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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你/孔融——羞辱强制拔阴毛(1 / 1)

孔融不接受你的道歉,起因是你当众说了“先帝”的坏话。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刘辩没死,坚持要为他服丧,对你在广陵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你忘不了大庭广众下他当着所有人面骂你“妖孽”的样子,但你从他的眼底读出了被刻意隐藏的“心虚”,先帝已经“死”了,他坚持的东西也已经被现实击溃,这样一个克己复礼的夫子在这礼乐崩坏的乱世里只会有一个结局。

但你想救他。

首先就要打碎他。

裤子被脱下的时候孔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若不是四肢都被绑在架子上,他恐怕要撞死在你面前。你没管他,扒掉了最后一点遮挡的布料,孔融毛发重,私处更是,阴茎安静地垂在茂密的阴毛中,是你都要叹为观止的尺寸。

“都说毛发重的人欲望也重,夫子也是如此吗?”

你抬头看向那人,孔融的耳朵红透了,梗着脖子骂你:“不知廉耻!罔顾人伦!”

他知道你是女人之后便不愿意再喊你“广陵王”了,却又不知该如何称呼你,此时你再一次打破了他的“礼规”,于是一声“妖女”便脱口而出。

“妖女,你——”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他确实也说不出更脏的字眼,直把自己憋了个满脸通红。

你才不在乎这些,嘴角好心情地向上翘起,用手拨了拨那绵软的阴茎,感觉到孔融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夫子平日是如何自渎的?”

“非礼勿……”他停下,似乎在挣扎,半晌才又艰难开口,“士可杀,不可辱!”

你看着他大喘气的模样,故意调侃——

“别告诉本王,夫子这把年纪了,还是个处子。”

孔融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从未听过如此羞辱下流的话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嘴,你乘机扶住对方的阴茎,伸出舌头在那龟头上舔了一口,浓烈的甜腥瞬间充斥你的口腔,孔融就连味道都比别人要浓,怪不得平日身上带的香囊故意熏得浓烈,这样一个看上去严肃守礼一丝不苟的夫子,恐怕有着比常人更重的欲望。

若果真如此,那这些年他是怎么压抑住它的?

你愈发觉得面前之人可怜又可爱,不禁开口说,夫子,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本王来帮你吧。

“住手!”孔融拼命挣扎着,但身上的绳索让他不能动弹半分,他四肢大开,只能任由你胡作为非。“……广——妖女,你何故辱我至此!”

“辱?我明明是在帮你。”你又朝着那龟头舔了一口,清楚地看见那小孔痉挛着张缩,手上的肉棒迅速硬了起来。“夫子为天子服丧,本王为夫子泄欲,这两件事从本质上并无不同。”

“你……!”他被你坦荡的不要脸震惊,气得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没管他,手上动作加快,又撸了几把,然后凑过去将那勃起的巨物含了进去。

“唔……哈!住、住口……停下!妖孽……怎可如此……啊……对我……”

孔融的十指都死死掐住掌心,那健硕的大腿猛地绷紧了,肌肉硬的像石块一般。

你的手在那大腿内侧来回游走,又包裹住垂下的饱满的阴囊揉捏,孔融的阴茎太粗太大,尽管你做了准备,依旧被完全勃起后的尺寸吓了一跳,你努力张嘴却只能勉强含住一半,另一半只能用双手去抚弄,但你觉得你甚至不需要用任何技巧,孔融很快就会射在你的嘴里。

孔融看上去已经快不行了,就连脖子都已经红透,青筋暴起,张着嘴艰难地喘着粗气,是从未有过的失态。他整个人都在抖,幅度之大让你都有点担心他心脏会不会受不了,万一有个好歹,传出去了,说孔融死在了你的床上,那你这辈子的名声可算是完了。

你稍微缓和,将那阴茎吐了出来,孔融这才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整个人贴着架子抖如筛糠,你怀疑若不是有这架子的支撑,此时他恐怕连站都站不住。你贴过去抚摸他的脸,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唇,他的发冠被你摘掉,一缕零散的发从额间垂下,晃荡在你和他的中间,像一根挠在心上的羽毛。

“夫子就这么爽吗?”在接吻的间隙你轻轻吐出字眼,“这点程度都受不了的话,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妖孽…你不如……杀了我……”他还在嘴硬,却被你强迫着喝下你的口水,他呛得咳嗽了两声,方勉强找回力气,“我不需要……这些……唔……”

“没有人不需要这些,夫子也一样。”你舔着他的鼻尖,“夫子压抑得太久了,却不知自己天生就是重欲之人,一旦开闸泄洪,夫子会坏掉的吧?”

“重欲……坏……掉……?”他茫然地看向你,似乎无法理解你说的字眼。

“就像这样。”

你含住他的喉结,孔融被迫抬起头,将自己的弱点暴漏在你面前,你轻轻咬着那处凸起,又用舌头沿着喉结的形状打转,随即叼起一小片薄薄的皮肤吮吸,直到面前人受不住地发出呻吟。

“啊啊……啊…………不……”

孔融仰着头,没有察觉口水沿着嘴角淌了下来,他被你吸得要死了,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或者两者都顾不上,整个人痉挛着挺起腰。

但你甚至连他的阴茎都没有碰。

“啊啊……停……停下……啊……”

孔融的身子一直在往下滑,又被捆绑的麻绳捞住,他的腿抖得不像样子,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起,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抽搐着,一弹一弹,马眼里不断流着前液。

“啊啊……唔……不要,不要……”

他的眼睛瞪大,突然梗住了脖子,无声地张大嘴,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孔融射了。

一股浓稠的白液从马眼里射出来,在空中划过,又落到面前的地砖上,你闻到浓浓的檀腥味,随即喑哑的嘶吼从他的嗓子深处吼出,他闭上眼,痉挛的身体好半天才平复。

你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他射的多,到的时间也短,似乎是被碰一下就会起反应,长年被压抑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任何的玩弄,他的欲望比你想象的还要重。

真的好可怜……

你怜悯地握住他的阴茎,摸到一手的湿滑,他还硬着,你帮他撸的时候那些毛发总会扎到你的手,又疼又痒,撩拨的你心痒难耐,你故意加重手上的力度,让还处于不应期的阴茎流出了更多的水,孔融不再喊你妖孽了,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喘粗气,从未有过的高潮让他连骨头都麻了,就像你说的,他压抑得太久了,一旦开闸泄洪,整个人快要坏掉了。

他的阴毛也被流出来的淫水沾湿,又被你一抹,便成了湿哒哒的一片

“夫子那样繁复厚重的礼服之下居然藏着如此厚重的毛发,实在是太淫荡了。”你说,“夫子自己剃过吗?”

孔融回过神来,艰难开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

“明白了,可是夫子的毛发实在太多了,本王不喜欢,我帮你吧。”

你无视了他瞬间惊慌的神情,去取了一枚镊子,然后蹲在他的腿间,利索地拔去了一根湿漉漉的阴毛。

尖锐细小的疼痛刺激了他,孔融皱起眉,咽下不适的呻吟,但你没有停下,一根又一根地拔,有的毛发牢固,你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自然也就会更疼一些,孔融忍着疼痛和羞辱,阴茎居然又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够了……”他咬着牙低头看你,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口齿间滴落,“不要,不要拔了……”

你一次性夹住三根阴毛,一起拔下,孔融疼的打颤,阴茎猛地一弹,差点打到了你的鼻子,看着送到嘴边的龟头,你毫不客气地含住,舌尖往收缩的小孔里钻,疼痛加剧了快感,刚刚高潮完不久的龟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让孔融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停、停下,停下!”

挣扎间龟头磕到了你的牙齿,剧烈的疼痛让孔融缩起了身子,他翻着白眼,含糊地呻吟着。

“如此……荒淫无道……唔……我还有何颜面……”

他的阴毛又被你拔下了两根,孔融还在念着那些礼义廉耻,似乎这样就能回避正在遭受的难堪,你被他的自欺欺人逗笑了,手嘴并用地对着那根流水的阴茎又吸又舔又撸,直到孔融哆嗦着又要高潮才堪堪停下来。

你没有再碰那里,继续专心地拔起阴毛,他的毛发实在多,一根一根扒光根本不现实,但你不在乎,你故意挑离囊袋和阴茎根部近的位置拔,那里最脆弱,也最敏感,对于疼和快感的感知最高,孔融很快就受不了,喊着别拔了别拔了然后到了高潮。

他再次射了出来,这次射的时间比上次还长,孔融满脸通红地翻着白眼射精,就连灵台都被那冲天的爽意击溃,脚趾在地上死死扣起,然后腰塌下来,闭着眼落下了泪。

“在服丧期间做出此事,受此奇耻大辱,我对不起先帝,唯有……”

你很惊讶他在这个时候还在想服丧的事,于是追问:“唯有什么?”

“唯有自戕谢罪。”

“……”

你被彻底激怒了。

孔融就连奶头周围都长着细细的毛,他的乳晕偏大,奶头的颜色也深,你闻了闻,含进嘴里,孔融绷紧了身子想要往后缩,但他无路可退,只能仰着脖子被你吸奶,直到左边的奶头被你又吸又舔充血肿大,你才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夫子要为先帝自戕,不知道先帝九泉之下愿不愿意见到夫子。”你故意羞辱他,用手指甲扣着那粒肿起来的乳,“况且你见过先帝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人如此,值得吗?”

“我虽未尝有幸面圣……唔……但我曾聆听过先帝教诲,读、读过先帝的文章……啊……”

“也许先帝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在他的乳晕上留下齿痕,“即使这样,你也想见他么?”

孔融不说话了,但他的眼睛回答了你,他不会改变意志。

你无声地笑起来,又附身去舔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奶头。

“三纲五常,礼义廉耻,都丢掉吧,也许过了今日,夫子就会彻底改变主意了。”

孔融不明白你的话,不知道他所坚持的理想根本无法实现,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先帝”还活着,他被困在这个乱世里,像一根不合时宜的草。

但至少,他应该有享受快乐的权利。

孔融的两粒乳头都被你吸肿,在这个过程中他的阴茎再次勃起,翘着贴在结实的腹肌上,散发着潮湿的热度,你摸了摸红润的龟头,那里就敏感地吐出一些淫液,面前人的喘息都带着火,喷洒在你的耳边。

短时间内他已经射过几次,你不想第一次就把他玩坏,于是取来了绸带,绑在阴茎的根部。

“射太多不好,夫子当控制一下。”

你对着他笑,一边踮起脚去亲他的唇,孔融浑身都在抖,无力拒绝你的索取,他的舌头软绵绵地垂下,被你含着嗦,口涎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他全身已经被脱光了,你却衣衫完好,这样鲜明的对比让孔融更感屈辱,眼尾晕开的红宛如胭脂,透着你从未见过的风情。

你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麻绳,孔融几乎是瞬间软着倒在你的怀里,他高潮了太多次,腿还是软的,这间房是临时拿来审讯用的,没有床,只有一张还算大的案桌,你扶着他走到案桌旁,这短短的几步孔融的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在失去支撑后半个身子便趴在了桌子上。

这样的姿势让孔融的臀正对着你撅了起来,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唯有臀部这一片常年不见光的部分格外白,你揉了几把,手感很好,再掰开那两瓣结实的臀,从未被任何人看过的隐秘穴口便暴露出来。

他那里颜色也偏深,紧闭的穴口旁还长了一颗小痣,你对看到的很满意,手指抹上膏油,开始沿着那圈皱褶打转,孔融察觉了你的行为,挣扎着想要起身,你的中指却猛地从那微微张合的穴口钻了进去。

“……唔……哈!”

借着润滑,你进入的并不吃力,但里面的甬道实在太紧了,你只进去了两个指节就很难继续深入,但这样的程度已经让孔融不敢乱动了,他绷着身子,双手徒劳地向后摸索,想要阻止你的动作。

“你……你要做什么……那里不行……”

“夫子在来广陵前应该听说过本王的传闻,外界都说广陵王好男色,夜夜荒淫……呵,倒是没有说错。”你凑近,对着那穴口吹了口气,“落在本王手里,夫子还没有觉悟我会做什么吗?”

“此部位乃排泄之处,你怎能如此行事!”他还在挣扎,不明白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实在……啊!实在……肮脏……”

“夫子说得对,确实脏。”你的手指在那吸得过紧的甬道里转了一圈,抽出来,“应该先洗洗。”

你拍了拍手,便有两名童子拎着恭桶和水桶进来,其中一人手上还拿着软管,孔融呆在那里,他此时赤身裸体,以如此不雅的姿势趴在桌上,只觉得羞愤欲死,哪里还敢在童子面前起身。

当他察觉其中一人将那软管的头部往自己的后穴里塞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可……!唔!疼……广陵王!停下!”

他慌张地挥舞着手臂,两条腿却被你利落地用麻绳重新和桌腿绑在一起,这下他想要站立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无助地抓住桌沿,红着脸向你嘶吼——

“出去……让……出去……哈……不可!”

童子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手脚利索地将用软管往孔融身体里灌水,很快他平坦的小腹便鼓起来,孔融脸都疼白了,哆嗦着咬着牙,臀部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想要将身体里的异物排出去。

“哈……哈……疼……好涨……”他的肚子越来越大,看起来像怀了六月的胎,孔融受不住了,冷汗从额上流下来,双腿疯狂地打颤,“出、要出来了……不要,不要灌了……哈……憋不住……出恭……我要出恭……”

“伺候夫子出恭。”

你下了命令,于是一名童子便捧起恭桶,另一名则快速抽出了插入孔融后穴的软管,几乎是一瞬间,排泄物夹着响屁一起喷了出来,尽管孔融已经在尽力忍耐,泄得仍是又多又急,童子稳稳地捧着恭桶,没有让秽物漏出来一滴。

但这样已经让孔融几乎崩溃了,他自小饱读诗书,坚守着克己复礼的道路,何时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过,失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高高撅着臀部排泄不止,直到腹中秽物水流排尽,他还连着放了十几个响屁,才脱力地瘫倒在桌上。

“继续。”

没等孔融歇息,你又发出了命令。

于是新一轮的灌肠开始了,拼命收缩的穴口阻止不了软管的侵犯,冰冷的水再次涌进肠道,孔融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痉挛着感受小腹被一点点撑大,然后身不由己地喷出秽物,等到第三轮的时候恭桶里的水已经很清澈了,你才满意地点点头,童子拿出干净的绢帕,将孔融的下半身擦洗干净,收拾好了一切,退出房间。

你看向孔融,他闭着眼,身子还在颤抖,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夫子放心,今日发生的事,他们不会向外说一个字。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你走过去,亲吻着孔融的后背,舌尖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在经过腰窝的时候又停下,啃噬,舔咬,孔融仍然不肯说话,但身子抖得更厉害,腰窝似乎是他的敏感处,当你打着转地舔那里的时候,他的臀便会不自觉地抬高,你无声地笑出来,不准备揭穿他。

然后你来到他的臀部,那结实挺翘的臀肉让你爱不释手,一边用力揉捏着一边在上面亲吻,直到那两瓣臀肉全都布满了你的口水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你掰开了臀瓣,舔向湿漉漉的穴口,当你的舌尖触碰到软肉的时候孔融终于压抑不住地发出了惊喘。

“不……!”他喘得厉害,似乎已经憋了许久,到了崩溃的边缘,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不要碰……不要碰那里……你……到底、唔……到底还想怎么……羞辱我……”

“羞辱?夫子明明很喜欢。”你朝着那褶皱处用力舔了一口,换来孔融一阵激烈的痉挛,等到他平复下来你才接着说下去,“很爽吧?坊间男宠盛行,就连在皇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夫子不要告诉我你对这些完全不知情,还是,夫子不知道这排泄之处,也能得极乐?”

“荒唐……!那处怎可……”

“说不定,天子也喜欢这道呢?”

孔融僵住了,他知道你口中的天子值得是谁,但他不愿相信。

“夫子愿以身殉道吗?”

你没等他回答,经过方才的灌肠孔融的后穴已经松软了许多,你对着穴口舔舐吸吮,随后舌头便轻松地钻了进去,滚烫的肠肉争先恐后地绞上来,绞得你口舌发麻,快感沿着舌尖一路窜到了灵台,你不自觉地打开双腿,下体竟就这样吐出了一摊淫液。

好紧……

你忍不住抵着软肉往更深处钻,舌尖转动着去刮挠周围的软肉,很快便逼出了甜腥的水,那些肠液从孔融的身体深处流出,流到你的嘴里,被你全部喝下去。被你舔的人也受不了了,挣扎着发出泣音——

“别舔了,别舔了……太……啊……太深了……”

“那处不宜交合,广陵王……你为何要如此……唔哈…停、停……”

孔融的下巴抵在桌面上,抓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泛白,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体内横冲直撞,碰到的每一处都像着了火,瘙痒如烈火蔓延,他觉得小腹都快要抽筋。

你越舔越深,还挤进去了一根手指,扯着穴口往里面钻,孔融流的水也越来越多,甜腥的肠液怎么喝也喝不完。孔融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并在一起,痉挛着踮起脚尖,臀部高高撅起,眼球一点点翻上去。

“憋不住了……停……想……广、啊……广陵王,离开……又、又要喷了……憋不…快躲开,躲开!不不不……喷…啊啊!”

体内有什么在汹涌而出,毫无经验的孔融以为还跟灌肠一样是要失禁,急的脸都白了,偏偏你没有离开,甚至变本加厉地在他的穴口狠狠一吸——

“啊啊啊啊——————!”

他剧烈地高潮了,小腹深处像炸开了一团火,肠道和穴肉疯狂地蠕动痉挛,大股的淫液从后穴喷出,你来不及躲闪,被浇了一脸,胸前的衣襟也被喷湿了,孔融还在高潮,就连绑缚的阴茎也条件反射地弹跳着。

“那处……那处……啊啊……好舒服……”

孔融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抖着臀,被第一次的后穴高潮打的不知所措。

你的手指按在那穴口来回揉搓,延长着他的高潮,快速张合的穴口饥渴地想要吞进你的手指,不自觉地追随着你的动作。

“夫子应当说的更清楚一些,”你笑着俯下身,含住孔融的耳朵往里面喷气,“那处叫屁眼,本王没有骗你吧,屁眼,也能高潮……”

等到孔融从高潮中回过神,他才察觉自己方才都说了什么,你看见他的目光变得呆滞,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打击得厉害,后穴高潮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身体变得陌生,每一处的反应都变的陌生,他控制不了身体,也控制不了那恐怖的快感,他这样一个平日里连自慰都几乎没有、每次起了反应都硬生生靠着冷水和意志力压下的人,第一次体验情欲就遭受了如此过分的对待,孔融的脑子几乎无法思考了,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孔融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他是个重欲的人,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在苦苦压抑,他想起几乎每天早上的勃起,想起沐浴时总是不经意起的反应,想起梦里那些无法言说从不愿承认的旖旎景象,孔融有一次无意间打开了一本春宫图,只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就硬了,那一天他都坐立不安,平日里读惯的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阴茎硬的流水,脑子里无法控制地回想那张画里女子双腿大开躺在男子怀里的模样,他对这种失控感到恶心,冲了一盆又一盆冷水都无法压下那股汹涌的冲动,最后跪在浴盆里咬着手背快速撸到了高潮,精液射出来的时候他哭了,孔融对自己无比失望,就像他对这个纷乱的世道。

你看到孔融的眼泪,他固执地不肯发出声音,只是流泪,不知是在哭自己还是其它,你当然知道他的痛苦,他这些年苦苦的挣扎和坚守,以及心底无法原谅的失望,这些几乎要压垮他。

他应该学会诚实地面对自己,面对这个世道。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这是夫子说的。”

你没有去安慰他,假装没看到他在哭,只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挑了一枚玉势,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这样的高度他正好能看到你的脸。

“看看,喜欢吗?”

孔融睁开眼,看见你手中的玉势,那枚玉势做的十分仿真,就连底部的卵蛋也有,你故意挑了一枚不是很粗、但足够长的款式,方才给孔融舔穴的时候你就察觉到了,他的敏感处藏得极深,恐怕一般的玉势满足不了他。

他眼中露出震惊,随即转成了惶恐。

“不可……此物……”

他一定猜到了这个东西的用处,但仍无法相信,他看向你,绿色的眸浮起绝望的哀求。

“唯独这个……”

“我会伺候好夫子的。”你笑着伸出舌头,当着孔融的面开始舔,你将玉势含进嘴里,就像给他口交一样吮吸,又沿着柱身一路舔到卵蛋,你的口水将圆润光洁的玉势舔得水光发亮,孔融说不出话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你的舌,喉结上下蠕动着。

你看见他的阴茎又弹跳了起来,尤其是你舔到玉势的龟头时,孔融就会发出急促且短的喘息,阴茎跳得格外厉害。

他受不了了。

“解开……”

孔融的身子颤抖着,腰肢前后晃动,将阴茎贴着桌板摩擦。

“解开它……我想……”

你给了玉势一个深喉,孔融倒吸了一口气,痉挛着仰起了脖子,青筋凸起。

“解开它!……让我……射……”

他想起你给他口交时的感觉,柱身上像爬满了蚂蚁,痒得厉害,龟头上的马眼急促地张合着,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射精。

但你不会就这样满足他。

你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再次掰开他的臀瓣,不顾孔融的挣扎,用玉势抵着穴口,一点点插了进去。

起初还算顺利,但进入一半后孔融的反应便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他几乎是嘶吼着抖动身体,穴口疯狂痉挛,想要将那根长长的东西推出去,你察觉到阻力,便安抚地亲吻孔融的腰窝,一只手绕道前面去撸他的阴茎,孔融哭着摇头,求你将那东西拿出去,他身体烫得吓人,像发了烧,但你知道他只是害怕——害怕即将到来的情欲和快感,害怕迎来自己渴望的一切,害怕他会被从未有过的极乐吞没。

你蹲下身子去舔他的囊袋,那里满得发涨,不断抽搐着,一边坚定地将玉势塞进他的身体深处。

“杀了我……杀了我!唔……不……”

孔融塌着腰,双腿无力地向外分开,下沉的臀部却将那根尺寸惊人的玉势一点一点吞了进去,你都有些惊讶他竟能如此契合地吞进,毕竟那长度就算是女子,能完全容纳的也在少数。

无论从各方面来说,孔融都算是天赋异禀,但他居然独自熬了这么多年。

等到玉势完全进入,只剩下卵蛋在外,孔融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他瘫在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着。

“会、会死……真的会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翘起嘴角,猛地抽出玉势,又在玉势即将完全脱离后穴的时候狠狠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孔融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惨叫,但那不是因为疼痛,至少不全是——你看见他大张着嘴,头高高后仰着,臀部痉挛着疯狂抖动,他到了,玉势进入了到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深度,狠狠撞在了脆弱的凸起上,高潮来的迅猛又漫长,有一个瞬间孔融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到了半空,眼前只有炸裂的白光,后穴敏感的穴肉像是着了火,酥麻的酸爽和快感流窜到四肢百骸。

前面经历的所有跟这次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道,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能尖叫,只能疯狂地痉挛,只能任由肠液从身体深处激射喷出,他甚至以为自己射精了,因为阴茎已经被高潮的感觉冲刷的麻木,但可怜的马眼急剧张合抽搐,却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你抽动着手中的玉势,让孔融刚从一波高潮中下坠便又被推上高峰,一边附身去亲他的嘴,含住他垂在嘴角的舌头吮吸,引导着他说出那些平日里绝不会说的话语——

“乖,跟我说,屁眼高潮了……”

“不……唔……”

“说屁眼好爽。”

“好爽……好……爽……”

“说,屁眼要被肏死了。”

“屁眼……不……要被肏死了……要……我要死了……”

他被你含着舌头,含糊不清地哭喊。

“射……想射……让我射精……”

“憋不住……又要……又要喷……受不、受不住啊……”

孔融彻底崩溃了,他落着泪,一边高潮一边狼狈不堪地喊出那些粗俗的淫词艳语。

“求你……让我射,我想射……让我射精,让我射精……”

“……怎么会……忍不住……要、要到!唔……好想……求你……求你让我……到了,到了,啊——!”

他猛地撅起臀,又到了一次后穴高潮,你拔出玉势,一股清亮的肠液便猛地喷出来,孔融吐着舌头,口水流了一桌,你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绑缚在他阴茎根部的绸带。

“射吧。”

你说。

然后孔融射精了。

他踮着脚尖,臀部高举,粗长硬挺的阴茎对着地面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从一开始的浓稠到后面的稀薄,最后开始淅淅沥沥地射尿,而他的后穴还在喷着肠液。

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让孔融彻底被打碎,他终于无法支撑,身子从桌面滑下来,他的双腿还被绑着,上半身脱力地向后倒去,你接住了他,孔融倒在你的怀里,仰面朝天,后穴还吞着那枚长长的玉势,翠色的绿眸已经完全涣散,嘴巴也张着,舌头从嘴角垂出来,完全是一幅痴相了。

“射……射了……又……要到……”

他还在无意识地呻吟,你轻轻捏了捏孔融被桌面磨破了皮的乳头,怀中人就又挺起腰,射出一股清液。

你低下头,去亲他鼻梁旁的痣——

“夫子,喜欢吗?”

然后你听到含糊的回答——

“喜、喜欢……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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