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间内忽然大亮,里面众人均被这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眼前一白,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
“妈逼的谁把灯打开的?”裴骆骂了一句,回头往门边一看,发现包厢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站在门口的是个穿制服的年轻警察,还有面色不太好看的唐珑,店长的身影在门外一闪而过。
“我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聚众斗殴,还涉嫌搞淫秽色情?”那个警察扬了扬下巴,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怎么回事啊,谁跟我说说?”
裴骆放下酒瓶子,双手插进裤兜耸了耸肩。“谁说的?报假警呢吧?我们大家都挺乐呵的啊,喝嗨了脱个上衣也算淫秽色情?”
警察的视线在包厢里扫了一圈,停在一身狼狈的江锐帆身上,不咸不淡地说:“是吗?你们喝嗨了玩挺大啊,看这一身鞋印子。还有你那脸,肿得都鼓起来了。”
裴骆被他说的有点上火,没好气地回:“您废话怎么那么多啊?没什么事赶紧从哪来回哪去吧,我们玩得挺好的。”
这时,唐珑主动向前一步,勉强扯起嘴角对裴骆说:“裴公子,您哥儿几个爱怎么玩怎么玩,锐帆我就先带回去了,我怕他在你们这玩出事儿来。”
裴骆瞥了他一眼,有心想呛他两句,但是脑筋一转又觉得没必要。唐家虽然没有江家位高权重,但唐珑他爸是个手握实权的重要人物,唐珑本人近几年在某大型国企发展得也非常顺利,并不是轻易能得罪的。
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江锐帆捞走,这种煮熟的鸭子当场飞了的感觉又让他感到异常憋屈,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幽幽地说:“唐总,知道的您是他表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他亲妈呢,操心都操到这来了。”
唐珑没搭理他,帮江锐帆理了理快被扯成破布的衬衫,拉着他快步走向门口。经过警察身边时,他压低声音对对方说:“陈队,后面就麻烦你帮忙应付了。我得带我弟去医院检查一下,他脸色有点奇怪。”
陈警官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于是唐珑拽着江锐帆的胳膊,带他一路走出了夜店。
走到大门外,唐珑回头看了看江锐帆一身的狼藉,不由得叹气道:“你又怎么惹那小子了?你姐让你消停点过几天安生日子,你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江锐帆抬手抹了两把脸,悻悻地说:“我惹他个屁。我就是一不小心走错包厢,然后就被他给缠上了。谁知道那孙子发什么神经!”
唐珑有点怀疑地挑起眉毛,不过看江锐帆一脸倒霉相,他也不想老妈子似的再多说什么了。
“走吧,先上车再说。我他妈为了赶着救你车直接停道边了,好悬没被交警叫拖车来拖走。”
上车以后,江锐帆有些不舒服地捂住肚子,面色看起来比刚才还要差,皮肤却虾子似的发红。
唐珑颇为担心地转过头看他:“你没事吧?被打到哪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没事,被踹了两脚,死不了。”江锐帆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感觉身上燥得厉害,干脆把又湿又破的衬衫从身上扯下来扔在了后座上。“操,这帮孙子……”
“你真没事?不舒服就直说,别硬挺着。”唐珑伸手摸了他胸口一把,眉毛立刻皱起来。“你是不是被下药了?身上怎么这么热。”
江锐帆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下唐珑也有点说不出来话。刚才店长跟他说江锐帆被裴骆找麻烦,暗示他可能会发生一些恶劣强迫事件的时候,他还有点不太相信,没想到一打开包厢门就看见了让他血压升高的场面。不得不说,裴骆这孙子是真的挺烦人,性格上是个跟江锐帆不分伯仲的刺儿头,但是偏偏脑子挺好使,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嚣张,什么时候需要收敛,而且相当的睚眦必报,被他记上仇了就轻易没完。
一路上,江锐帆虽然极力忍耐,但抵不过药性侵蚀,很快就瘫软在车座上,偏偏裤裆顶起老高。唐珑想幸亏这是半夜,路上没多少来往行人和车辆,不然被别人看见还以为是什么变态py呢。
等到车子开到单元楼下,江锐帆整个人都有点迷糊了,手捂在裤裆上嘴里不住呻吟,在寂静的小区里显得尤为响亮,给唐珑急得满脑门汗,赶紧半扶半推地把他带进家门。
一进门,俩人就腿绊在一起狼狈地扑在了地面上。唐珑呲牙咧嘴地坐起身,心想裴骆说的是没错,他真快给这小子当妈了!上次也给他收拾了好一通烂摊子!
另一边,江锐帆佝偻着蜷在地上,就保持着那个姿势解开裤链,把鼓胀得快要爆炸的小兄弟放出来,两手撸玉米似的胡乱撸动。
唐珑看着他叹了口气,把外套脱下来往地上一丢,先去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出来——他可太渴了,这一路上江锐帆露着胸又是哼又是喘的,简直是在他的忍耐力上蹦迪,他没找个角落直接在车里把对方给办了完全是因为他富有公德心。
等他喝完水回来,江锐帆已经射过一次,手上地板上都沾着乳白色的液体,可是硬热的阴茎没有半分要软下去的痕迹。
“操……难受死了……”江锐帆握着自己的小兄弟一脸痛苦,一副巴不得把那玩意当成蘑菇给拔了的表情。“啊……你、你也帮我弄弄……我他妈……嗯……”
唐珑舔了舔嘴唇,蹲下来拍拍他的腿:“你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我帮你舒服。”
江锐帆眼神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骂他两句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闷闷地背过身主动把裤子褪了下来。
药力生猛,男人小麦色的屁股和大腿也浮着情红,再配上他无意识地轻摆腰部的动作,说是春色无边也不为过。
动作迅速地取来润滑剂和避孕套,唐珑把他的一条大腿向上抬起,露出臀缝间的蜜穴,淋上水液细细开拓起来。或许是因为情热难耐的缘故,窄小的肉穴不断地收缩着,颜色也呈现出熟透般的嫣红,几乎就是在露骨地进行邀请,渴望着鸡巴的插入。
美色当前,唐珑也忍不住了,草草做过润滑便套上套子挺身而入,进去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哈……好宝贝儿,你太紧了,再放松点。”唐珑抓着丰满的臀肉爱不释手地揉捏,他是真的很喜欢江锐帆的这两瓣翘屁股。
江锐帆低喘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清他的话,反正肠道里渐渐地是不那么紧了,像是一汪温热的泉水,把唐珑的鸡巴柔软地包裹在其中。
唐珑爽得要死,一边胡乱嘟囔着“老婆”、“宝贝”,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整个玄关都是扑哧扑哧的操穴声,如果有人恰巧从门外经过,估计光听声音就能在脑袋里描绘出粗硬的鸡巴在软嫩得不像话的屁眼里疯狂进出的情景。
“啊啊……呜……嗯!!啊啊!!”大概是过强的欲望烧干了理智,江锐帆这次比之前开放多了,张着嘴不停地大声呻吟,叫得一下比一下响亮。
水性的润滑液在高速抽插下被搅成乳白色的泡沫堆在二人身体交接处,紫红色的肉棍被骚穴里的淫水沾得湿漉漉的,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到只剩龟头留在穴里,然后再一口气猛操到最深处。
“啊!操……”江锐帆被唐珑顶得身子一个劲儿往前窜,屁眼里酸胀爽麻多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汇集成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脑干。“等、等一下……操!”
“操着呢,别急啊。”唐珑今晚没喝一滴酒也没有被下药,可是这会儿也被蛊得神魂颠倒,脑袋里除了操以外什么都顾不得了。“老公今晚肯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让你以后看见我就下面流水儿,骚得走不动道……”
“嗯……不是!你妈的……我要、我要尿……”
后半截话不等说出来,一股热烫的液体便喷泉似的从尿道口冲出,稀里哗啦地落在了地板上。
失禁的羞耻让江锐帆脑袋稍稍清醒过来一些,强行推开还在抽插的唐珑,羞怒万分地低吼:“妈的,都说让你等一下了!这怎么办?恶心死了!”
唐珑嬉皮笑脸的凑上来抱住他,在他红得像番茄似的脸上乱亲。“别在意啊宝贝儿,等我回头再收拾,咱俩回屋里继续。”
江锐帆有心想抽他个嘴巴子,可是屁股里空虚难耐,前面鸡巴也颤巍巍地又挺了起来。于是便横了唐珑一眼,任由他黏黏糊糊地搂抱着自己,一路又亲又摸地走进卧室里。
一晚上,两个人变换了n种姿势,从床上干到地下,从卧室干到浴室,到后面江锐帆的屁眼都被操得合不拢了,肛口的括约肌彻底松开,红肿的肉褶像一圈软皮筋似的,微微凸起外翻,中间则是露出一道两指宽的小圆洞,每次一收缩便能窥见其中深红色的肠肉。
玄关处的那滩尿迹最终被第二天上午过来收拾卫生的保洁阿姨给清理了。唐珑跟她说是朋友带来的小狗不听话尿在地上的,但保洁阿姨何等耳聪目明,看看唐珑那一脸餍足的神色,还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情色味道,心里不由得感慨现在的年轻人玩得真花,在玄关做爱也就罢了,还弄得尿都出来了,别是肾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