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白色的百合花,寓意女子的纯洁自爱。
就像是此刻搂着它们的那个人。
伊尔莎心跳莫名地加速,只是怔神地瞧着,有些痴迷起来了。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情绪才好。
“我怎么才...”
伊尔莎想说些什么,但却突然僵在了原地,顿时哑言。
教会的安排还历历在目。
强迫无辜的爱丽西娅和那个迈克尔结合、好给教会生下畸形的孩子。
和其余教会的成员一起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个丑陋肮脏的精神病将她压在身下、死死地扼住喉咙、拼命耸动。
听着粗重的喘息和变调的哭腔,冷漠地等待所谓的新圣子降临。
看着她挣脱不得,直到被榨干最后的利用价值,最终被他们残忍地献祭掉。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眼前原本温馨的画面开始变得虚幻、不真实起来。
“...伊尔莎?”
做不到。
无法接受。
要如何才能下得去手,做出那种亲手毁掉[唯一特别存在]的事情。
爱丽西娅不一样,她不应该死。
这个丑陋的世界需要这样的人活着。
“...伊尔莎?”
爱丽西娅加大了叫她的音量,却在下一刻被她突然紧紧抱住。
抬手拍了拍伊尔莎的后背,爱丽西娅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有些疑惑:“你怎么了,你刚刚是在发呆吗?”
“没什么。”伊尔莎的嘴唇动了动,止住那些糟糕的想象,难得有些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我们要不要...参加完婚礼再走?”
只要不是自己的婚礼,爱丽西娅还是会有想留下看看的兴趣的。
她和伊尔莎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新郎新娘入场、缓缓走到拿着圣经的神父身前。
果然,看别人结婚和自己结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还是看热闹的好。
又到了熟悉的誓词环节。
“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
伊尔莎有些出神:“这时候回答了愿意,但又是怎么在之后抛之脑后的呢。”
爱丽西娅没太听懂,但大概不是在说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在说我父母的事情。没什么,忘了吧。”
见伊尔莎没有再提起的意思,毕竟也别人的家事,爱丽西娅点点头,便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