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轻轻道:“你若真的不想连累我,就让我和你一起承担。你的肩膀比起我的来重得多了,让我分担一下何妨?”
听谛微愣,这是第一次红衣拒绝她的任性,看着脸上露着华美微笑的红衣,美极,也让人心疼至极。
她翻身将红衣压在身下,认真道:“有一种鸟叫荆棘鸟,其羽毛象燃烧的火焰般鲜艳而得名。它一生只唱一次歌,它从离开雀巢开始,便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树。当它终于如愿以偿,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和着血和泪放声歌唱——那凄美动人、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煞那间黯然失色!它在那蛮荒的枝条间放开歌喉,直到滴尽最后一滴血。
红衣,在你的生命里,我就是那株荆棘树吗?”
“不是。”红衣浅浅笑,眼眸灿若星辰,娇柔红唇,微启轻吐道:“我不是那株荆棘树,你是我生命的绝唱。”
龙皇愕然,荆棘鸟终其一声只为那一首歌,红衣是在说,她终其一生只为了她吗?
好像很傻的样子,龙皇大人却泪落了,被爱人温柔抹去。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前世今生都是如此,除了辜负你的深情,我什么都做不了。”
“这个问题,你问了很多遍了,我的回答还是一样……因为爱你。那怕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爱一个人,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不在乎自己爱的人是好是坏,是丑是美。爱人的好与不好,一起爱了。红衣说这句话时,眼眸是淡定的,眼神的深情是一眼看穿的决绝。红尘不问相思若,蝶梦一场,曾经相遇,总胜过从未碰头。如果相爱过,苍天见怜,她无悔了……
看着红衣的眼眸,听谛将头埋进了爱人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狠狠道:“红衣,你听清楚了,无论在什么时候,你的命都比我的珍贵多了。”
红衣反手搂过龙皇,轻轻抚着龙皇背心,悠悠道:“真的吗?那让我做回一次怎么样?”
龙皇瞪大眼睛,为什么爱人会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她们好像谈论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吧!看着狡猾如狐的恋人做无辜状微笑,龙皇大人秀丽的脸气到扭曲了,吼道:“就这个不行。”
说罢,以吻缄唇,干脆用行动不让她的爱人再思考了。
忆情那边,俊美傲慢女子,一个人独自在月光,饮酒……
英俊得天地无光的龙始皇大人,走到孙女身边,淡淡道:“你是不喜欢她,还是不想承认自已喜欢她。”
忆情冷冷的不开口说话,怀中残酒映照冷月如钩,她仰首一饮而尽。
“如果你找不到去莲大人那里的路,我放一个引路蝶给引路就好了。”
她轻轻弹指,一只小小的带点点银光的蝶从她指尖颤颤飞出,洒出一道美丽光轨。
龙始皇看着这只蝶,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没有感情,而是藏得很深,对人好也不想让人知道。忆情,有时,有些事,不是光靠做的。她不明白,你做再多,她也不明白的。”
看到孙女神情陡然狼狈起来,她潇洒离开,要不是小花那个笨蛋担心她的女儿,她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小花这小混蛋又是在她扑上床的时候,拉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