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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希望范闲没事!
他是真的一天三炷香上着,殷切期盼。
也许是他的祈祷终于起了效果,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大皇子正在案前看兵书,忽然听到隔壁内室有动静。
那一刻神经敏感的大皇子脑子里瞬间飘过“刺客袭击”“女子自荐枕席”“闹鬼”等等奇怪的可能。
等他提高警惕悄摸声走过去时,听见的却是一道陌生的男子声音:“这什么地方咳……我不是皇宫里不见的吗……”
皇宫。
这个词语过分敏感。
大皇子瞬间拔出佩剑指向床榻上的人:“你是谁?!”
范闲看着面前的大汉,默默地从腰带中捏了瓶药,面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我、范闲。”
大皇子:……?!
当晚范闲就被大皇子薅着拖到监察院去了。
他简直是迫不及待:“陈萍萍,范闲找到之后我能回去了吧?”
之前因为新帝失踪,他又是硕果仅存的皇子还掌着兵权,这种身份就是黑夜中最明亮的那一颗星,离开京城迎接他的就是数不清的麻烦。
大皇子也是因此才一直留在京城,既安了范闲老父亲们的心,也是躲个麻烦。
现在新帝回归,再不走难道还留在这过年啊!
陈萍萍仔细打量着范闲。
嗯,看上去全须全尾的,除了脸色差了些服装怪异了一些,还算是个完整的人。
对大皇子的请求,他也带着笑很恭敬地回答:“如今局势还不算稳定,将军不妨再等一段时间。”
大皇子一愣:“将军?”
庆帝就没给过他封号职位,就像是忘了还有他这个儿子一样。
范闲登基之后忙着挨骂,人都飞起,更加记不得他。
现在陈萍萍口中这个将军……
陈萍萍笑了笑:“其实陛下登基之后对将军戍守边疆亦是感觉劳苦功高,只是准备封赏之时出了岔子失踪了,这职位,您自是当得的。”
范闲当然是忘了还有大皇子这号人,但是陈萍萍的台阶都递过来了,他也就顺坡下。
迎着大皇子疑惑的目光,范闲表现得确有其事一般:“是的,就差昭告天下了。”
大皇子只是不喜欢过于复杂的环境,又不是傻。
他看得出来这个职位肯定是陈萍萍临时起意给的,不过他也不在乎啊。
范闲说有那就是有了,升官有什么不开心的。
大皇子也就配合着他们演出,开开心心的回府了。
大皇子一走,陈萍萍就变了副面孔,开始追问范闲这段时间的去处。
范闲咳了几声,实在是没忍住,又咳出来一点血星子。
他在营地接受治疗的时间太短,气管和肺部还有些伤没有好全。
陈萍萍一看,好嘛,孩子给自己整成这鸟样他还能逼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