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愿意在这里做这个龙王吗?”红颜躺在床上,仰着面,问着身旁和她一样仰面朝天的龙飞问道。
“我现在只能这么做啊!”龙飞长叹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无法和尘风第五十九回审判
“你真的愿意在这里做这个龙王吗?”红颜躺在床上,仰着面,问着身旁和她一样仰面朝天的龙飞问道。
“我现在只能这么做啊!”龙飞长叹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无法和尘风一起并肩杀敌吧。
“为什么?”红颜问道。
“因为只有这样龙王才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与魔君的战斗之上,那样大哥的胜算才会更大。”龙飞说完极力向上望了一眼,尽管那里只是一块鲜红的喜布。
“你认为大哥会赢吗?”红颜淡淡问道,但是她的心,却已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我没有和魔君交过手,但是我想凭大哥的实力,再加上龙王,应该不会输的……”老婆那个费又叹了一口气,这次,似乎是在质疑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希望吧……”红颜闭上了眼睛,让自己慢慢平静下去,也许她可以吧……
“天魔之血,九天之光。”
那一缕在天空聚而不散的金色光芒最后渐渐的化成了这几个字。
“这是什么!”尘风惊讶的问道。
“破冰之发。”忘忧淡然道,然后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冰绝法阵是以魔君的力量为原始力量催引,所以只有他的血可以中和他的魔法,而这玄冰本属至寒之物,只有九天之上的金乌光芒才可以溶解。”
“我这就去九天之上!”
尘风已经御起他们族长的离叹凌空而起,看样子,他真的是要直冲九霄。
“你知道九霄之外是什么,你知道如何才能将金乌的光芒引到这里吗?”忘忧的声音不大,但是已经置身百丈之外的尘风却听得真真切切,剑气收敛,尘风又落回了他飞起的地方。
“你知道吗?”尘风不是想知道他所问的,而是想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拯救自己的家族。
“我是无所不知的。”忘忧及其自信的说道。
“带我去!”尘风此刻已经忘记了什么礼仪,什么风度,他只要他想要的。
“可以,但是欲至九天,就要先经过前面的八重天,第一重天是有神仙两族守护,你如要过去,他们是不会阻拦的,但是后面……”
“没有人可能阻拦我!”尘风没有让忘忧说下去,因为他现在讨厌唠叨,他只想立刻将九天之光引下,再杀死魔君,用他的血来解除自己族人的痛苦。
“但是那里着实危险,人多了,也许会是累赘,依我看……”忘忧是在暗示这什么,也许她又那么一点私心,她希望可以和尘风独处一段时间,哪怕只是几天,几个时辰,甚至只有一瞬间,她都会满足。
“风,你安心的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小舞的声音异常的温柔,温柔的冷静,冷静的感人。
而看着尘风那因为自己家乡的灾难而疯狂的样子,现在的小舞,还能做什么,她不是无所不知的,她只是可以看穿一个人的思想,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她可以帮助尘风解除家族的冰封吗?她不能,只有忘忧可以,所以她选择了让忘忧陪尘风一起去,尽管她知道那样她的心会被撕裂,但是她心甘情愿。
“我们一起去。”
一句话,已经足够震撼一个人的心。
一把剑,也许无法承载三人的重量,但是,却可以承载三条奔往同一目的地的思想,这,就已经足够了。
第一重天,这里被称作净天,因为可以来到这里的人,他的灵魂都是纯净的,尘风的也是,小舞的也是。
昂战本应回去神族,但是此时,他却存在于仙族的大殿之上,就和尘风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端席也是,也许他还没有从失去弟弟的痛苦中走出,所以他的眼中,隐含哀意。
周围,依旧有无数的高手林立其间,八大护法的身体也已经恢复,化月一班年轻人的位置,也较上次有了提高,而那也是他们变强的证明。
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过,都和尘风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一样。
只是,这里并不是没有一点变化。
此时,这里和尘风上次来这里唯一不同的是,最高的位子有三个,而那个位子上坐的,是现在的龙王——龙飞!
“忘忧,跪下。”
龙飞的声音没有一点生气,只有沉闷。
“为什么?”忘忧反问道。
“因为你居然把灵泉之水的方位泄露给人类,这难道不是错吗?”龙飞的语气居然强硬起来,虽然他素来冷傲,但是却不是不辨是非,不分青红的人,但是今日,他却只说忘忧的错,却不问为何,难道这就是龙王吗?
忘忧此刻并没有跪下,她还是站着的,她也没有打算要跪。
转头,
凝望,
她的眼中,可有旁人?
叹息,
失望,
她的话语,依旧动人。
“风,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看来这里的人想要留住我,你和舞阳妹妹先走吧,他们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注视,
惊叹,
他的心中,是否荡漾?
握剑,
举手,
他的剑锋,为谁所动?
“放我们过去。”
决绝,冷毅。
这是尘风吗?
是的,这是一个为了另一个爱他的女人动心的尘风。
“大哥。”
这一声,已经确定了龙飞的人格,他依旧是龙飞,那个孤高,冷傲,却热忱的龙飞。
“你们天界的事我不会管,但是如果你们敢动我龙族的人,我就让你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平缓,淡定,没有半点起伏,但是,这话也是那样的坚毅,那样的不可撼动。
“龙飞,你当真因为一个罪人而让龙族和天界反目?”昂战问的很强硬,一个那么大的帽子带下来,任谁都会思之再三的。
“不是龙族,是我。”
这话的意思再明了不过,“我,不干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