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他的手臂比看起来重很多,她颇使了点劲才将之移开, 一点一点往后撤离。
能撤挺多的, 她的身后有大片的自留地。季辞说话算数,绝不碰她, 躺下时在哪现在还在哪,是她心怀叵测,睡相太差,入侵了邻国的土地。
然而她只稍微一动,就又被那只手抓牢,再次拖了回去。
男人身材高大, 即使躺着,肩膀也是她的两倍宽,轻轻一个转身,半压半倚,她就被他整个拘在了怀里。
“想要?”他的声音含糊, 分明是没睡醒。
台词已经足够炸裂,动作还要更加惊人,他屈膝压住她挣扎的腿,手已经探进了她的睡衣。
程音原本也是半梦半昏, 此时一激灵清醒过来。
他的掌心滚烫,呼吸更烫,几番厮磨纠缠, 她已经晕陶陶不知南北。
这种感官刺激实在久违, 甚至让她想起那个久远的雪夜。
那一夜她在醉梦中,以为陌生人是他, 因此也觉得样样刺激,倒不在于他做了什么,只在于……那是他。
他的手和唇。爱抚和亲吻。他从背后将她拘住,长腿压着她不让乱动,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与临睡前那个温柔冷静的三哥截然不同,夜半的季辞,完全是另一个人。
程音简直怀疑他又犯病了——无法想象白日里光风霁月的人,会有那样重浊的呼吸。他牢牢拘住她,不允她挣扎避让,动作甚至有点强制意味。
耳珠忽然一痛,竟被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叼入口中。
……要么他就是……又被那只狐狸上了身……
程音被刺激得眯起了眼。
爱吃肉的狐狸……
狐狸用齿尖叼住她耳垂的软肉,并不着急吞吃,而是耍弄似的,不紧不慢地旋转研磨。
除了耳朵,其他地方也……
要疯了……
程音闭上眼,难耐地扭了下腰。
便在此时,他忽然停下了恣肆的动作。
季辞也没想到他能如此娴熟。
他从很久之前,就对程音怀有见不得人的心思,加上受到假体植入的影响,常年会做各种见不得人的梦。
但梦中演练和实际操作毕竟是两回事,只能说他无师自通,确实在各方面都是人才。
从半梦半醒到彻底转醒也就两分钟,这两分钟却已经足够让他攻城略地。
等季辞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程音已经衣裳半褪被他禁锢在怀中,他的掌下一片柔腻绵软,齿尖正轻咬着她的耳垂。
即使是掌管情绪稳定的神,此时也难免慌了一下神。
季辞松开了口中圆润的耳珠。
“知知。”他尽量平复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