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维松拍他的头顶心:“满头的包,还不消停?再甩,再甩把你脑壳劈开来!”
司文勉睇他一眼,表示不屑。
高维松下意识地一摸武装带,又想抽他了,浑身的血都沸了。一抬头,发现司文勉眼带恐惧地望着自己,脚跟都抬了起来。
高维松笑了,瞥了一眼边上袁名山,对方立刻遁了。
司文勉一看这情形,惊惧地站了起来:“我,还没有好……”
高维松朝他伸出一只手:“过来,先过来再说。”
司文勉退了一步:“真没好,真的……”
高维松坐在床沿前倾身体,一把将他拽了过来夹在两腿之间,一手从后方搂过他的腰,一手拍拍他的屁股:“不打你,你看我都没有拿皮带,你怕什么呢?你见了谁都这么摆脸子,是不是?你这是碰上了我,我不计较,要是碰上别人,早把你抽筋扒皮啦!”
司文勉冷笑,心想臭王八、老不死。
高维松摸上了惦记已久的屁股,爱不释手,跃跃欲试地在上面扇了几巴掌:“过两天去上海,你跟不跟着我?”
司文勉摇头摆尾,烦躁极了:“你又救不出我爸爸,跟着你有什么用?爸爸的关系在南京,我跑到上海去做什么?”
高维松在他臀│丘上拧了一把,阴下脸:“不识抬举!给你面子问你一句,倒惹你不乐意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那爸爸,想也是白想,还是省省吧!他都这样了,你还指望着能有什么关系?就是有,也早离了南京,逃到重庆去啦!”
“……我还可以去找安东明,他是正人君子,他会帮我的。”
高维松仿佛听到一个大笑话,大笑不止,眼泪都流了出来:“哎哟我的娘啊,安东明是正人君子啊?哎呀呀,你不要笑死我啦!小毛头,他把你卖给了我,你还替他点货数钱呢!你可是不便宜,奇货可居!哈哈,正人君子!”
司文勉呆呆地望着对方。
高维松笑够了,沉下脸,纵身把他压到床上,鼻尖相抵:“你和他还有什么关系?到了我这儿就是我的人,还敢和他有关系你就等着好看!”
他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缓慢地自上而下地舔司文勉的鼻梁,去看司文勉的脸色,发现他大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呆若木鸡。
这年的十月底,高将军拉家带口离开南京,前往上海,据说是被委以重任。而他打算着事情一完,立刻撤到内地。
十一月底,政府正式宣布迁都。
十二月十三日,南京陷落。
物欲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上海公共租界。
租界里灯红酒绿,好日子似乎多得望不到头,催人迷醉。不过前些日子却也遭了日本人的轰炸,南京路上吃了炸弹。当时司文勉正跟着高维松从汇中饭店出来,高维松正和警察厅长握手告别,炸弹就突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