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想到些更好的情况,比如我在你不知情的时候已经和她重归于好之类的。”
“那不可能,”卢娜回答得不假思索,“无意冒犯——不是说你不可能,而是,潼恩不可能有什么事瞒着我,绝对不会,我什么都知道。”
虽然她只是一如往常那样说话,用着德拉科暗暗腹诽过很多年的“看破俗世般的性冷淡口吻”,可德拉科还是忍不住皱起眉,瞥了她一眼,心中有些不舒服。
卢疯子总是这么自信,她所坚信的事,哪怕别人都说是错的,是不存在的,是不美的,仍然不能改变她分毫。
这是种令人既讨厌又嫉妒的特质。
他忍不住问道:“你是在我面前炫耀你们之间的姐妹友谊吗?”
“当然不是。”
“你们……你们的生活环境完全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女孩子这么腻在一起真的不奇怪吗,梅林,真受不了。”
“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随你怎么说,即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也可以互相迁就。这就像我愿意为了她去体验异国他乡的生活;她愿意为了向我证明自己成熟了,而去面对你曾经的党羽;为了讨哥哥的欢心去学魁地奇……”
“对,然后摔断了一条腿,真棒,”他接过话茬,冷笑着翻了个白眼,“你失踪了,而关于下一条,她崩溃了。”
卢娜侧目,上下来来回回地打量着他。
“你就是不懂如何跟别人聊天,对吧?”
德拉科回望,紧抿的双唇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并不着急反驳。
她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静静等待着,她知道德拉科很少露出这种温柔的表情,而她大概猜到下文了。
“如果那时候我不曾因为什么见鬼的身份、血统、能力改变我的态度,是不是我也能跟她走到这个程度?”
他语气中难得的怅然让卢娜有了一丝动容,她敛去笑容,给德拉科一个严肃的回复。
“我们本应都是她第一个且最珍惜的朋友,而我相信,你能做的不止于此。你所需的所有,只不过是多给别人一点点善意和理解。就这么简单,只需要一点点就好,因为她拥有的实在太少了,这样就可以在她需要的时候留下来支持她,在不被别人相信的时候选择相信她。”
她顿了顿。
“如果你不知道效果的话,想想潼恩跟你说的,十四岁时遇见的那个年轻人,想想托尼和我,再往近想想,史蒂夫,美国队长,我从未想过有人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个地步。陪伴与相信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但前提是,你要做出正确的选择。”
德拉科若有所思,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知道,艾登那天跟我说了一些……等会,史蒂夫?他做到什么地步了?”
卢娜和他同样神色古怪。
“艾登又跟你说什么了?”
托尼又要开派对了。
无他,就是因为高兴。
这个理由让大家无法反驳。谁付钱谁说了算,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娜塔莎给了大家一个安慰的眼神,决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