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九婴默默抬起手指向张起灵:“因为他。”
陈文锦神色略带疑惑的看向张起灵。
收留过九婴范闲一段时间和他们一起下过西沙海底墓还知道这姑娘姓张的张起灵:……
“是。”
大概是吧。
张起灵脸上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她姓张。”
姓张的人，总是逃不开九门宿命的。
陈文锦听了之后眉心微微蹙起，有些犹疑地看了看九婴:“身份可以确认？”
“血可以驱虫。”
“好吧。”陈文锦吐出口气，“天也快亮了。”
完全没有听明白他们说什么的九婴:……请说人话。
不要做谜语人好吗？
“你们为什么要避开吴邪？”听不懂他们的话，九婴只能自己问，“你是吴邪的长辈不是吗？”
“是。”陈文锦没有否认，“吴邪去过格尔木疗养院，应该拿到我的日记了，他没跟你说过吗？”
当时开小差的九婴:……
“说过，但是她没有听。”张起灵毫不犹豫地戳了她轮胎。
陈文锦:……
“好吧，现在我完全相信你不是它的人了。”她低头叹了一声，“我之所以不和吴邪见面，是因为队伍里还有它的人。”
“它？”九婴追问道，“它到底是什么？”
陈文锦神色凝重:“它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样东西，准确来说，它应该是一股隐藏的势力。”
“这些年九门的行动，都有一股隐藏的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进行操控，我在格尔木疗养院回想起这些年的事情，发现有很多地方光凭当时的我们是没法达到那时候的结果的。”
“我把那些事情剥离出来看，就像是有一个人填补了这些空缺一样。”陈文锦看向九婴，“我把这股势力称之为它。”
九婴怔住了，喃喃道:“第十家……”
她从沙海来，对吴邪和张日山心心念念想要拔除的汪家还知道一些。
汪家就是九门三代人共同努力想要清洗的第十家，也是隐藏在九门之外，暗中操控着整个九门的一股神秘势力。
“你说什么？”九婴的声音太低，陈文锦没有听清。
倒是张起灵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了什么想法。
九婴从沙海回来，知道一切问题就出在汪家身上，但是她没有办法跟陈文锦说。
她现在就是空有一个答案，没有解题思路怎么说服老师？
吴邪和张起灵或许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会毫不犹豫的信她的鬼话，但其余人都是老狐狸，没有整件事情的经过和确切证据，空口白牙的话他们不会相信的。
“没什么。”九婴摇摇头，“那你为什么要让吴邪找到西王母宫？”
陈文锦表情有些诡异:“不是我要引他去，是他必须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