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了,端木恒也不恼,只看着她道:“表妹说了两个年级大一点的,如今还剩下一个呢?”
剩下的那一个,萧写晴心中闪过一丝嫉妒:“生的倒是不错,只是瞧着性子冷了些,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她便是冷的像块北极寒冰又怎么样,到了我的手里,还不是任我揉搓?!”端木恒邪邪一笑,低头间看见萧写晴一脸冷意的看着他,连忙伸手,一个用力,将萧写晴扣进怀里:“怎么,表妹吃醋了?”
“我怎么敢?你则诚郡王喜欢谁,瞧上谁,我怎么敢有二话?”她不阴不阳道。
“看表妹说的,这能管得了我的,除了父母今上,也就只有你才有资格。更何况,你该怜惜我才是,我这可是为了拿下武宁侯府,连自己都卖了!”
萧写晴噗嗤一笑,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道理我都懂,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我要说一句,宁兰和进了福王府,是死是活,以后可是由我说了算。”
“那是自然。”端木恒忙不迭的点头。“一切交由表妹做主。”
“那好吧,这事我自会为你图谋。你且耐心的等上一等,回头有消息了,我自然会通知你。”
“果然是我的好表妹,便是知道你最疼我了!”端木恒大喜过望,低头凑近萧写晴:“我的好表妹,让表哥亲一亲。”
夜色渐深,隐藏在绰影之间的,是一阵让人耳红心跳的喘息与调笑。
秋日夜凉,兰和扶着田氏歪倒在卧房的拔步床上。田氏拢了拢罩在外头的秋香色外衫,问兰和:“淑姐儿呢?”
“许是今日玩的疯了些,回来就嚷嚷着困,这会已经睡下了。”兰和淡淡道。
“嗯,小孩子家,精力不济倒也正常。”田氏说完,重新打起了精神,说道:“我的儿,你可瞧见了,今日福王妃的架势,啧啧,那可真是京里独一份,任是谁也越不过去的。”
福王妃?!兰和在一旁的小杌子上坐下,凝眉道:“母亲不觉得,福王妃太过倨傲了些吗?!”
“那有什么?贵高权重的人家,谁还没点脾气。越是这样,才越是体现了他们的贵重。”田氏不以为然道:“我可听说了,他们家则诚郡王,如今可是还没有娶妻呢!”
“母亲说这个是想做什么?不会是想让我?”兰和凝视着田氏床头红木桌上摆着的一尊青玉方壶里头的如意,悠然一笑:“母亲也太异想天开了,虽说则诚郡王没有娶妻,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福王妃身边的内侄女萧写晴,可是板上钉钉的郡王妃呢!母亲不会是,让我与他做妾吧?”
“那怎么可以!”田氏虽然一门心思的让她两个姑娘高嫁,但是底线还是有的。她一个正房太太,怎么可能让女儿做妾!只是,细细想一想,又觉得不甘:“兰姐儿,若是有一日,福王荣登大宝,这则诚郡王是福王妃唯一的儿子,自然少不了一个东宫之位。依着这么说来,以后,便是他的妾室,再差也跑不了一个九嫔之位吧?”
“嗯。”兰和淡淡的应了一声,但很快又蹙起了一双细致的眉毛:“以后这些话,母亲和我说说便好了,莫要让别人听见。咱们府里一向不掺和天家那些事,若是传到祖母耳朵里,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