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将众人赶出殿外,她记得之前那几个妃嫔都是死在酉时之后,与其死在余莺儿那贱人手里,倒不如她自裁了事。
毕竟谁也不知那余莺儿会不会在她死前让她承受酷刑,她可是受不得疼的。
华妃想起从画本子上看过的内容,换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装,披头散发,找了根绸缎系在房梁上。
她踩在椅子上,握着绳子,紧张中又带着凶狠,“余莺儿,活着的时候你连给本宫提鞋都不配,等本宫也变成厉鬼,照样能将你踩在脚下,以报今日之仇。”
华妃心一横,将脑袋套进绳子里,两腿一蹬把椅子踢倒,在空中荡了起来。
余莺儿飘在空中,无声的看着这一幕,心中并无太多感受。
华妃的脸憋得通红,在空中挣扎的厉害。忽然绳子一松,连人带着绳子齐齐摔了下来,华妃的身体砸到椅子上,将椅子砸的四分五裂,自己身上也摔出不少伤痕。
华妃吃力的坐了起来,揉着自己的痛处,许久才缓了过来。
此时她脸上布满泪痕,一半是因为惧怕一半是窒息而产生的生理性的眼泪,她想到了什么,抬起脸抹泪,高傲的看向看中,“余莺儿,本宫知道方才是你出手,本宫不知你既无意要本宫的性命,为何还要写本宫的名字,但本宫还是要在此谢过,会多给你烧一些纸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不是余莺儿的对手只好低头,若来日有法子,定会让她魂飞魄散。
余莺儿满脸无语,请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伐大姐,明明是因为绳子细,承受不住你的大身板,你还在空中跟荡秋千似得把绳子扯坏了,谁想救你啊。
余莺儿在空中桀桀桀的笑着,这还是她今个跟一个宫里的老头鬼学的,听着贼渗人。
就连余莺儿听后也觉着发毛,大半夜的都能吓死鬼。
华妃听后打了个哆嗦,警惕的看向空中。
阴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不是想变成厉鬼和我较量一番吗,来吧华妃娘娘,我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哈哈哈……”
床上的纱帐飞了过来,一边缠住华妃的脖子,一边系在房梁上,再次将华妃吊了起来。
华妃两条腿晃荡着挣扎,嘴里也在喊着救命,可惜绳子没断,将她吊死在空中。
也不知华妃到了下边会不会后悔自己没再多吃点。至于想变成厉鬼,洗洗睡吧。
第二日,在圆明园躲着的皇帝收到了华妃的死讯,为她默哀了一会儿。
又对苏培盛说:“世兰刚进王府时,是那样娇艳明丽,如今也要同菀菀与朕阴阳两隔了,朕和世兰,和菀菀都回不去了,为何上天总不让相爱的三个人在一起呢?”
苏培盛担心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崔瑾溪,醒他,“宫里的消息,今晚估摸是莞贵人。”
皇帝叹息一声,甄嬛即便活着,那张脸也不像菀菀了,若日日让她顶着满是疤痕的脸,岂不是破坏了菀菀在他心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