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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左慈/广陵王(你)——训诫(bg)打P股控制口(1 / 1)

你去看左慈的时候,他正准备休息。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光线昏暗,你得靠近些才能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他在生气。

你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乖巧地跪下来,将头靠在左慈的膝盖上。

“师尊,我累了。”

左慈的手指轻抚过你的发丝,开口时声音却冷得像冰。

“还记得吾跟你说过的话吗?”

左慈交代过你许多,你都一一铭记,此时却一时间分不清他问的是哪一句。

“吾说过,你要留住处子之身。”

你抬起头,在明灭的烛火中看向他:“我记得,我没有破戒。”

他一定是知道了昨晚的事,尽管你命人将袁基送回去的时候做得隐秘,但左慈还是知晓了你的胡作为非。

他的手指在你的肩上敲了敲,你意会,便直起身子开始脱衣服。

外袍,中衣,缚胸带,亵裤被一一脱落在地,你的身子白得如同一尊玉佛,又细腻润滑得像是被封存的琥珀,你饱满的双乳挺翘在胸前,光是被左慈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你就湿了。

你咽了咽口水,艰难开口:“请师尊检查。”

左慈修长的手指探入你的身体,你轻喘着抓住他,随着手指的动作颤抖着,湿润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吸住手指,舍不得它离开。

直到那指尖抵住了深处的薄膜,左慈才露出满意的神情,手指却没有立刻退出,旋转着在你滚烫的甬道来回摸索,好几次碰到了你的敏感点却又轻描淡写地离开,你被仅仅一根手指玩到几乎崩溃,夹着腿往左慈的怀里钻。

“师尊,请你奖励我……”

“奖励你?”他的手指退到穴口,捏着你的阴蒂打转,“你最近越来越大胆了,吾该惩罚你。”

你哆嗦着哀求:“那就请师尊惩罚弟子。”

左慈抽出手指,将那上面的淫水全数擦在你的肚子上,然后拍了拍膝盖:“趴上来。”

你忙不迭地爬上床榻,将自己半个身子趴在左慈的腿上,小时候你做错了事他便会这样将你捞在腿上打屁股,但你如今已经长大,再做相同的动作,便多了许多羞耻。

但你不敢违背左慈的命令,你感觉到左慈冰凉的手覆上了你的臀瓣,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身下的床褥。

“听说袁氏公子被送回去的时候已经被玩晕了,”左慈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指腹轻柔地在你的臀肉上来回抚摸,激得你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次记得控制分寸。”

“他是处子。”你委屈地撇嘴,“我没有玩多大。”

啪。

一巴掌落在你的左臀,力度不算太大,你却被吓了一跳。

“不准顶嘴。”

“是……”

“他摸你这里了吗?”左慈的手指来到你的穴口,轻轻刮搔,你强忍着咽下呻吟,扭了扭腰。

“没……哈、没有……我……没让他碰。”

“说谎。”

又一巴掌落下,这次力气重了许多,你想躲闪,右臀却又被落了一巴掌。

“吾要听实话。”

你全身赤裸地被按在师尊的腿上打屁股,要多丢人有多丢人,你此时也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从语气中分辨他的情绪。

“弟子……只是用他的……那里,蹭了蹭……啊!”

又一巴掌落下,你被打疼了,慌乱地解释下去。

“只进了半个头,弟子实在……太痒了……唔……啊!”

巴掌更密更用力地打在你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在你的耳边炸开,很快你的臀瓣便变得火辣辣,你想那里一定是红了,也许甚至肿了,可左慈的巴掌依旧没有停。

“师尊……别、别打了!好疼……好疼啊……”

你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巴掌的惩罚,但左慈的手总是准确无误地落在最敏感的臀肉上,很快那里便像被火烧了一样,每一掌都疼得你脑袋嗡嗡叫。

得有好几天没法坐了——你在心里想。

你的眼泪、口水毫无形象地流出来,后腰却被左慈死死地按着无法起身,巴掌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落下,很长一段时间里房间里只能听到巴掌声和你的哭喊。

你的小穴也在抽搐,每一次被打,淫水便流得更汹涌些,你借着挣扎的动作使劲在左慈的腿上蹭,快感和痛感交织,让你眼前阵阵发黑。

快到了……你哭着,双腿拼命乱蹬,想要得到解放。

“哈……啊……师尊,师尊……弟子要……啊……”

左慈停了下来,将你留在高潮的边缘。

你的穴肉无助地收缩,得不到任何抚慰。

“下去。”

你擦掉眼泪,视线重新变得清晰,臀肉上火辣辣的疼将你的神志拉了回来,你从左慈身上爬下来,重新跪在他的脚边,偷偷地夹紧双腿。

左慈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双手包住你浑圆的乳房,用指腹去摩挲那已经肿大的乳头。

你喘着气将自己更好地送向他。

“师尊,弟子……啊……弟子知错了。”

“你错什么了?”

“弟子想要控制住袁基,却太心急……唔!哈……”

“你是太心急。记住,他对你越是渴求,你就越不能让他得到你。”

左慈捏住你两边的乳头,用力高高拉起,你惊喘着直起身子,尖锐的疼痛刺入了你的骨头。

“你可以跟他做任何事,除了让他肏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你哭着回答,左慈的两只脚分开了你的膝盖,这下你连偷偷夹腿自慰都做不到了,小穴空虚地张合,而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还在刺激着你,你想高潮,却到不了。

然后左慈抬起左脚,脚趾夹住了你的阴蒂。

“…………啊啊啊!”

你痉挛着在左慈的脚上肏着自己,甚至向后伸手去打自己的臀肉——就在刚刚左慈打的位置,你太想高潮了,需要更多的刺激和疼痛。左慈圆润如玉的脚趾拨弄着你的下体,在你的穴口打转,你像条贱狗一样撅着屁股追随着他的动作,舌头伸出来。

“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酸胀的快感在你的下体炸开,就在即将高潮的前一刻,左慈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不……”

你绝望地睁开眼,流着泪,哀求地看着左慈,后者却只是让你背对他趴下,你照做了,上半身贴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撅起,你的双臀被打得红肿发紫,小穴潺潺流着水却无法高潮,你太痛苦了,哭的停不下来。

然后你感觉到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舔上了你的阴唇,那个瞬间你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意识到那是什么。

“……师尊!”

左慈在给你口交,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左慈有洁癖,他在训诫你的时候几乎不让你碰他的身体,更不用说给你做口交这种肮脏的事,但此刻舔舐着要钻进你身体里的东西确确实实是左慈的舌头,你被这意外的认知轰得无法反应,而左慈的舌头已经钻进了你的穴口,下唇包裹住敏感无比的阴蒂,吮吸着,舔舐着,你流出来的水都被左慈喝了下去,快感打得你灵魂都在战栗。

“师尊,师尊……不可……唔……师尊的舌头…好软……”

你浑身痉挛不止,好爽,真的好爽……爽得要死了……你将头埋在胳膊里,闭着眼想象左慈此时的表情,他在给你舔的时候也会有快感吗?

你不知道,左慈似乎从来没有对你产生过性欲,即使你在他的面前一次次高潮,被调教得敏感无比,他也从来没有露出过更多的表情……你甚至没有看过他勃起。

可是你对他有着深厚的欲望,光是被他看一眼就能把亵裤弄得一团糟,你是他最宠爱的弟子,他总是格外疼你,是的,即使是这种事,他也只跟你做。

这样想着,你开始更加激烈的痉挛,你能感觉到那顶峰正如山呼海啸般袭来。

——然后左慈再次停了下来。

就差一点点。

再舔一下……一下就好……或者再打我的屁股!用脚肏我的阴蒂!只要再一下……做点什么都行!甚至只要再碰碰我……让我高潮,求你了!

你绝望地在心里哭喊着,穴口无助地在空气中抽搐收缩,想要夹住什么。

但什么都没有,身后一片死寂。

你的腰塌下去,彻底崩溃地大哭起来。

你的高潮被摧毁了。

不知过了多久,你被命令跪直了身子,左慈擦掉你脸上的泪水,你因为他的触摸而发抖,他让你张开嘴,你照做了,然后左慈的两根手指伸了进来,夹住你的舌头,又像交合一样玩弄着你口腔的每一处,最后深深地伸向你的舌根。

你的咽喉条件反射地想要干呕,底部的软肉蠕动着,眼泪被刺激得又流了出来,你的视线变得模糊,头脑也仿佛被那两根手指搅成了一团浆糊,恍惚间你的嘴好像也变成了性器,在被左慈的手指肏弄。

想被肏……想被师尊狠狠地肏到高潮,想吃师尊的……

当左慈的手指伸进你的咽喉时你忍不住抽搐了起来,与此同时下体终于控制不住地喷出了水,迟来的高潮宛如潮水蔓延过的身体,你无法呼吸,被汹涌澎湃的快感淹没,你浑身赤裸跪在地上,双腿大开着潮吹不止,嘴还被手指肏着,有那么一段时间你失去了意识,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看向左慈,那个人依旧衣衫整齐,连发丝都没有乱。

你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狗。

他甚至不愿肏他的狗。

孙府将你当成了准儿媳,待遇自然不会低,你住的别院后面便是一处天然浴池,据说是孙坚命人凿渠从长江引入的活水,在你来后孙夫人便下令旁人不准入内,只将那浴池留给你用。你今日被孙策拉去打猎,累了一天,回来后便独自进了浴池泡了许久,直到四肢百骸都被彻底浸泡开,连骨头都是酥的。

身体放松之后,性欲便燃上来,自从你来到江东,每日要伪装身份、应付众人,已经许久没有自慰,今夜难得清净,你再忍不住,将阿婵准备好的布巾扑在池边,仰躺在上面,双腿大开,开始抚慰自己。

将那蜜穴揉的淫水泛滥,你仍是不满足,又拿出一枚小巧镂空的铜铃,铜铃里面放着催情的药丸,尾端系着红绳,你小心翼翼地将铜铃吞入穴中,拖拽着红绳,让那表面布满凸点的铜铃刮挠着痉挛的内壁,你不敢放得太深,怕伤到薄膜,师尊不允许你破身,你只能想尽办法用阴蒂来高潮。

夜风袭来,你湿透的身体打了个冷颤,周遭除了蝉鸣,就只有你体内铜铃发出的微弱声响,你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闭着眼回味白天打猎时被孙策搂在怀里的触感,他很珍惜你,想要亲近你,却又总是会感到害羞,威震江东的小霸王出乎意料的纯情,你甚至打听到在你到来之前他从未牵过任何一个女孩的手。

那具身体对你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光是幻想着青年腹肌和胸肌的触感你就快情不自禁地高潮。

“哈……啊……”

你双唇微张,轻声地喘气,然后猛地牵着红绳抽出铜铃——

淫水顺着铜铃喷薄而出,你抬起双臀,浑身颤抖着到了。

一次高潮无法使你满足,当你正准备继续的时候,却意识到有一双眼睛正在不远处看着你,眼睛的主人躲在阴影里,但你一眼就认出了他。

“孙权?”

披着披风的少年走出来,面上强作镇定,红透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我不是故意看的!我只是……你、你在做什么!”

平日里阴郁寡言的少年其实偷偷喜欢着你,你早就知道了,在你和孙策并肩走过的时候,孙权的视线总是沉沉地落在你身上,你能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嫉妒和占有欲,他在嫉妒他的兄长,想将你从他身边夺走。

被孙府保护得很好的少年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大胆,热烈,直率,他太年轻了,尚不懂男女之爱,但却本能地被你吸引,他也许也不知道自己对你怀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但你会让他懂的。

“孙权,过来。”

你朝他伸出手,轻柔地道:“过来,帮帮我。”

“我……能帮你什么?”

少年警惕地看着你,你看见他腿间被撑起的凸起,这让他走路都很困难。

“帮我除痒。”你身体里的火彻底烧起来,穴肉渴望得抽搐不止,“孙权,帮帮我,别人不行。”

“别人?”少年闻声微愣。

你点头:“孙策不行,只有你可以。”

孙权来到了你的面前,他在颤抖,尽管孙权已经在极力克制了,但还是被你看出来。

你张开腿,向他露出湿透的下体。

“帮我舔舔。”

孙权猛地一震,那个瞬间他似乎想要斥责你的不知廉耻,但当他的目光落在你的腿间,少年整个人都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他直愣愣地看着你的那里,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像是被人夺取了魂魄。

“不行,我……不符礼制……”

他喃喃开口,不知道在说给谁听,却慢慢在你腿间跪下来。

你揉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烂熟红透的穴肉和肿胀的阴蒂,你牵着孙权的手摸上去,孙权抖得更厉害了,他像一个傀儡,呆呆地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向你的阴蒂。

“啊……!”

你双腿并起,猛地夹住了少年的头,五指扣在他的后脑勺,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

“用力,舔那里……对,含住我的阴蒂,吸它……哈……好棒……舌头…伸进来了……”

孙权像是吃奶一样吃着你的蜜穴,被迫高高撅起的臀无助地扭动着,双手扣进地里,他的鼻梁甚至也戳进了你的穴口,被不停流出的淫水淹没。

“唔……呜呜……!”

少年发出模糊的呜咽,痉挛着甩着头,他的牙齿无意中碰到了你敏感的阴蒂,尖锐的疼痛让你再次高潮了,你紧紧搂着少年的脑袋,喷了他一头一脸。

等你松开孙权,少年才迟缓地抬起头,他的脸上全是你喷出的淫液,头发也被打湿,绿色的眸子涣散,茫然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也一抽一抽地打着颤。

你扒掉了他的裤子,看见射在里面的浊液,孙权无人触碰的阴茎在给你口交的时候射出了初精,他也许连自慰都不曾有过。

所以当你的手摸上去的时候少年明显慌了,他挣扎着想要后退,但你只是轻轻揉了揉那敏感的龟头,就让孙权惊喘着僵住了身体。

“不要动。”你附身过去,在他耳边喷洒的热气,他的耳朵烫的像是在开水里煮过,你的舌头舔上去,沿着轮廓将那里舔的湿淋淋的。你们面对面跪着,皆是双腿大开,你模拟着交合用舌头肏着孙权的耳朵,少年浑身颤抖,被你握在手里的阴茎很快再次硬了起来。

年轻真好,你满意地扬起嘴角,用力在少年的耳后吸了一口,孙权忍不住呻吟出声,受不住地抬手抓住你。

“大乔……”

“叫我嫂嫂。”

少年震惊地看着你,你轻轻吻了他的鼻尖,柔声道:“你哥哥喜欢我,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迟早是要嫁给他的,那我岂不就是你的嫂嫂?”

“……”

孙权抿着嘴,说不出话,但你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不甘。

你扶着少年完全勃起的阴茎,夹入腿间,柱身烫着你的阴蒂,让你忍不住发抖。

“让嫂嫂来教你,该怎么对待心爱的女人……哈……你以后,要用到的。”

你摆动着腰肢,将腿夹得很紧,模拟着真实的交合,这样的刺激对于一个初尝情事的少年来说足够刺激了,更何况你说的话已经像剑一样插进他的心口。

孙权不再抗拒,他喘着气,学着你的样子动起来,阴茎在你的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狠狠摩擦到你湿透的穴口和凸起的阴蒂,你们面对面,额头贴着额头,喷薄的呼吸吐在对方的嘴里,你诱导着少年张开双唇,吻了上去。

少年不会接吻,你便缠住他的舌头吮吸轻咬,舌尖每次滑过上颚都会激起对方的战栗,很快孙权便学会了举一反三,像头小狼一样亲回来,急切的、凶猛地啃咬着你的唇舌,你的嘴一定被磕破了,你尝到了血的味道。

然后你按住少年的头,将他埋在胸前,少年被近在咫尺的乳肉刺激得两眼发红,毫无章法地吮吸,像是没有断奶的孩子,他叼住你的乳头,自己却发出受不住的呻吟,大口地吸着,身下肏得愈发凶狠。

“嫂嫂,嫂嫂……”

少年浑身痉挛地哭出来,几乎是嘶吼着在你腿间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你的穴口,把你阴唇和阴蒂上喷得全是。

他这两次射精都太快了,但对于一个刚尝荤的少年来说已经很是难得,你将浑身瘫软的少年放倒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弯下腰,轻轻舔舐着少年半空的囊袋,还在不应期的少年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你却没有停下,舌头沿着囊袋一路向下,来到更隐秘的地方。

你的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那常年不见日光的臀肉白皙紧致,掰开后便能看到隐藏在其中的浅色的穴口,在你的注视下紧张地一张一合。

不等少年反应,你便对着那穴口舔了上去。

“啊……不、不行……大乔!”

孙权慌乱地想要阻止你的行动,你却只是将少年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让对方下半身高高离地,这下他就连挣扎都使不出力气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带着狡黠的笑重新埋下头,随即柔软温热的舌头便舔开了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部位,你吐出一点口水,一点点舔开那紧致的皱褶,直到穴口被软化,你的舌尖便钻了进去。

孙权大张着嘴再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他从不知道那个地方竟然能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你的舌头像是有生命一样舔舐着那里的穴肉,陌生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上窜到大脑,他两眼发黑,脚趾死死地抓在一起,几乎要晕死过去。

你看着少年的阴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再次一点点立起,每次你的舌头肏进去,前面的阴茎便会条件发射地弹跳,你觉得好玩,便肏得越来越快,用力往更深的地方钻,孙权再受不住这样的操弄,咬着牙,颤抖着,拼命地摇着头,发出窒息般的呻吟。

“不要了……大乔……不要了……那里……啊……要疯了……要、要出来了……”

他的臀瓣用力地夹住又松开,结实紧致的小腿被大大分开,用力到脚背也绷直了,发冠在挣扎中散落,红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又有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你看着少年崩溃的模样,觉得自己或像是一个糟蹋良家小姑娘的抢匪,这个想法让你忍不住笑了出来,喷出来的热气打在孙权敏感无比的穴口,又让少年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然后你的舌头碰到了一处软肉,孙权几乎是在瞬间睁大了眼,他全身肌肉都僵住了,前方的阴茎剧烈地弹动着,马眼张合,是快要射了。

你意识到那是他的敏感点,你在书中读过,男子的后穴会有敏感点,交合时若加以触碰,可达到高潮,你只是没想到孙权的敏感点居然长在如此浅的地方。于是你故意一次次地用舌头去肏弄那处,孙权的后穴疯狂地绞动,他终于控制不住,丢掉了最后的矜持,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随着你的动作开始自渎。

“嫂嫂……大乔……不行了,不行了……呜……”

少年语无伦次地叫着你,剧烈地痉挛着,你引导着他:“权儿要高潮了,是吗?权儿用屁眼也能高潮。”

“呜……屁眼、用屁眼高潮……好丢人,我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忍不住了……大乔,舌头好软……肏、又肏进来了……为什么……那里……哈……好爽……好爽……要射……大乔,我想射……我想射……”

你抓住少年纤细的脚踝,舌头深深地肏进他的后穴,孙权臀肉抖动,自渎的手猛地握紧了——

“来了来了来了……啊……喷出来了……”

他高潮了,先是后穴,一股清亮的肠液从痉挛不止的穴口喷出来,随即他的阴茎也抽搐着射出精液,这一次的精液稀薄了许多,在空中划过,落在了少年的脸上,他的脸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被你放开的身体在清冷的地砖上抽搐不止,久久地沉浸在前后同时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

你知道,这夜过后,孙权便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少年了。

为了准备今晚的宴席,孙府上下已经忙了很多天。你看着被装饰得分外热闹的庭院,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的身份是伪装的,本不想过分张扬,但孙夫人恨不得将“自家儿媳”炫耀给所有人看,将江东的名门望族全部宴请了过来。

梳妆打扮完毕,你来到孙策的房间,他正在擦拭弓箭,看到你,眼睛一亮,连忙跑了过来。

“大乔!你怎么来了!”

“宴会要开始了,我有点紧张。”这当然是借口,但孙策显然立刻就信了,拉着你进屋,屏退了下人。

“不用紧张,我会全程陪着你,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就早点离开。”

孙策热烈地注视着你,清澈的眸子里是毫不遮掩的爱意,江东的小霸王像天边的太阳,纯粹而炽热,是江东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天生的天之骄子。

但你就喜欢看这样的人掉入泥泞的模样。

你走到桌边,拿起那把被擦得锃亮的弓箭,“好奇”地开口:“这是你自己做的?”

“没错!你喜欢吗?我再做一把送给你!”

你的手指轻轻抚摸上用拓木制成的弓干,那上面裹了油脂,摸起来细腻而光滑,让你想起肌肤的触感,你用指腹在那上面来回摩挲,孙策的这张弓很大,弓干比起寻常弓箭也要长不少,因为经常使用的缘故,有些部位的颜色要比其它地方更深,你好奇地举到眼前,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轻轻扣了扣。

站在另一边的孙策几不可见地打了个颤,原本捶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扶住桌角。

你看向他:“这把弓的手感真好,比我之前用过的都好。”

你故意用五指包裹住弓干,虚握着下滑,随着你的动作,孙策的耳尖不出意外地红了,青年饱满健硕的胸膛突兀地起伏了一下,克制住了喘息。

“弓弦是牛筋制成的,对么?”

你假装没有察觉,转向弓箭,拇指和中指相捏,轻轻弹了弹那紧绷的弦线,这下孙策几乎是狼狈地撞上了桌沿,差点将置于上面的笔筒撞倒。

“……是,是牛筋。”青年艰难地平复了气息,开口,“要小筋成条,晒干后再浸入水中,反复捶打……唔……”

孙策看着你的手抚上那细细的弓弦,只用指腹在上面来回摩挲,女子修长白净的手指一看便是经过精心的保养,触感比最细腻的丝绸还要柔软。他微微分开腿,目光几乎无法从你的手指上移开。

他对你有着特殊的通感,这是你之前就发现的秘密,似乎每次当你触碰到孙策的私有物,他便能感知到同样的抚摸。

两具截然不同的身体,都对你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大乔,你唤我来,有何事?”

孙权稚嫩的脸蛋上有一种可怜可爱的天真,尤其是看向你的时候,那双绿色的眸子里总是闪烁着坦诚的热烈,却又保持着得体的礼数,但天性里的顽劣让你总是想要戳破他的这份镇定与得体。

你看着他,慢慢解开了宽松的外衣,柔软堆叠下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灯光和孙权的目光下,胸前洁白饱满的双乳宛如起伏的山峰,但那两枚柔嫩的红玉却始终若隐若现地隐在半褪的纱衣下,孙权的脸红透了,视线随着你的动作下移,置于双膝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

“大、大乔……”

他说不下去了,似乎想要阻止这荒唐的画面,又似乎在期待更多。

你看着他,轻轻开口:“权儿,你好久没有亲亲嫂嫂了。”

你看见少年的身体在颤抖,于是整个人愈发放松地在柔软的榻上伸展开来:“那夜回去之后,有想嫂嫂吗?权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胯下的那根东西是不是每天都会夜遗?”

“不……我……”

你打断了孙权试图辩解的话:“权儿也会做春梦吧?梦里的人是嫂嫂吗?权儿在梦里对我做了什么?有没有把我按在身下,狠狠地用你的鸡巴肏进去?”

“告诉嫂嫂,你是怎么自渎的?你的手会一边撸动一边揉搓自己的囊袋吗?还是紧紧握着龟头想象那是我的肉穴,在高潮的时候喊我的名字?就像那晚一样……”

孙权双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无法回答。

“还是说,你会用指甲去掐自己的乳头,就像我在给你舔一样,你有试过去肏自己的后穴吗?在如厕的时候有没有产生过快感?”

“唔……哈……!”

少年痉挛着弓起了身体,受不住地撑住面前的案桌,你看见孙权合并跪着的双腿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鼓包。

“别说了……求你……”

孙权受不住地朝你投来哀求的目光,却在看到你袒开的双乳后再也移不开。

“想舔吗?”

你的手指夹住自己的乳头,朝少年倾身,方便他更好地看清。

孙权微微打着颤,理智艰难地挣扎着,视线却愈发渴求地追随着你的动作。

你耐心地引导着他:“乖,张嘴。张嘴就给你吃。”

少年咽了咽口水,张开了嘴。

“舌头伸出来。”

那粉嫩的舌尖颤巍巍地探了出来,你不满足,又让他伸得再长些,孙权痴痴地注视着你的双乳,努力地吐着舌,就连身子也跪直了,不自觉地探向你。

你喘着气,揉着自己的双乳,将它们挤到一处又狠狠地掐出红印。

“权儿……舔舔嫂嫂,嫂嫂的乳头…好痒……”

你们之间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孙权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吐着舌,徒劳地舔着,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和舌尖不断滴落,少年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

“权儿的舌头……好棒……哈……权儿的阴茎,也好棒,嫂嫂也想给权儿舔……”

孙权就连眼角都红了,在你的淫词艳语下他受不住地闭上了眼,吐出的舌头却没有收回,纤细的腰抖动着,在脑中幻想给你舔乳时的快感。

“呜……不行了……要到……”

他茫然地挺着腰,戳刺着空气,和衣服摩擦产生的快感一点点将少年推上了高峰。

乘着少年失神的时候,你来到他面前,推着自己的双乳,将勃起肿胀的乳头抵住了孙权的舌面。

察觉到异样的触感,孙权猛地睁眼,在看清近在咫尺渴求依旧的双乳后瞬间痉挛着哭了出来,坚硬的乳头戳到舌面的感觉让他全身发麻,仿佛仅仅用舌头就能高潮,他无法自控地摆动腰肢,狼狈不堪地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口水淌得你双乳到处都是,在他抽搐着摔倒前你接住了他,你的手沿着少年瘫软的身子一路滑进他的亵裤,摸到了一手的滑腻,他再次射在了裤子里,似乎是憋了很久,精液又多又浓,你舔了一小口,味道微苦发咸,你却很喜欢。

你又将剩余的精液抹在了孙权的舌上,让他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咽了下去,你的手指在少年的嘴里搅动,带着他满溢出来的口水一同将口腔的每一处都玩了个遍,直到少年受不住地哭出来。纤细的身子在你的怀里颤抖着挣扎,你用双指夹住少年的舌头向外拉,又弯下腰用自己的舌尖去肏他,孙权猛地攥紧了你的胳膊,在你的舔弄下无助地蹬着双腿。

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你听不清他在喊什么,你也不在乎,你将他的舌头肏了个遍,又舔向他背面的舌根,灵活的舌尖沿着凸起的细小腺体和颗粒舔舐,孙权蹬着腿抬起了腰,脖子被迫后仰,接近窒息的感觉和被操弄舌根的快感逼的初尝人事的少年几乎崩溃,双手无措地在地上拍打着,刚刚射精完的阴茎暂时还射不出任何东西,半勃的性器却被澎湃的高潮推到了极致,最终孙权法地挺着腰想往你的身体里肏,然而水底湿滑,他的龟头好几次都擦着你的阴唇滑过,就是肏不进去,孙权急的两眼发红,一只手死死箍着你的腰,咬着牙对准了你的穴口,不管不顾地往里面送。

你感觉到下体被胀满的痛,瞬间清醒,高潮再次激烈地到来,你猛地推开少年,整个身子向后倒去,而孙权在他从你体内滑出的那个瞬间也到了,他无助地挺着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抱走。

“不……不!大乔……不……射……想射进去……啊啊啊……”

一股股浓白的浊液在水中飘散开,孙权绝望地挺着臀,射在了池水中。

你回头,看见红着眼紧紧搂着你的孙策。

孙策眼里的情欲和占有欲取悦了你,你奖励地捧着他的脸与他接吻,而被晾在一边的孙权只能不甘地看着这一切。

你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孙策的唇上,耳边,颈脖,然后是饱满的胸肌和挺立的乳头,孙策的乳头很敏感,当你含住轻轻用牙齿咬他就会发出难耐的喘息,水下他的手紧紧地箍着你的腰,你同样揉上孙策的臀瓣,大力地掰开又将那两坨肉狠狠挤在一处,你的手指沿着他的臀缝深入进炙热的穴口,那处微微张合咬着你,每当你试图探入,孙策便会抖得愈发厉害。

“大乔……”

孙策仰着头,口水沿着唇角流下,后腰凹出了一条优美的弧度,他被你的吻刺激着,臀部无法自控地撅起,双腿也在水下大开,摆出了无比淫荡的姿势。

你吸住他的喉结,指挥着孙权去给他哥舔穴,孙权不情不愿地潜进水里,然后很快孙策便惊喘着抓住你的手,那双眼睛睁大了——

“不……”

他绝望地看着你,裸露在水面上的皮肤都变红了,孙权不知道在下面做了什么,孙策猛地捂住嘴,一串压抑不住的呻吟就这样泄了出来。

他腿软的几乎站立不住,半个身子都软倒在你的怀里,你安抚地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手指沿着孙策的后背来回抚摸,你察觉到怀中的身体抖得厉害,呻吟里也逐渐带上了哭腔。

等到孙权憋不住地浮上水面换气,你看见少年的眼睛也被情欲裹满,他直视着你,舌尖没入唇齿,再次深吸一口气潜了下去。

这回孙策的反应更加强烈,踉跄着抬起了双腿,借着水里的浮力,你看见孙权将他哥的两条图大大分开举起,随着孙权的起身,孙策的下半身也被举到了水面,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呈蛙状被架在孙权的肘处,而孙权掰开孙策的臀瓣,正用舌头深深肏进那已经被彻底舔开的菊穴。

“不、不要……”滚烫的气息扑在耳边,孙策绷紧了身体,“不要舔了,不要舔了……”

他几乎被平举着浮在水面,腰不断拱起又落下,蓄势待发的阴茎戳刺着柔软的池水,却得不到更熨帖的抚慰,孙权心里带着狠劲,便故意将舌头肏进更深的地方,在破开层层软肉后他舔到了一处平滑的凸起,那个瞬间孙策闷哼一声高高撅起了臀部,阴茎也随着弹跳,高温的软肉将孙权的舌头夹得生疼。

孙权故意又往那地方舔了几次,在确认那就就是兄长的敏感带后孙权干脆伸进了两根手指,前后夹攻地去戳,他看见你鼓励的笑容,胆子愈发大起来,加上面对的人是自己的兄长,少年的心里腾起一股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兴奋,他想看兄长彻底崩溃,在他的怀里像个女人一样高潮,这样他就能像你证明谁才是更配得上你的那个……

你看见孙权的阴茎再次硬了,在水底高高翘起,于是你故意猛地一拽,将孙策拉进自己的怀里,你张开双腿,让孙策滚烫的阴茎插进你的腿间,用大腿的侧肉挤压摩擦着那根,一边双手绕到孙策的背后掰开他的臀瓣。

“进来吧。”

你直视着孙权的眼睛,鼓励地引导着他,少年踩着水波来到面前,你们三个人贴的那么近,近到你微微探头就能亲到孙权的嘴。

“来吧,给你的哥哥破身。”

孙策在你怀里颤抖着想要挣扎,你没给他机会,一只手握住孙权的柱身,挤进了早已被舔开的菊穴。

“唔……哈!”

孙策发出吃痛的喘息,孙权也被夹得生疼,但他被你带着,依旧一点一点坚定地肏进了孙策的体内,等到整根都没入,你感觉到怀中的人猛地打了个冷颤,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泄了出来。

孙策仅仅是被肏进后穴,就射精了。

孙策像一只八爪鱼紧紧扒在你的身上,不断地痉挛着,而孙权已经被紧致的穴肉吸得无法自控,挺着腰动了起来,还在不应期的孙策忍不住哭了出来,手徒劳地向后想要阻止弟弟的行动,但这一切却都是徒劳,孙权从未体会过这般真实的交合,他只觉得阴茎进入了一处又热又紧的地方,每次动作那处的软肉便会更紧地绞住他,孙权被吸得头皮发麻,无法自控地一下又一下将自己狠狠地撞向那里。

“啊……哈……好紧……好舒服……”

“疼……不、不要……太、啊…太深了……不要……”

兄弟两的呻吟此起彼伏,你紧紧夹住腿,夹着孙策刚刚射过精疲软的阴茎摩擦来缓解下体的瘙痒,孙权的眼睛都红了,他死死盯着你,下半身却在狠狠地肏着自己的兄长,他也许将孙策当成了你,想象着自己此刻肏的是你的肉穴,而被夹在中间的孙策已经只剩下喘息,前后最脆弱和敏感的地方都被狠狠蹂躏着,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再说不出来。

后穴被阴茎肏的感觉太过强烈,孙策被耻辱和伦理冲击着,努力想要合拢双腿,但孙权反而更用力地掰开他,逼迫他摆出更加屈辱的姿势,孙策被肏的一下又一下往你怀里撞,他绝望地抱住你,还在试图挽回最后的一点尊严。

“大乔……停下……求……啊……让他停下……我给你……给你肏……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求你……”

孙权似乎是肏到了他的敏感处,孙策猛地绷紧身体,剧烈地抖着,好半天才重新找回声音。

“停下……唯独这个……不行……啊啊啊……太…太深了……要……要……”

“要什么?”你舔着他的耳朵,轻声诱哄着,“要被自己的亲弟弟肏到高潮?”

孙策咬紧了牙,猛地摇头,但他的这个反应显然取悦到了孙权,少年更加凶猛地肏进自己哥哥的体内,一边抓了你的头亲吻,他用力吸着你的舌头直到你的舌根都开始发麻,水下,你抓着孙策那根再也硬不起来的阴茎摩挲着自己的阴唇和阴蒂,想象着孙权此刻肏进的是自己的身体。

“权儿,用力,肏我,啊……”你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挺着腰,和孙权一前一后地摆动,阴蒂每次狠狠撞在孙策的阴茎上都会让你产生一种自己也在肏他的错觉,甬道内的软肉疯狂地绞动。

“肏我,好痒,肏死我吧……肏到我的体内,对,就这样……喜欢鸡巴……好硬,好热……要肏到胞宫了……啊……”

你语无伦次地喊着,孙权显然收到了激励,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直肏得孙策两眼一点一点翻上去,嘴巴大张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中的后穴宛如有生命一般从四面八方吸着孙权的阴茎,喷涌而出的肠液也冲击着孙权的马眼,少年再也坚持不住,嘶吼着射在了自己兄长的体内,而孙策那根疲软的阴茎也潮吹着吐出了几股清液,再次尿了出来。

孙权后退了几步,阴茎从孙策体内滑落,瘫软在池壁上大口喘着气。而你扶着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孙策,让他的上半身趴在池边,这个动作让他的臀部更方便地暴露在你的面前,你掰开那孙策的臀瓣,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那合不拢的穴口依然在潺潺往外流着水,其中还夹杂着孙权刚射进去的精液,如果不是肚子里早已没货你觉得他此刻恐怕早就再次失禁拉出来了。

你凑近闻了闻,清洗得很干净,只有淡淡的甜腥味,于是你伸出舌头再次肏了进去。

“唔……不……啊……会死……受、受不住……会死…………”

孙策被你舔得再次发出含糊的呻吟,他半趴在岸上的身子时不时地抽搐着,却软得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随着你越来越深入和激烈的肏弄,孙策再次用后穴高潮了,他喷出一股又一股肠液,宛如一条濒死的鱼痉挛不止,被彻底玩坏的青年吐着舌,紧闭的眼角无声地落下泪水。

庭院另一边角落里,红发的纤细少女双腿大开地瘫坐在地上,一只手不断揉弄着泥泞不堪的下体,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发出哭泣的呻吟——

“哥……哥……啊,好舒服……肏你……肏死你……呜呜呜……”

她一边看着远处正被女人玩弄的兄长,一边幻想此刻肏进孙策体内的人是自己,一股又一股淫水激烈地喷了出来,在夜风中划出优美的曲线,落在面前的草地上。

你要回广陵,修书傅融前来接你,下了船后你就看见高马尾的青年抱臂站在码头上,生人勿进的气场让来往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绕开他行走。

他见了你,走过来,面无表情地开口:“预算超了。”

你扶额:“真的是有事耽搁了,我没想到会在江东停留那么久。”

傅融没说话,接过你的行囊,你们为了尽快回到广陵,一路上隐姓埋名乔装。这日借住在一家农户里,老实巴交的农民给你们收拾出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屋子,因为法地抚慰着自己,随即目光落在你的身上。他手脚并用地爬向你,很快灼热的气息便扑洒在你的脸上,你闭着眼,假装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傅融。这下傅融放下了心,他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在你的背上,贪婪地嗅着你身上的味道,你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随即你的双腿被掰开,一根灼热的东西插了进来。

隔着布料你也能感觉到那高温的肉棒是如何贴着你抽插,你大腿内侧的肉被蹭的发疼,滚烫的肉棒还时不时贴着你的阴唇划过,你很快就湿透了。

“楼主,楼主……”

傅融压抑着喘息,轻声喊着你,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似乎已经无暇顾及是否会把你吵醒,他掀起你的衣襟,手沿着肚兜钻进去,抓住了你的双乳。

“唔……哈……”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似乎被丰满的乳肉刺激得不轻,他一边揉着你的双乳,一边在你的腿间肏着自己,你的全身都被傅融的气息包裹,干脆翻了个身,这下你和傅融面对面贴在了一起,他吓坏了,以为你醒了,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你假装发出几声梦呓,又往傅融的怀里钻。

你的双乳从被弄散的衣襟里弹出来,因为你“无意”的动作,朝着傅融的乳头压上去,你们的乳头撞在一起,傅融无法自控地挺起胸,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挺起腰,压着你的腿去肏自己的阴茎,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你的乳头撞向他的,就好像你在用乳头肏他一样。

破碎的哭泣刮挠着你的耳膜,傅融挺着胸,你们坚硬的乳头撞在一起,又被丰满的乳肉挤压,快感让傅融流出了口水,眼珠子一点一点地翻了上去。

“楼主的奶头……啊……在……肏我……”

“喜欢……楼主……唔……想…给楼主……”

他的阴茎重重地挤进你的腿间,龟头一次次擦过你完全凸起的阴蒂,想往你的身体里钻。

“不要……不要被奸……那个女人的……好恶心……唔……可是…忍不住……”

“对不起……对不起……我……好脏……”

他就这样哭着射了出来,龟头死死抵在你的阴蒂上,射的你抽搐不止,也到了高潮。这次的发泄让傅融短暂地清醒过来,傅融慌乱地推开你,看着你腿间被射出的白色浊液和胸前凌乱的衣襟,傅融颤抖着后退,他抓起火堆旁燃烧的木炭狠狠压在自己的手腕上,想用疼痛来压制体内翻涌的情欲,他不敢相信自己对你做了什么。

你看见傅融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钻进了树林,他在逃,逃到离你更远的地方,他怕他控制不住会伤害到你。

你坐起身,整理好衣襟,又伸手去摸自己的下体,那里被你的淫液和傅融的精液弄得泥泞不堪,你舔了舔唇,慢慢起身,朝着傅融离开的方向追上去。

你花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傅融,出乎你意料的,月光下,你看见你的副官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猎户压在溪边的石头上,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掐着傅融的下巴在亲他。

这个山里住着不少独居的猎户,想来是在巡夜的时候碰到了发情的傅融,便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这些猎户常年单身,平日里也只能靠自慰来纾解欲望,这次碰到送上门来的细皮嫩肉的青年,便也顾不得是男是女了,何况面前的青年面容艳丽,有着寻常女子也比不得的风情,猎户只当是捡到了宝,哪还能放得过他。

你看见傅融的舌头被猎户用力嗦着,青年的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流下来,眼球因为快感而向上翻着,药效太猛,光是接吻他就已经快高潮了。

“好骚,真是欠操的玩意。”

猎户粗鲁地将傅融扒了个精光,青年匀称精瘦的身体在月光下白的发光,却又好像柔弱无骨一般任人摆弄,你看见傅融完全勃起的阴茎贴着小腹,颤巍巍地抽搐着,光洁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每次被猎户碰触他都会不自觉地颤抖,修长的双腿却本能地紧紧夹住了猎户的腰。

“小婊子,别着急,这就给你开苞。”

猎户埋下身子,扒卡傅融的双腿,去舔他的囊袋和阴茎,傅融被舔狠了,咬着牙发出泣音,无力地摇着头,纤细的腰却迎合着猎户的动作一挺一挺地往他嘴里插。

“舒服,舒服……啊……”

猎户嗤笑着停下来:“哪里舒服?”

傅融不说话了,闭着眼,隐忍着,你不知道他现在还保留多少清醒,但那猎户似乎打定了注意要彻底征服眼前的美人。

“不说的话,我就不动了。”

傅融颤抖着,手指无措地攥紧,不知过了多久,你听见他慢慢开口——

“阴茎……舒服……舔、舔舔它……”

你头脑一阵轰鸣,从未听过的淫词从副官的嘴里吐了出来,你几乎立刻就湿了。

“好孩子,那就奖励你。”

猎户重新将傅融的阴茎含了进去,他不知道做了什么,傅融哭着猛地蜷起了腿——

“龟头……被舔了……不要、那个孔…不行……钻不进去……进不去的……啊……”

傅融被完全含住,他抓着猎户的头发,拼命挺着腰在对方的嘴里肏着自己,随着高潮的逼近,傅融只能凭着本能动作,寻求最原始的快感。

“楼主……楼主……好舒服……”

他在喊你的名字。

“要你……射……要射……楼主的……好热…好紧……忍不住……楼主……”

不要忍,射给我……

你咬着牙用手指肏着自己湿透的下体,在心里回答——傅融,射进来,射进来,为我高潮。

傅融射了,猎户在最后一刻松开了他,你看见傅融浅色的阴茎射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液体,他今晚已经射了三次了,精液变得稀薄,但不妨碍他到达极乐,快感让青年痉挛着在光滑的石头上弹起又落下,直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傅融双眼空洞地看着头顶的月光,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

“小婊子还挺能叫,”猎户咧着一嘴黄牙淫笑着再次分开傅融的腿,你看见他用手抹了傅融射出来的精液,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往他后穴里挤,那个不适合用来交合的部位太紧了,猎户花了好一番功夫才送进去三根手指,整个过程傅融都毫无反应,直到猎户的手指在他体内转动,碰到了什么地方。

“唔……!不……不行……”

青年茫然地挣扎起来,你看着他空洞的眼,甚至怀疑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叫什么,被情欲烧的通红的身体完全凭着本能在动,但猎户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他,更深地捅进去。

“……!”

傅融张大了嘴,惦着脚尖挺起了腰,这个动作更方便了猎户,壮实的男人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将自己早已勃起多时的粗长阴茎捅了进去。

即使做了前戏,男人的阴茎也只进去了一半,傅融却像是被捅穿了,他弓着身子,舌头吐出来,忍不住地干呕,因为疼痛而软下来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垂在两腿间,跟着猎户的动作前后晃动。你看见红色的液体沿着傅融白皙的臀瓣流下来,又滴在石头上,他流血了,血液又成为更好的润滑液,帮助猎户将自己更深地送进傅融的身体。

你的副官,被人肏了后穴。

你夹紧了腿,咬着唇吞下呻吟,眼前的画面太过刺激,猎户黑黝黝的阴茎在傅融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男人每一次都进入的很深,你甚至能看见傅融平坦的小腹被捅出的形状,无法阻止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着一点一点摧毁着傅融的意志。

“停、停下……啊……不要……好疼……好疼……停下……”

“屁股…要裂了……停下……唔……哈……不行……那里,啊……”

猎户死死抓着傅融的大腿,骂骂咧咧地肏着他。

“妈的臭婊子,好他妈紧……哈……咬的这么紧,老子肏得你爽吗,嗯?”

“肏死你,臭婊子……啊……好会吸……真他妈……淫荡……”

猎户一巴掌扇在傅融的屁股上,青年痉挛着翻着白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傅融的阴茎重新硬了起来,两粒奶头被猎户吸得又红又肿,全身的汗流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傅融成了一条被泡发的鱼。

猎户狠狠肏着他的后穴,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傅融的呻吟也变得愈发破碎,他已经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能无助地随着猎户的动作而浮沉,阴茎可怜兮兮地流着前液,却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他还没被调教到光用后面就能射精的地步。

猎户也快到了,他粗暴地一次次捅进傅融身体的最深处,随即嘶吼着在里面射出了又浓又厚的精液,那个瞬间傅融抽搐着抬起了下半身,你看见他的臀瓣疯狂地抽搐,显然是正在经历生平法,他急得眼睛都红了,龟头刚被你含进去一半就猛地一颤,随即仰起头,翻着白眼射了。

龟头抵着你的穴口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憋了半个晚上的欲望终于得以释放,周瑜无法自控地痉挛着,腰肢疯狂抖动着,随即塌陷下来,他撑在你身体两侧的胳膊再没有半点力气,那对红肿的乳尖就这样送到了你的嘴边。

“哈……啊哈…………唔…………”

你毫不客气地含住那肿胀的肉粒,一只手摸上周瑜还在抽搐的囊袋延续他的高潮,周瑜的喘息喷薄在你的耳边,他一直在射,直到全身发抖地瘫软在你的身上,你们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肌肤被汗和别的体液弄得湿热而滑腻,像一对抵死缠绵的恋人。

你被精液射的也到了,穴肉饥渴地绞在一起,喷出水来。

有很长一段时间周瑜都没有说话,沉默横戈在你们之间,不知过了多久,你感觉到抵在小腹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周瑜被药水浸染的尿道让他无法控制地勃起,仅仅一次的发泄是无法纾解药效的,你心里很清楚。

你就是在逼他。

你捧起周瑜的脸,去亲他的嘴唇。

“哥哥,肏进来吧,我为你准备好了。”

周瑜浅色的眸子看着你,瞳孔却是涣散的,你甚至怀疑他还能不能听见你的声音,但当你扶住他的阴茎想要往下体送的时候他猛地推开了你,周瑜咬着牙将你翻过身去,拉着你的腰撅起臀部,下一刻滚烫的阴茎便破开了你的后穴,不管不顾地挤了进来。

虽然你那里已经湿了,但毕竟不是适合交合的部位,撕裂的疼痛依旧让你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周瑜却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径直插到了最深处。

他被你紧致的后穴吸得动弹不得,喘着气扒你的衣服,柔软的衣衫凌乱地散开,他的吻沿着你的后背一路向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肌肤上,让你敏感地缩起身子想要躲避。

“哥哥……”

他被你的称呼刺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下身又涨大了几分,你的后穴被烫得抽搐不止,分泌出更多的肠液,这方便了周瑜的动作,他双手钳制着你的腰,不管不顾地动起来。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了你,……啊……”

“也许先帝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在他的乳晕上留下齿痕,“即使这样,你也想见他么?”

孔融不说话了,但他的眼睛回答了你,他不会改变意志。

你无声地笑起来,又附身去舔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奶头。

“三纲五常,礼义廉耻,都丢掉吧,也许过了今日,夫子就会彻底改变主意了。”

孔融不明白你的话,不知道他所坚持的理想根本无法实现,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先帝”还活着,他被困在这个乱世里,像一根不合时宜的草。

但至少,他应该有享受快乐的权利。

孔融的两粒乳头都被你吸肿,在这个过程中他的阴茎再次勃起,翘着贴在结实的腹肌上,散发着潮湿的热度,你摸了摸红润的龟头,那里就敏感地吐出一些淫液,面前人的喘息都带着火,喷洒在你的耳边。

短时间内他已经射过几次,你不想第一次就把他玩坏,于是取来了绸带,绑在阴茎的根部。

“射太多不好,夫子当控制一下。”

你对着他笑,一边踮起脚去亲他的唇,孔融浑身都在抖,无力拒绝你的索取,他的舌头软绵绵地垂下,被你含着嗦,口涎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他全身已经被脱光了,你却衣衫完好,这样鲜明的对比让孔融更感屈辱,眼尾晕开的红宛如胭脂,透着你从未见过的风情。

你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麻绳,孔融几乎是瞬间软着倒在你的怀里,他高潮了太多次,腿还是软的,这间房是临时拿来审讯用的,没有床,只有一张还算大的案桌,你扶着他走到案桌旁,这短短的几步孔融的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在失去支撑后半个身子便趴在了桌子上。

这样的姿势让孔融的臀正对着你撅了起来,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唯有臀部这一片常年不见光的部分格外白,你揉了几把,手感很好,再掰开那两瓣结实的臀,从未被任何人看过的隐秘穴口便暴露出来。

他那里颜色也偏深,紧闭的穴口旁还长了一颗小痣,你对看到的很满意,手指抹上膏油,开始沿着那圈皱褶打转,孔融察觉了你的行为,挣扎着想要起身,你的中指却猛地从那微微张合的穴口钻了进去。

“……唔……哈!”

借着润滑,你进入的并不吃力,但里面的甬道实在太紧了,你只进去了两个指节就很难继续深入,但这样的程度已经让孔融不敢乱动了,他绷着身子,双手徒劳地向后摸索,想要阻止你的动作。

“你……你要做什么……那里不行……”

“夫子在来广陵前应该听说过本王的传闻,外界都说广陵王好男色,夜夜荒淫……呵,倒是没有说错。”你凑近,对着那穴口吹了口气,“落在本王手里,夫子还没有觉悟我会做什么吗?”

“此部位乃排泄之处,你怎能如此行事!”他还在挣扎,不明白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实在……啊!实在……肮脏……”

“夫子说得对,确实脏。”你的手指在那吸得过紧的甬道里转了一圈,抽出来,“应该先洗洗。”

你拍了拍手,便有两名童子拎着恭桶和水桶进来,其中一人手上还拿着软管,孔融呆在那里,他此时赤身裸体,以如此不雅的姿势趴在桌上,只觉得羞愤欲死,哪里还敢在童子面前起身。

当他察觉其中一人将那软管的头部往自己的后穴里塞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可……!唔!疼……广陵王!停下!”

他慌张地挥舞着手臂,两条腿却被你利落地用麻绳重新和桌腿绑在一起,这下他想要站立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无助地抓住桌沿,红着脸向你嘶吼——

“出去……让……出去……哈……不可!”

童子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手脚利索地将用软管往孔融身体里灌水,很快他平坦的小腹便鼓起来,孔融脸都疼白了,哆嗦着咬着牙,臀部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想要将身体里的异物排出去。

“哈……哈……疼……好涨……”他的肚子越来越大,看起来像怀了六月的胎,孔融受不住了,冷汗从额上流下来,双腿疯狂地打颤,“出、要出来了……不要,不要灌了……哈……憋不住……出恭……我要出恭……”

“伺候夫子出恭。”

你下了命令,于是一名童子便捧起恭桶,另一名则快速抽出了插入孔融后穴的软管,几乎是一瞬间,排泄物夹着响屁一起喷了出来,尽管孔融已经在尽力忍耐,泄得仍是又多又急,童子稳稳地捧着恭桶,没有让秽物漏出来一滴。

但这样已经让孔融几乎崩溃了,他自小饱读诗书,坚守着克己复礼的道路,何时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过,失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高高撅着臀部排泄不止,直到腹中秽物水流排尽,他还连着放了十几个响屁,才脱力地瘫倒在桌上。

“继续。”

没等孔融歇息,你又发出了命令。

于是新一轮的灌肠开始了,拼命收缩的穴口阻止不了软管的侵犯,冰冷的水再次涌进肠道,孔融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痉挛着感受小腹被一点点撑大,然后身不由己地喷出秽物,等到第三轮的时候恭桶里的水已经很清澈了,你才满意地点点头,童子拿出干净的绢帕,将孔融的下半身擦洗干净,收拾好了一切,退出房间。

你看向孔融,他闭着眼,身子还在颤抖,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夫子放心,今日发生的事,他们不会向外说一个字。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你走过去,亲吻着孔融的后背,舌尖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在经过腰窝的时候又停下,啃噬,舔咬,孔融仍然不肯说话,但身子抖得更厉害,腰窝似乎是他的敏感处,当你打着转地舔那里的时候,他的臀便会不自觉地抬高,你无声地笑出来,不准备揭穿他。

然后你来到他的臀部,那结实挺翘的臀肉让你爱不释手,一边用力揉捏着一边在上面亲吻,直到那两瓣臀肉全都布满了你的口水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你掰开了臀瓣,舔向湿漉漉的穴口,当你的舌尖触碰到软肉的时候孔融终于压抑不住地发出了惊喘。

“不……!”他喘得厉害,似乎已经憋了许久,到了崩溃的边缘,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不要碰……不要碰那里……你……到底、唔……到底还想怎么……羞辱我……”

“羞辱?夫子明明很喜欢。”你朝着那褶皱处用力舔了一口,换来孔融一阵激烈的痉挛,等到他平复下来你才接着说下去,“很爽吧?坊间男宠盛行,就连在皇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夫子不要告诉我你对这些完全不知情,还是,夫子不知道这排泄之处,也能得极乐?”

“荒唐……!那处怎可……”

“说不定,天子也喜欢这道呢?”

孔融僵住了,他知道你口中的天子值得是谁,但他不愿相信。

“夫子愿以身殉道吗?”

你没等他回答,经过方才的灌肠孔融的后穴已经松软了许多,你对着穴口舔舐吸吮,随后舌头便轻松地钻了进去,滚烫的肠肉争先恐后地绞上来,绞得你口舌发麻,快感沿着舌尖一路窜到了灵台,你不自觉地打开双腿,下体竟就这样吐出了一摊淫液。

好紧……

你忍不住抵着软肉往更深处钻,舌尖转动着去刮挠周围的软肉,很快便逼出了甜腥的水,那些肠液从孔融的身体深处流出,流到你的嘴里,被你全部喝下去。被你舔的人也受不了了,挣扎着发出泣音——

“别舔了,别舔了……太……啊……太深了……”

“那处不宜交合,广陵王……你为何要如此……唔哈…停、停……”

孔融的下巴抵在桌面上,抓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泛白,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体内横冲直撞,碰到的每一处都像着了火,瘙痒如烈火蔓延,他觉得小腹都快要抽筋。

你越舔越深,还挤进去了一根手指,扯着穴口往里面钻,孔融流的水也越来越多,甜腥的肠液怎么喝也喝不完。孔融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并在一起,痉挛着踮起脚尖,臀部高高撅起,眼球一点点翻上去。

“憋不住了……停……想……广、啊……广陵王,离开……又、又要喷了……憋不…快躲开,躲开!不不不……喷…啊啊!”

体内有什么在汹涌而出,毫无经验的孔融以为还跟灌肠一样是要失禁,急的脸都白了,偏偏你没有离开,甚至变本加厉地在他的穴口狠狠一吸——

“啊啊啊啊——————!”

他剧烈地高潮了,小腹深处像炸开了一团火,肠道和穴肉疯狂地蠕动痉挛,大股的淫液从后穴喷出,你来不及躲闪,被浇了一脸,胸前的衣襟也被喷湿了,孔融还在高潮,就连绑缚的阴茎也条件反射地弹跳着。

“那处……那处……啊啊……好舒服……”

孔融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抖着臀,被第一次的后穴高潮打的不知所措。

你的手指按在那穴口来回揉搓,延长着他的高潮,快速张合的穴口饥渴地想要吞进你的手指,不自觉地追随着你的动作。

“夫子应当说的更清楚一些,”你笑着俯下身,含住孔融的耳朵往里面喷气,“那处叫屁眼,本王没有骗你吧,屁眼,也能高潮……”

等到孔融从高潮中回过神,他才察觉自己方才都说了什么,你看见他的目光变得呆滞,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打击得厉害,后穴高潮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身体变得陌生,每一处的反应都变的陌生,他控制不了身体,也控制不了那恐怖的快感,他这样一个平日里连自慰都几乎没有、每次起了反应都硬生生靠着冷水和意志力压下的人,第一次体验情欲就遭受了如此过分的对待,孔融的脑子几乎无法思考了,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孔融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他是个重欲的人,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在苦苦压抑,他想起几乎每天早上的勃起,想起沐浴时总是不经意起的反应,想起梦里那些无法言说从不愿承认的旖旎景象,孔融有一次无意间打开了一本春宫图,只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就硬了,那一天他都坐立不安,平日里读惯的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阴茎硬的流水,脑子里无法控制地回想那张画里女子双腿大开躺在男子怀里的模样,他对这种失控感到恶心,冲了一盆又一盆冷水都无法压下那股汹涌的冲动,最后跪在浴盆里咬着手背快速撸到了高潮,精液射出来的时候他哭了,孔融对自己无比失望,就像他对这个纷乱的世道。

你看到孔融的眼泪,他固执地不肯发出声音,只是流泪,不知是在哭自己还是其它,你当然知道他的痛苦,他这些年苦苦的挣扎和坚守,以及心底无法原谅的失望,这些几乎要压垮他。

他应该学会诚实地面对自己,面对这个世道。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这是夫子说的。”

你没有去安慰他,假装没看到他在哭,只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挑了一枚玉势,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这样的高度他正好能看到你的脸。

“看看,喜欢吗?”

孔融睁开眼,看见你手中的玉势,那枚玉势做的十分仿真,就连底部的卵蛋也有,你故意挑了一枚不是很粗、但足够长的款式,方才给孔融舔穴的时候你就察觉到了,他的敏感处藏得极深,恐怕一般的玉势满足不了他。

他眼中露出震惊,随即转成了惶恐。

“不可……此物……”

他一定猜到了这个东西的用处,但仍无法相信,他看向你,绿色的眸浮起绝望的哀求。

“唯独这个……”

“我会伺候好夫子的。”你笑着伸出舌头,当着孔融的面开始舔,你将玉势含进嘴里,就像给他口交一样吮吸,又沿着柱身一路舔到卵蛋,你的口水将圆润光洁的玉势舔得水光发亮,孔融说不出话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你的舌,喉结上下蠕动着。

你看见他的阴茎又弹跳了起来,尤其是你舔到玉势的龟头时,孔融就会发出急促且短的喘息,阴茎跳得格外厉害。

他受不了了。

“解开……”

孔融的身子颤抖着,腰肢前后晃动,将阴茎贴着桌板摩擦。

“解开它……我想……”

你给了玉势一个深喉,孔融倒吸了一口气,痉挛着仰起了脖子,青筋凸起。

“解开它!……让我……射……”

他想起你给他口交时的感觉,柱身上像爬满了蚂蚁,痒得厉害,龟头上的马眼急促地张合着,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射精。

但你不会就这样满足他。

你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再次掰开他的臀瓣,不顾孔融的挣扎,用玉势抵着穴口,一点点插了进去。

起初还算顺利,但进入一半后孔融的反应便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他几乎是嘶吼着抖动身体,穴口疯狂痉挛,想要将那根长长的东西推出去,你察觉到阻力,便安抚地亲吻孔融的腰窝,一只手绕道前面去撸他的阴茎,孔融哭着摇头,求你将那东西拿出去,他身体烫得吓人,像发了烧,但你知道他只是害怕——害怕即将到来的情欲和快感,害怕迎来自己渴望的一切,害怕他会被从未有过的极乐吞没。

你蹲下身子去舔他的囊袋,那里满得发涨,不断抽搐着,一边坚定地将玉势塞进他的身体深处。

“杀了我……杀了我!唔……不……”

孔融塌着腰,双腿无力地向外分开,下沉的臀部却将那根尺寸惊人的玉势一点一点吞了进去,你都有些惊讶他竟能如此契合地吞进,毕竟那长度就算是女子,能完全容纳的也在少数。

无论从各方面来说,孔融都算是天赋异禀,但他居然独自熬了这么多年。

等到玉势完全进入,只剩下卵蛋在外,孔融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他瘫在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着。

“会、会死……真的会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翘起嘴角,猛地抽出玉势,又在玉势即将完全脱离后穴的时候狠狠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孔融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惨叫,但那不是因为疼痛,至少不全是——你看见他大张着嘴,头高高后仰着,臀部痉挛着疯狂抖动,他到了,玉势进入了到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深度,狠狠撞在了脆弱的凸起上,高潮来的迅猛又漫长,有一个瞬间孔融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到了半空,眼前只有炸裂的白光,后穴敏感的穴肉像是着了火,酥麻的酸爽和快感流窜到四肢百骸。

前面经历的所有跟这次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道,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能尖叫,只能疯狂地痉挛,只能任由肠液从身体深处激射喷出,他甚至以为自己射精了,因为阴茎已经被高潮的感觉冲刷的麻木,但可怜的马眼急剧张合抽搐,却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你抽动着手中的玉势,让孔融刚从一波高潮中下坠便又被推上高峰,一边附身去亲他的嘴,含住他垂在嘴角的舌头吮吸,引导着他说出那些平日里绝不会说的话语——

“乖,跟我说,屁眼高潮了……”

“不……唔……”

“说屁眼好爽。”

“好爽……好……爽……”

“说,屁眼要被肏死了。”

“屁眼……不……要被肏死了……要……我要死了……”

他被你含着舌头,含糊不清地哭喊。

“射……想射……让我射精……”

“憋不住……又要……又要喷……受不、受不住啊……”

孔融彻底崩溃了,他落着泪,一边高潮一边狼狈不堪地喊出那些粗俗的淫词艳语。

“求你……让我射,我想射……让我射精,让我射精……”

“……怎么会……忍不住……要、要到!唔……好想……求你……求你让我……到了,到了,啊——!”

他猛地撅起臀,又到了一次后穴高潮,你拔出玉势,一股清亮的肠液便猛地喷出来,孔融吐着舌头,口水流了一桌,你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绑缚在他阴茎根部的绸带。

“射吧。”

你说。

然后孔融射精了。

他踮着脚尖,臀部高举,粗长硬挺的阴茎对着地面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从一开始的浓稠到后面的稀薄,最后开始淅淅沥沥地射尿,而他的后穴还在喷着肠液。

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让孔融彻底被打碎,他终于无法支撑,身子从桌面滑下来,他的双腿还被绑着,上半身脱力地向后倒去,你接住了他,孔融倒在你的怀里,仰面朝天,后穴还吞着那枚长长的玉势,翠色的绿眸已经完全涣散,嘴巴也张着,舌头从嘴角垂出来,完全是一幅痴相了。

“射……射了……又……要到……”

他还在无意识地呻吟,你轻轻捏了捏孔融被桌面磨破了皮的乳头,怀中人就又挺起腰,射出一股清液。

你低下头,去亲他鼻梁旁的痣——

“夫子,喜欢吗?”

然后你听到含糊的回答——

“喜、喜欢……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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