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还会分担掉何姨的部分家务——自己整理房间,自己洗他和林巍两个人的衣物,擦楼梯扶手和客厅里的地板,等饭吃的时候去打下手,尽一切可能地为水隽影推轮椅,饭后帮林北得泡热茶。
做这些事情的同时,他还会随意而又简单地与每个人聊几句天。
谁也无法不喜欢这么可爱的年轻人,就连脾气秉性完全照抄硬搬了林北得的小庆,日常遇到秦冬阳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都越来越柔和,假笑逐渐变成真笑,短得要死的打招呼慢慢长成了有来有往的寒暄。
只有林巍知道身世之谜是秦冬阳的重伤,并没有好。
他常常会在熟睡之中一脚踏空般剧烈抽搐,同时猛然惊醒,之后无声无息地躺着,不叫不喊,慢慢地等突然中断的呼吸恢复平稳,很久才能回归之前的频率。
对此,林巍无策。
酒只能借一时。
性与爱抚也只能让秦冬阳再次入睡,治不好那些忽遭刀捅般的折磨。
林巍不知道秦冬阳都梦见了什么,一个不说,一个就不问,同床共枕的两个男人极有默契地闭口不言故作轻松,想用漠视轻蔑对付可恶的梦魇。
相比于言语沟通,他们的欢爱稠密而又积极,松木床的质量特别好,承载着两个男人各种各样的长时段折腾,不抱怨,不多嘴多舌。
林巍的改变不是更投入更强悍,他具少见的健壮,一贯强悍,而作为精力过人的雄性动物,即使是自认不爱秦冬阳的时段,上了床的他也是投入的。
有一种男人对于天赋机能的尊重刻在骨血内的每个细胞里,只受激素操控。
他的改变是热乳鲜蜜般的温存,洋洋洒洒连绵不绝,能把情人彻底浸泡,能从肌肤毛发渗进体腔里去。
大律师其实很会说情话,会说在最关键最要紧最防不胜防的时刻,近脏类俗,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这是他的恶趣味,也是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