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歆同情小白花。
没有陆修的首映会是单调而无聊的。
浑浑噩噩呆了一小时，秦样不停在华歆耳畔絮叨，多是华歆不感兴趣的话题。手机陆修传来简讯，说自己已经下了飞机，华歆没放在心上，又过了半小时，活动才终于结束…
分手前，秦样问华歆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华歆正愁怎么拒绝，琴姐打来电话。
华歆无奈道，“看样子这顿饭是吃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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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琴姐办公室，华歆显得十分疲惫。
“怎么，一个首映式，累成这样？”琴姐笑了笑，吩咐秘书准备了一杯咖啡。
“可不是么？制作单位突发奇想开了直播，说是让嘉宾自由回答粉丝们的提问，那些粉丝脑动大到什么奇葩问题都有…琴姐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耿烨霖。唉，又不能暴露**，又要让回答听上去自然真实，别提有多费脑子。”
秘书端来咖啡，华歆端着，闻了闻香气，放到一边。
琴姐挑了挑眉。
“对了，您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诉你，这次的专辑也录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开始准备封面跟定宣传方案了。”琴姐忽地抬眼，看着华歆，道，“我看这段日子，无论网上还是微博，你的口碑都有所好转，新节目如今也要上正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出什么纰漏。”
“纰漏？”
“昨天，有人告诉我，你的父母千里迢迢地，从你家乡赶了过来？”
华歆望着琴姐的眼神，忽然多出一份考量…金父来申城才几天，琴姐从哪而收到的消息？
华歆苦笑，低声道，“对，年前给他们的钱全花光了，又是过来要钱的。”
“怎么都是你的父母，养他们是应该的。万一被媒体…”
“琴姐，您不知道，我年初给他们的赡养费，差不多已经是我这几年来唯一的积蓄了…我爸之前去赌城豪赌，家里的钱全输光了，高利贷找上门说要卸掉他一腿一手，我几乎赔上了整副身家，才还清了家里的债务…我现在哪里还拿得出什么钱…”
琴姐叹气，一脸遗憾又心疼，“要不，你先从我这儿支一些吧。”
“不必了。”华歆语调凄凉道，“他们过惯了奢侈日子，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总不可能回回都跟公司要钱吧…其实，年初我给他们的那笔钱，已经够一个小康家庭舒服生活好几年了。我这次借了，满足了他们，下次，他们会变本加厉的。”
江柳琴点头，并微笑。
“但现在爆出这种事，总归不太好，你最近要低调一些。”
“好。”
走出琴姐办公室，格子小跑追上，问，“琴姐这么匆忙把你叫过来，没什么大事吧？”
华歆看了格子一眼，张嘴，又换了一套新词儿，“没什么，就是聊一下新专辑的发行…对了，我父母现在住在哪里？”
格子谨慎地朝四周望了望，小声道，“我把他们安排去了偏远酒店，放心，狗仔都跟不到。”
原本，华歆就不太相信格子会是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当叛徒这种需要勇气和智谋的事儿，格子是不适合的。这么一问，果然。
所以，到底是谁在当间谍？
管彤也不太可能，她若是卧底，江柳琴这会儿必定早已知道她同陆修之间的关系了。以江柳琴的个性，恐怕只会忙着巴结奉承…
所以，这个对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