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回答,王怜花很想掉头就走,他瞪了掌门片刻,很想看看那张面具下是什么样的表情。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掌门伸手摘下面具,明明与之前开朗活泼的青年是一样的眉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你觉得什么样才算坦率?
他问道。
王怜花惊讶地发现,他的疑问相当真诚。
是不是有点奇怪?
谁知道呢。
王怜花自己也不是什么坦率小伙,没有什么值得教人的技巧。
掌门重新戴上了面具:你浪费了我宝贵的时间。
王怜花冷哼:反正你也没有正事,我是好奇他身上的鞭伤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回事?
掌门悠悠道:带旺财散步,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来看看热闹。
王怜花嘴角一抽。
原本王怜花和开朗小伙步早交谈不多,他对掌门在好奇之外也怀有忌惮,这人实在太神秘了。
重溟戴那半张面具是因为什么?
你不如自己去问他。
王怜花翻了个白眼,如果能从重溟那里知道原因,他还有必要问吗。
*
就是这样。
王怜花向众人总结了自己昨晚的经历。
所以九公子究竟中了什么毒?司空摘星沉思。
王怜花说,不知道。
因为那压根不是毒王怜花半夜回到房间才恍然大悟,现在根本不想提这回事。
其余几l人没有发现王怜花的语气有些许微妙,司空摘星对咸鱼派的关系没兴趣,狗瘾犯了,兴致一起,叫上玉天宝在小岛上寻找旺财的身影。
没找到旺财,反而看到了在与沙曼站在一起的牛肉汤,司空摘星和玉天宝看了片刻,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想和她说话。玉天宝对之前被牛肉汤无视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转头问司空摘星,我哪里不像罗刹教少主了?
哪里都不像,除了名字。
司空摘星不说伤人的话,但沉默有时候是最伤人的。
玉天宝怒了,又无话可说,司空摘星琢磨了一会儿l,问起玉天宝为什么身为罗刹教教主而武功如此平庸。
他都这么问了,玉天宝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