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的灼热在夜晚都转为了淡淡的凉意,喧闹的丝竹声在高空中变得轻柔,反倒是多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沐风而行是久违的自在,惬意自心底而生,散兵享受着久违的静谧。
他的
\t\t\t\t\t\t\t\t\t', '\t')('\t\t\t\t手指忍不住顺了顺怀中小动物的脑壳,当时他就觉得大妖怪挺翘的黑发着实像松鼠毛愣愣的尾巴,没想到如今倒是一语成谶。
奴良鲤伴接受了现实后倒是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来,躺在少年的怀中,探出来的并非只有他的脑袋,还有那团毛茸茸的蓬松尾巴。此刻,他正枕靠着自己的尾巴,享受着少年的侍弄。
而对那尾巴早就虎视眈眈的散兵,借着不经意的机会,顺着毛发的力道顺便摸索了一把,还来不及失望那手感并不如看上去的那么柔软,一阵刺痒便在衣服里胡乱的动了起来。
粗糙略硬的毛发兀然扫过某一点,少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变调的闷哼,身体不由向后缩起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刺激,说不清是怒还是羞染红了白皙的脸颊,他捉住乱动的小松鼠,把他拎高与自己平视,咬牙切齿道:“奴、良、鲤、伴。”
只是这种情况下实在是缺乏威慑力。
“唧唧唧唧唧唧——”
“说人话。”这种装傻充愣直让散兵觉得拳头一阵发痒,他危险地眯起眼眸,压低了声音,带着森森的寒意。
“这个——诶呀。”大松鼠在空中摇了摇尾巴,“我也是第一次有尾巴,谁知道会那么刺激。”
他以散兵一定能听到的小声抱怨道:“毕竟我自己靠着一点感觉也没。”
……这的确是他自己没忍住手。散兵深呼吸压下暴躁的情绪——和被藏在之下的羞意——将奴良鲤伴放在了肩上。
他目视前方,加快了速度,失去了刚刚的余裕,森森道:“走吧,希望这位不知真假的‘和叶小姐’有能够把你变回来的办法。”
奴良松鼠挪动了两步,看着红的几乎要滴血的耳朵,身后的尾巴蠢蠢欲动的甩了甩。
但在他还没决定好要不要仗着小动物的身份捋一把虎须时,就听见少年冰冷的声音:“滚开,你的毛刺到我了。”
离耳垂还有还有一大只松鼠距离的奴良鲤伴:“……”
心知定是没有机会了,他只好老老实实的抓紧了少年的衣服。
虽然散兵不至于真的让他掉下去,但如果真的被甩下去了,嘲笑恐怕还是避免不了的。
……
和叶信上的给予的地址勉强还算是在吉原的范围内,只是几乎和澄香所在的楼成对角线的两端。
散兵踏风平稳的落地,这地方显然在内部也算是废弃的区域,土地上被野草侵占,刚刚在天上的时候,最近的光亮离这儿也有不短的距离,张望了一圈,并未看到什么游女打扮的人。
不过倒也不意外就是了。
“怎么办。”他用手指点了点奴良鲤伴的脑袋,“你的那位和叶姐姐看起来并不愿意见我们啊。”
奴良鲤伴跳了一下扭过身,指了个方向,“朝着那边走一点。”
散兵依言而行,走了一小会儿,如果说他们之前还算是在吉原的边缘,这次就是切切实实的在吉原的边缘了——他们面前就是隔开了城区与吉原的墙壁。
“这边这边。”
散兵又依言而行,在一棵树下停住了,这棵树显然年岁已久,又本就靠近墙面,粗壮的树干已然探出了墙外。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就是这儿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来这棵树下?”散兵稍微用了点力戳了戳奴良鲤伴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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