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桑德拉感觉不对劲,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一阵一阵钻心的刺痛从她的腹部蔓延开来。每一波传来的疼痛都让她脸色煞白忍不住浑身发抖,疼得连一个完整的单词都吐不出来,只能死死摁着自己的腹部像只虾米一样试图蜷缩起来。
属于女孩子特有的白嫩手掌轻轻贴上她的脸颊怜爱地摩挲,贾丝明抱着桑德拉的脑袋搂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着她那头柔软的黑色卷发,带着一种浓重的几乎溢出来的爱惜说道:“你喜欢我给你的surprise吗?你应该喜欢的吧?不过不喜欢也没有关系哦,下次我会给你一个更好的surprise的。”
桑德拉痛得弓起了腰身面无血色,所有的惨叫都哽在了喉咙之中,只能发出嘶哑微弱的气音。她的头颅被贾丝明抱在怀中的无法挣开,这样的动作反而让她将脑袋深深埋进女孩的怀中。而脱离了她怀抱的女孩就那么轻飘飘地坐在半空中,低下头学着桑德拉安抚她时的模样亲了亲她的发旋,微笑着摩挲那头垂落的黑发。
湿热的液体沿着桑德拉摁压着腹部的手掌指缝之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像是藕断丝连的丝线一样落入翻涌起伏着的咸涩海水之中,很快连那点猩红的色泽都被漆黑的水波吞没。
“你喜欢这个见面礼吗?”
贾丝明动作轻柔却也强硬地捧起桑德拉的脸颊让她注视着自己,笑容甜美而又包含恶意,推开猩红涟漪的眼瞳之中倒映出桑德拉惨白扭曲汗津津的面庞。
喜欢你/妈/个/头。
桑德拉气得恨不得一口血吐到小女孩的脸上。要不是她现在实在是痛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她都要抓着对方的脑袋塞进海里面问问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有没有和大海有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有病早治啊朋友,阿卡姆欢迎你晓得不?
血迹在垂落的衣袍上晕染开一大片暗红的的色泽,编织精致的长袍上原本闪烁的光泽逐渐黯淡了下来,最后变成飞散的光点消融在空气之中,露出了桑德拉原本穿着的衣物。
一根细长的黑色锥刺卡在她的腹中,尽管桑德拉忍着疼痛哆嗦着手探进伤口之中试图将那根锥刺从肚子里拔/出来,但是只要一牵动那根锥刺,就好像肚子里面所有的脏器都被这跟长刺扯动了一般,就好像这根尖锐的锥刺是长在她的血肉之中一样。
“你拔不掉的,小青鸟儿。”轻快地语调后面还带了个俏皮的卷舌音,贾丝明弯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猩红的眼眸笑意盈盈地看着桑德拉,嫩白的手掌覆盖在桑德拉的手背上,然后沿着伤口一点一点摸了进去,用三根手指捏住那根锥刺,不紧不慢地搅动着。
桑德拉死死掐住贾丝明的手腕嘶声哀嚎,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因为疼痛与失血变得惨白的面孔涨起病态的红潮,衬着她扭曲的表情,带着一种狰狞的歇斯底里。
“这可不是什么物理伤害,这是个诅咒,”将那根锥刺推到更深处,贾丝明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捏的咯咯作响一样依旧带着甜蜜的微笑,“而你——你们,暂时没有解开我的诅咒的能力哦。”
“不过不用担心,”女孩凑上前,爱怜地亲了亲桑德拉冷汗涔涔的面颊,亲昵地说,“我可舍不得让你死,这只会让你痛而已。”
“不过你也别想着能拔/出来,如果你一定硬要拔/出来的话,它就会把你所有的脏器也给一起拖出来,这样子我可能就会有些为难了。”
女孩皱起眉头撅起嘴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如果她没有把手指插在自己的伤口里面,桑德拉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