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让他落荒而逃。
熟悉的气息越靠越近,直到停在他面前。
戴泽想像往常那样,普通朋友见面的时候打一个正常的招呼,但他几次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一直到汉考克托着什么放到了他面前。
“生日快乐。”他说。
戴泽抬头,借着微弱的灯光能看到那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但在拒绝的话说出口之前大脑的理智又告诉他。
朋友之间送个生日礼物是很正常的,如果他反应过激反倒显得他心里有鬼似的。
戴泽深吸了口气,然后从汉考克手心拿走了那个盒子,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汉考克立马回:“不用。”
接着就是沉默。
过了一会,戴泽磕磕绊绊的开口:“那,什么,没什么事的话我,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还不等汉考克回话,他就径自绕过汉考克往门里走去。
在过程中戴泽不停地在心里说,走慢点,走正常点,不要表现的那么夸张那么害怕,越紧张只能越代表你们之间好像真的有什么似的,所以慢一点,再慢一点。
然而心里这么想的,戴泽的脚步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他还是落荒而逃了。
回到房间后,戴泽靠在门上,懊恼的无以复加。
刚被压下的酒气再次冲上头顶,连耳朵都开始发热。
戴泽甩了甩头,看着手中的盒子,最后把它往桌子上一放然后走进了浴室。
洗澡,刷牙,换上睡衣,盖上被子。
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在他躺到床上五分钟以后,他重新坐了起来。
然后看向桌子上的那个小盒子。
看一眼,他只是看一眼里面装的是什么,人都会对自己收到的礼物感到好奇的,无论那个礼物是谁送的。
这么想着,他悄悄地爬下床,轻手轻脚地来到桌子前,缓缓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放着的也是一个手表,样式古典,似乎有些年代了,但手表的表面还是整洁光亮,可以看得出是全新没人戴过并且保存完好的。
戴泽下意识松了口气。
一个手表而已。
这么想着,就在他要再次合上盖子的时候,一个细微的晃动,手表表带里层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戴泽捏着盒子转了转,这才借着反光发现里侧竟然刻了字。
歪歪扭扭的写着。
dazzle。
戴泽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瞬间他的感觉,就像中世纪蒸汽火车在启动时火车头上方的那个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