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吃过早饭我就跑回房间,起床的时候把床单丢在沙发上了,得赶紧把床单洗出来,真是丢脸,昨晚大人们一定都听见声音了。
回到房间,床单已经不见了,感觉不妙,又跑到洗衣房,果然幺婶在洗我的床单。我赶紧跟幺婶抢床单,说:“幺婶,我洗吧,快,给我洗!”第一次很幺婶“动粗”,现在我的状态距离无地自容只差一步。
幺婶笑呵呵地看着我说:“这哪是你能干的活,出去休息吧。”幺婶笑让我有点慎得慌,好像昨晚我和周乐航在做坏事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热闹一样。
“幺婶。”祈求她别用赤果果的眼神笑我了。
“挺好,看着小辈们好,我们老的就满足。”幺婶一直当周乐航像小儿子一样,昨天饭后的事情她也在,只是她很少对周家的事发表看法,也许她才是最明白的人也说不定。
今天没有被留宿,很早就被赶回山顶别墅,大人们巴不得我和周乐航趁热打铁马上造个小人出来。
给周乐航打电话告之今晚回山顶,之后到超市买菜。
脑子里静不下来,总是想起周乐航赤身裸体的造型,买菜买得心不在焉,推着购物车四处逛,什么都看看,又什么都下不定决心放进车里。
现在幸福吗?敏敏问过我,我也不知道现在的状态可不可以归结为幸福,但是也没有不幸福,至少我和周乐航都在努力磨合。应该叫小幸福吧。
刚从超市出来,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林霜瑜。犹豫了几秒,然后接电话说:“喂,霜瑜姐。”
“忙吗?出来喝一杯吧。”
“要到时间做饭了。”
“女人啊,时间都围着锅台转了,都没时间照顾自己。十分钟就好,陪我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