
左灵溪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爹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心疼我一下吗?”
手里的胳膊被冷漠的抽了回去,左灵溪心口闷闷的,自嘲的笑了:
“也是,你什么时候心疼过我?只怕,你现在担心的是那个刺客会不会被我们给抓到吧?”
江若寒剑眉紧锁,冷眼看着她,左灵溪看他这神情,哼笑一声,自顾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