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川望着对方手里五花八门的东西,忍不住伸手挠了挠有些混乱的脑袋。
只是,正当他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外边突然传来一道惊恐的叫喊声。
“司徒大壮...司徒大壮...”
骆少川跟着司徒颜出去后便见到那位之前说是见过凶手的绮红手里拿着一枚纽扣,嘴里不住的重复着,“证据...这就是证据...这是那个凶手留下的...就在那...就在那个门下...”
“一定是...一定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凶手留下的...救救我...你们救救我...”
司徒颜从她语无伦次的话中提取了关键部分,视线顺着对方指着的方向,发现纽扣是在房间内的连通门下找到的。
他垂眸沉思,以目前发现的所有关联物品,每一个都有对应的人。
纽扣,列车员制服上的掉下来的,但所有制服上的扣子都长得一样,也无法证明凶手就是一等车厢的管理员。
烟斗通条,五号包厢的宗延是抽烟斗的,但对方昨晚上和秘书万吉祥在喝酒,但也不能排除两人互相做伪证的可能。
珍珠,车厢里有五个女性。但死者是个男性,力量悬殊。
不...
死者喝了安眠药,结合其身上或深或浅的刀伤,凶手为女性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或者...应该和这节车厢里的每个人来一次面谈了。
司徒颜无意识的搓着指尖,心里这样想着。
不想费脑子,也不知道怎么费脑子的骆少川吩咐手下的小六儿挨个传人到餐厅配合司徒颜的工作。
第一个便是已经被吓得开始歇斯底里的绮红,她言语中牵出了七号车厢的廖云,随后便十分笃定对方没有关上自己的连通门,这才让凶手杀完人躲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凶手这么做是为什么啊?”司徒颜还未说话,一旁的骆少川便抢先开口问道。
“制造密室。”司徒颜看了眼面前还在发抖的绮红解答道,“让某些人以为他已经从打开的窗户逃走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火车停了一夜,这样的荒郊野地,逃出去无疑等于送死。
之后,司徒颜又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枚珍珠例行询问道,“这应该不是你的吧?”
绮红抬头望去,随即脸色有一瞬间的没落道,“我要是有这种名贵的珍珠,也不用做这一行了。”
她说着,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司徒颜知道她没有撒谎,见对方渐渐平静下来,他便趁机又抛出了一个问题,“说说你那件红色旗袍吧。”
“什么红色旗袍?我没有红色旗袍啊?”
面对绮红的否定,看着对方脸上不似作假的莫名其妙,司徒颜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