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给养肥了。
想到养肥,高将军瞬间就联想到了司文勉的肉体。对方那软软的屁股蛋正蹭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触感十分的刺激。他一边摸牌,一边凑进了去闻对方的颈脖,那种年轻的肉体的芬芳让高将军心旌荡漾。他换了个手,把司文勉抱到另外一边,说:“文勉,你来替我打。”
对门的袁名山马上就笑了:“呵哟,快放马过去!将军那里现在是薄弱区域,咱们来个狂轰滥炸!”
司文勉一昂头,说:“将军震在这里,你敢吗?你那两匹蹩脚马、几门烂炮,也敢来挑衅?”
袁名山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说话口气,晓得这是将军的默许,所以依然浑不在意,成心摩拳擦掌地说:“你怎么晓得我不敢,哈哈,我就来啦,八万!”
他下家是橘皮大鼻子的钱司令,立刻说:“八万吃!名山啊,你这个马全都放到我这里来了嘛,放歪啦!”
司文勉一看,说:“他这个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是要炮轰将军,其实是要放炮给将军呢!没想到炮放歪了,哈哈!你和将军是对门,中间隔条河呢,炮怎么打得过来呢?结果便宜了钱司令嘛,你这一炮一拐弯,威力就小了,本来要给将军胡的,结果只给钱司令吃了,还吃得津津有味呢!”
众人都笑了,旁边看牌的也笑了。那袁名山猜高将军要胡八万,本意是放一个浑然天成的炮,装作无意。他的心思别人未必看不出,却没想到被司文勉一语道破,倍感尴尬。
高将军十分大度地挺身而出,笑说:“哎,给钱司令吃个现成,有什么不好?捡了人家的子弹,装到自己的枪里,还不是照样用?再说我也不要八万嘛!”
司文勉听了,转过去埋怨似的看了他一眼:“哎呀,你把牌都说出去了!你那么大方,索性把牌摊给人家看好了!”
高将军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上,抬头对众人说:“这个东西,仗着我宠他就无法无天了,哼哼,你们不用客气,我今天绝不护着他,你们有马放马有炮放炮,代我教训教训他!”
牌桌上另一个人乃是北边来的戚团长,大名戚严威,三十出头,细高个子,相貌阴柔。他捏着一张牌,对高将军笑道:“将军这话,怕是假冒的军令状吧!司主任是什么人,我们几个怎么敢动?”
袁名山摸着牌,广播喇叭似的散播:“大家注意啦,将军说的是「今天不护着他」,可没说明天后天不护着他喔!我们要是伤了司主任,将军今天不报复我们,明天可就难说喽!”
钱司令瞧着笑眯眯的:“老高啊,我看你也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不要一面叫我们教训他,一面躲在后边做高参哦!”
旁边有人笑说:“你们今天不客气,明天将军对你们也不客气!”
众人都笑,高将军连连摆手,笑容满面:“我就说了一句,你们说了多少句?你们这帮老兵油子,一人一句,口水都能淹死我。好了好了,我不打了,你们打。”
钱司令一把拿住他:“哎老高,你这是要逃跑啊?我瞧你挺乐的啊。”
戚团长那阴柔的面容上泛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就是呀,将军脸上是红光满面,瞧着倒像是……”
“像什么?”有人问。
众人今天见高将军开心,有心合起伙来挤兑他。只见戚团长那细细的眼睛从高将军身上滑到司文勉身上:“像有大喜的事儿呗!将军,这人就坐你腿上呢,你急着跑哪儿去啊?还不快点办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