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粟再次醒来就是在宿舍里,手机充满电放在枕头边,他以为是林春玉送他回来的,还觉得这小子怪贴心的嘞。
梁凤元对他的态度恢复到以前,把他当透明人,也没强制让他换座位换班。
好事成双,那个变态最近对他的骚扰也少了很多。
他松了口气,希望一切都能慢慢回到正轨。
庄青最近有很多演出,黏他黏的也少,听他音乐社的小迷妹们说庄青不仅会各种乐器,声乐也很厉害,最近还去一年级当助教了。
难怪最近听他的嗓子不太舒服,原来是累着了。
惠市以特产蜂蜜闻名,他拖段家誉带一些他老家的蜂蜜,听说人工蜂蜜还是没有养蜂人自己酿的蜂蜜好,顺便还能旁敲侧击问问那骚扰短信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星期五那天晚上,庄青却突然希望他能在星期六陪他一整天,眼神非常认真。
可是陈粟已经和段家誉约好星期六晚上见面了,段家誉局里这段时间挺忙的,下次有空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
陈粟询问能不能出去一小会,庄青摇了摇头,坚定表示,一整天就是一整天,少一分钟都不可以。
庄青很少求他什么事,况且还这么坚持,他只好拜托段家誉来庄园一趟。
星期六很快就到了,庄青一反往常,一整天都像个小尾巴跟在陈粟身后,连上厕所也要在门口等,陈粟问他为什么也不说,只能叹了口气由他去。
等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段家誉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来一趟,说是门口的保安死活不让他进来,陈粟看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庄青,决定出去一趟。
他只和段家誉简单寒暄了几句,拿了用黑色塑料袋包着的蜂蜜,便踩着平衡车回去了。
一到家,气氛就不太对。
庄青正一动不动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着头看不清神情,身上还穿着纯色围裙。
“你去哪了?”
话里浓浓的质问让陈粟忍不住皱眉,但他还是走到庄青身边,将黑袋子放到茶几上,“出去拿了一下东西,这个是惠市的特产”
还没等话说完,庄青就突然发怒,大手一挥将面前的东西全部拨到地上,玻璃罐碰撞破碎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格外让人心悸,透明的淡黄色液体从黑色塑料袋下方缓慢流出。
陈粟瞪大眼睛,大声道:“你在干什么庄青?”
“你不是答应过今天陪我一整天吗?”庄青抬头,眼眶通红,那双杏眼含着暴戾的愤怒。
那样的眼神让陈粟感到陌生,他觉得不可理喻,“我难道没有陪你一天?从今天早上到现在,我不是一直在庄园里呆着,我出去拿个东西还没上厕所的时间长,你至于这样吗庄青?”
“陪我一天,是只陪——我!你刚刚出去见谁了,那个小警察?你见了他就不能算陪我!”庄青激动地站起来,眼眶里的眼泪流出。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难怪今天庄青告诉他今天仆人休假,庄园里一个人也没有。
陈粟觉得他无法理解庄青的脑回路,大脑觉得荒谬又无语却还昏昏涨涨的,他扶额道,“你神经病吧?”
这句话不知道又戳中庄青的哪个点了,他泪如雨下,喊道,“对!神经病!我是神经病!”
陈粟觉得现在的庄青和以前喊他哥哥的庄青好像割裂开来,像是完全不同的俩个人。
“你先冷静一下,我先回房间了,等你冷静下来再来找我谈。”说完陈粟便头也不回的上楼了,他觉得庄青简直不可理喻,任凭庄青在身后软下声音喊他也不回头。
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痕,整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陈粟离去的背影,像被雨水打落的花瓣那样脆弱。
很像疯子吧,他也觉得,像深闺里的怨妇那样让人厌烦。
他从厨房里出来找不到陈粟的那一刻,慌乱极了,好像和小时候陈粟离去那天的心跳声重合。
一模一样的日子,在暗室里记了无数遍,当时陈粟去找朋友玩,不让他跟着,他多么后悔当时没有求他带上自己。
那天过后,他找遍了所有地方,他再也没见到陈粟。
他哭泣,他发怒,可他一个小孩没人把当回事,他天天哭着要哥哥,仆人们都私下骂他神经病,吵的整个家不得安宁。
连母亲也骂他。
父母是联姻家庭,他一直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甚至对陈粟都比对他好,他不理解,还偷偷哭过好几次。
他每天都哭闹,当时陈丽云正震惊又愤怒的接受自己的老公和姐姐跑了的事实,还要接手公司里的烂摊子,所带来的怒意自然也牵扯到他的身上。
她将他关进了暗室里。
暗室没有光,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每一处黑暗都好像索命的冤魂腾出黑雾顺着他的腿攀爬缠绕,让他喘不上来气。
在暗室的日子里,伸手不见五指,黑暗袭满全身,在黑暗中感官无限放大,他害怕雨,最害怕雷声,每一声雷响都好像要打碎他的心,振的他毛骨耸立,闪电从他的头盖骨落下然后劈裂开来,他的身体也随着一声声巨响分裂,变成一块一块的。
哥哥,哥哥,哥哥
他心里默念千百遍。
姨妈和陈粟刚刚搬过来时,陈粟对他很好的,会带着他探险,哄他睡觉,给他吃糖,在大黑狗面前保护他,他像小太阳一样填满这个冷清孤寂的家。
他喜欢陈粟,从看到陈粟就第一眼就天然的喜欢,纯粹的喜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粟变了,从一次玩耍时陈粟被姨妈叫走后,就开始变得讨厌他了,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只能笨拙的努力的讨好陈粟,但却改变不了什么。
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他的思恋也变成了怨恨,只有这丝怨恨才能支撑他在暗室没有疯掉,他怨恨陈粟为什么不带他一起走,怨恨他为什么对他好后又讨厌他,怨恨他为什么要出现,怨恨父亲,怨恨姨妈,怨恨一切,怨恨自己
厚重的铁门噌噌打开,白光充斥,长时间处于黑暗下干涩的眼睛忍不住闭上,明明这些天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却还是生理性的开始流泪,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绺一绺的,小脸泛白,嘴唇干裂。
还没等他适应白光照在眼皮上的眩晕感,他便听见母亲开口。
“陈粟已经出车祸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了,停止这场闹剧吧。”
等到怒火消散,陈粟又忍不住为庄青找理由,一定是庄青最近太累了才会情绪失控,半夜他起了两次夜,站在庄青门前,叩门的手僵持了许久还是落下了。
星期天佣人们都回来了,佣人说庄青一大早就出去了,陈粟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也没机会和他好好谈谈。
难道真的是他做错了?他是不是真的不该见段家誉
等到第二天上学,陈粟仍然没能看见庄青,因为庄青一晚上都没回来。
陈粟知道庄青在躲着自己,他反而有些生气了。
两个倔强的小孩即使在校园里碰见也是擦肩而过一句话都不说。
陈粟强忍着不转头,咬牙切齿地想着刚刚庄青目不斜视的冷漠样子,一点余光也没分给自己。
他按耐鼻尖酸涩的泪意,心底恶狠狠放话道,有本事一辈子都不要说话了!
陈粟不知道的是,庄青转身了,盯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的同伴还疑惑地问,“那不是你哥哥吗?你们吵架了?”
见陈粟的身影进了教学楼却没有回头的意思,清丽的眉眼越发显得阴鸷,他冷淡回头,“没有,走吧。”
一整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连着两天晚上没休息好,最后一节课他撑不住睡着了,等到他醒来时,整个教室的人都走光了。
窗外的火烧云层层叠叠,瑰丽的红色像是要烙破天空一个洞,橙红色的光辉铺满整个教室,他抬手去接,夕阳的红晕在他手上流淌,木然地翻转手掌,无实质的光华缠绕修长的手指,漂亮的桃花眼镀上一层光辉,眼睫抖动,像是蝴蝶振翅抖落下的金粉,漆黑的眼瞳里倒映出灼热的云彩。
身后坐立的影子和没有生命的桌椅影子一样静止,漆黑的,长长的,模糊的,即使是耀眼的黄昏也无法侵染他的边界,陈粟长叹一口气又趴下,身后的影子也变小,远远看和桌椅的影子并无区别。
一直待到天都快黑了,他才出门朝寝室走去,走在路上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还在想怎么给庄青发示好信息。
等到陈粟再次醒来,眼睛被黑布遮挡,黑茫茫一片,浑身使不上劲,能感受到很多双大手压在自己的胳膊和大腿上,硌人的指尖,炙热的掌心,身下是一张绒布质感的硬桌子。
“你们是谁?放开我!”
他的头颅不断摆动,身体也在不停的扭动,害怕到心脏都在颤栗。
可是他越动,那些粗粝的大手越发收紧,像铁钳一般紧紧禁锢住他的身体。
“苏苏,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熟悉的男声,言语中带调笑的兴味。
是那个变态!
陈粟心中一紧,“你他妈到底是谁?你别等我抓到你的,狗崽种赶紧放了我!”
都是这个该死的贱人毁了他平静的校园生活,明明一切都在慢慢变好,到底是哪步出了差错?
男人的手摸上陈粟的脸蛋,手指挑逗地抚摸陈粟白嫩的脸蛋,指尖从陈粟的鼻梁划到鼻尖,又轻轻点了点饱满的红润的唇珠。
他发出闷闷地笑声,“苏苏,再多说点。”
陈粟气地头一偏,躲着变态的手指,该死的。忘记变态是抖,越骂他,他越爽。
“你知道我小姨是谁吗?是鼎胜集团总裁陈丽云!你敢动我,你活着走不出s市!”
男人用很夸张的语气笑道,“哇塞,陈丽云,我好怕啊。”
他轻轻放在脸颊上的手蓦然收紧,掐着脸颊,一颗白色药丸被喂了进去。
陈粟还来不及吐出来大量的水便被灌了进来。
“咳咳咳咳”陈粟偏着头剧烈地咳嗽,整张脸呛的通红,水流打湿白衬衫,透出肉粉色,不可置信地骂道,“操你妈,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哼笑一声,“明知故问的小婊子。”
这药效比陈粟想象中来的还要快,欲火燎原全身,白皙的皮肤泛出不正常的潮红,从脊骨蔓延阵阵酥麻,嗓子干的冒烟,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集聚在被人抓住的胳膊和大腿,敏感的过分,他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嘴中的谩骂也开始变成无意识的呻吟,“滚啊嗯”
“先从哪里开始好呢?”男人的指尖灵活的解开陈粟的衬衫纽扣,肚皮的肌肤如雪花膏一样白腻,胸膛上的两颗红豆俏生生的挺立,淡粉色乳晕,像可口的甜点。
修长的大手不断游离,每触碰一处皮肤,都像点了火般,虚虚实实地轻抚,他的指尖像带有烈性春药,痒意入骨。
“别他妈碰我”陈粟的胸膛下意识挺起,难受地扭来扭去,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去发出淫荡的呻吟,下唇渗出血红。
看到这一幕,男人呼吸一滞,眼前人腰肢纤细,白肤朱唇,衣衫凌乱,香汗淋漓,头发尖被汗湿耷拉在额间,眼间用来遮挡的黑布衬地脸上渗出来的酡红更加醉人,俨然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源源不断地发出阵阵香气,像勾引人交媾的魑魅。
他忽的感到一股奇异的愤怒,扇了一下挺翘的乳尖,“贱人,你在勾引谁?”
乳尖的疼痛转变成蚀骨的痒意蔓延全身,陈粟短促地啊了一声,言语间的甜腻不堪入耳,他咬破了舌尖,想要换回半刻清明,“狗比操你妈”
“把他裤子扒了。”
听见这话,陈粟心中的怒火转为惊恐,他挣扎着,“不要!”
有人捏住他的腰,有人摁住他的胸膛,双腿也被人擒住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求你了,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钱,别这样!”黑布被眼泪浸湿,陈粟哀求道。
男人眼中只能看到陈粟张张合合的唇瓣,若隐若现的水红色舌尖邀请着人来品尝,口中的津液仿佛在发出甜滋滋的香气。
他钳住陈粟的脸颊俯身去亲,一下下吸允陈粟的舌根,舔舐口腔里嫩肉,不断搜刮口腔里分泌的甜水,用力地吃不听话的舌头,发出滋滋作响的口腔音。
“唔哈”
男人不知道舌吻了多久才起身,红色的唇珠被吮吸的越发鼓涨,被男人亲熟了的陈粟偏着头大口喘息,红色的指印在腰间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内裤在刚刚被强吻时被顺势扒下,男人愣神地低头,眼前一呼一吸的红色花蕊还吐着蜜液,像在邀请着人来品尝。
强烈的视线让陈粟羞愤欲死,意识到无力回天的他,身体不住地颤抖,哆嗦着吐不出一个字,手紧紧攥着,短短的指甲像是要掐破掌心。
但身体的反应他无法控制,被视奸的感觉让逼里不住地流水。
他好像听见了男人的一声轻笑,阴唇被指尖挑开,手指顺势滑了进去,阴道里空虚的感觉被填满。
“居然有个逼。”
“骚死了,摸两下就出水。”
陈粟听见这话,脑中像断了根弦,脑海里嗡嗡的,身体羞愤地轻颤。
男人的手指一下下捣弄,擦着凹凸不平的逼肉一下下插弄,陈粟不自觉挺着腰去迎合指奸,逼口被插的水迹淋漓,像被切开的水粉色西瓜瓤。
软软的阴道包裹着手指,男人将手指增加到三根,不停的抠挖,痒意一阵阵地传遍全身,陈粟挺着逼不住地颤抖,闭着嘴发出闷闷地呻吟。
手指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抽插都摁着阴道内壁,手指摸到一个凸起,陈粟难耐地拱起身子,男人一看他的反应,便越发去磨那块嫩肉,插的手指要恍出残影来,手掌也一下下拍打在阴蒂上,陈粟尖叫一声,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下体仿佛被搓麻了,颤着小逼不住地喷水。
“婊子,水喷成这样勾引谁呢?”男人用力扇了一下逼肉,打的水花四溅。
“啊!”小逼被打的收缩,想合拢腿,却被人掰开摁在桌子上不得动弹,陈粟仰着脖子吸气,短暂地疼完就是抓心挠肝的痒意,直想让男人再多扇几下解痒才好。
“越打水越多,骚逼。”男人又重重地扇了一下,骂道,“是不是想着勾引别人,让他们都来轮奸你。”
“骚逼,吃一根鸡巴还不够还惦记着别人的鸡巴。”
面对男人的语言羞辱,陈粟听的面红耳赤,他满含恨意地喊道,“我操你妈!贱狗!我要杀了你!”
男人呼吸急促了几分,宽大的手掌捏住陈粟的大腿肉,肉满的从指缝溢出,他放出狰狞地器具,肉粉色的鸡巴拍打在逼上,手指扒开阴唇,龟头一下下试探性地抽插逼口。
龟头的沿部反复刮蹭阴道的嫩肉,每一下都能带出滑腻的淫液。
渐渐地是布满青筋的柱身进去,但男人的抽插又慢又缓,像是以看陈粟的丑态为乐。
这样的刑罚明明才过五分钟,陈粟却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他被折磨的意识不清,这种如蛆附骨的痒意,让他脑中渐渐空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满头大汗,不断地哈气,忍耐地想自己上手抽插。
“小母狗想不想要大鸡巴操逼?”男人低声哄骗,他低头去衔吸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还不断地搓扯阴蒂。
陈粟发出嗬嗬声,口腔里已经被血腥味充斥,却还是无法清醒。
“要不要我操你?说话!”男人似乎也是忍耐到了极致,这样磨逼对他们两个都是极致的折磨。
“呜想”陈粟终于受不住哭喘出来了,他难受地整个身子都汗湿了,痒的想把逼剪下来。
话音还未落地,阴茎就开始暴烈地抽插,一下下带出水光粼粼的淫液,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做响。
男人掐着陈粟的腰,发狠地打桩,插得陈粟娇喘不断,爽得直摆头。
“天生的婊子,插的你爽不爽?”男人低喘着又扇了一下阴蒂处。
陈粟爽的指尖都舒展开,下意识和以前一样呜呜喊道,“爽,好爽,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啊啊啊”
男人眸色加深,抓着他的头发,鸡巴硬的发疼发涨,他快速地抽插,“谁教你说的?怎么骚成这样。”
龟头慢慢钻到一个橡皮圈的位置,不断旋转研磨,陈粟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哭喊,“不要,不要”
“子宫?小婊子还有子宫?”
“射进子宫里给你播种好不好?”
男人更加兴奋了,他掐住腰的手不断带着将陈粟往鸡巴上撞,龟头凿破紧缩的宫口,一下下研磨,逼口捣出水沫,通红一片。
“啊啊”陈粟弓起身子乱喊,“不行了要被操死了啊”
“小荡妇,怎么叫的这样骚?”男人低吼着加速,恨不得将整个鸡巴都塞进子宫里。
陈粟被操到失声,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子宫里诡异的酸胀感袭来,越操越爽,脑子里像在放白色烟花。
“不”陈粟无力的喊道,男人正在按压他的肚子,让肚皮上印出阴茎形状。
剧烈地抽插后龟头钻进子宫里射出浊液,陈粟的身体被烫的不断痉挛,口水都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脏狗滚”陈粟有气无力地骂道,他脱离情欲的第一秒就去骂这个变态。
“脏?”男人笑了下,随后身子一抖,凿进子宫里的阴茎还未拔出,尿液滋滋地射进子宫,冲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啊!呜呜混蛋啊”陈粟咬着唇,抖动着大腿根大叫。
“不知道有没有把你这个贱逼的子宫洗干净。”男人嘲笑的将阴茎又往前顶顶,尿液混着精液从塞满的缝隙中流出。
“吵死了。”远处台球桌后发出不耐烦地声音。
梁凤元从休息椅上坐起来朝陈粟走去,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面色不耐,像是忍耐了很久,看向男人,“学校不是宾馆的大床房,要搞回家搞。”
饱餍一餐的男人懒懒地抬起眼皮,眼尾黑色的小痣透出满足的欲色,他瞟了一眼梁凤元便收回视线,笑道,“不好意思,要不你也试试?”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鸡巴还塞在陈粟的逼里,并且还在缓慢抽插,完全没有出让的意思。
梁凤元抿了抿唇,墨绿桌布衬地桌上人柔软的身体白的发光,他走近几步。
陈粟的身体到处都是红色的指印,唇色很红,仰着头像在索吻,口中发出黏腻的娇喘带着香,逼里还源源不断冒出尿水和精液,整个人像被轮奸了一遍,整个人正被操地一抖一抖的,明明是肮脏到极致的画面,他却控制不住地被吸引住。
“我阳痿,没兴趣。”梁凤元盯着陈粟,冷艳的脸越发像冰块,黑曜石耳钉衬地整个人生人勿近。
可惜陈粟看不见他鼓包的三角区,走进了他才听出来是梁凤元的声音,他求救道,“啊梁凤元,救救我呜呜”
他玩命地挣扎扭动,头上的黑布松动了几分,黑布上移。
“逼里还插着我的鸡巴,还敢叫别的男人名字,欠操的婊子。”男人似乎生气了,动作越发粗鲁。
“救我啊啊呜求你了凤元”梁字被口腔黏糊的声音覆盖变得模糊,呻吟声被撞碎,隐去姓氏,倒像是陈粟在他身下婉转求饶一样。
眼上的黑布被蹭的向上,能见到一点光亮,陈粟慌乱地看了一眼梁凤元,还没等视线往别处瞟,黑布便再次被一旁的人拉下覆盖。
那一眼,哭红的眼睑,眼眶中呈着泪,降落不落,摇摇欲坠,那样绝望的眼神却带着诱人的欲,饱满的唇珠像是在邀请人品尝,香气四溢,透出十分的艳色。
像羽毛一样划过心脏。
梁凤元移开视线,没敢再看,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从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
竟然对这样的人产生情欲,他觉得不应该再留下去了,沉默着转身去了附近的游泳馆。
等梁凤元走后,男人痴迷地捧着陈粟地脸,嘴唇相贴,喃喃道:“又在勾人,是不是想被轮奸,两根鸡巴你吃的消吗?”
身下不断挺动,撞击的一下比一下狠。
陈粟不知道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台球厅的桌面上,阴阜肿的老高,所有的痕迹都没有消失,那些精液就在肚子上,到处都是。
摁一摁肚子,酸胀感袭来,白色的精液从烂红的逼口缓缓流出。
桌子上还有一张拍立得相纸,上面是他被摘掉眼罩昏迷的照片,阴茎还捅在他的穴里,淫秽至极的场景。
那张脸上的表情过于淫荡,像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知道变态在提醒他什么。
相纸被捏皱,陈粟恨地眼泪哗哗流,指甲抓桌布发出刺耳的声音,发疯般颤抖地喊叫,“贱人,我要你生不如死!”
场馆里寂静的可怕,只留这满含恨意的声音回荡。
他哆嗦着下了台球桌,一件件穿好自己的衣服,他感觉自己脏透了。
台球桌也被弄脏,桌布被浸湿,上面还有不明的液体,空气里充斥着还未消散情欲的味道。
陈粟这个时候竟然想到了齐颂,他想,多亏齐颂拉低了他的底线,提高了他的接受能力,让他提前见识到了那些恶心的事情,不然按照他以前的性格,估计直接出门左拐跳江自尽了。
他脸色阴沉,脸上还有水痕,他擦了把脸,一瘸一拐走去柜台,拿了把剪刀和喷漆。
手腕的皮肤是多么脆弱,青紫的血管交错,薄薄的一层白到透明的皮,轻轻一碰便会涌出许多鲜血,剪刀的刃泛着银光。
自残?怎么可能!就算死他也要拉着那贱人下地狱。
陈粟用力将剪刀挥向桌布,眼底闪着怨恨地光,嘶啦的声音响起,他把桌子当成变态,一下一下的刺,一下一下的划,桌布被划的稀巴烂。
他将黑色喷漆喷在桌子上,他要毁掉这张桌子。
如果这张桌子被人看到或者继续再被使用,这对他来说才会真的令他发疯。
做完这一切的他精疲力尽,躺在地上呆呆地看向监控,眼泪从眼眶滑落流向耳朵,摄像头漆黑一片,没有闪烁红色的运行灯。
脏透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脏的,摸到的每一处地方都沾染上他的肮脏,都应该消毒后被烧掉。
像妓女一样,会得脏病以后死掉吧。
为什么是他?
陈粟无声地哽咽,小声啜泣。
他摇摇摆摆地站起来向外走去。
他要洗去这一身的污秽,离台球室最近能洗澡的地方不是寝室——是游泳馆内的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