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眉头微蹙,随后展颜道:话虽如此,但我与他当面见过,不过是戴着面具假装深沉的小子,万物楼的真正主人绝不是他。你不懂的。
漂亮美人微笑:是吗。
哈哈儿看到她的笑脸,埋头更深。
随后漂亮美人起身离开,金九龄在她走后看向哈哈儿,问起她的来历,言语间将她当作是谁掳来的美人。
哈哈儿用一种奇妙的语气说道:不是他是自己跑来的。
金九龄正想继续追问,忽觉眼前发晕,头重脚轻。
朦朦胧胧的视野中,五人面带悲悯地看他,说话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
你这倒霉鬼,谁叫你得罪他的?还说重溟的坏话
什么意思?金九龄怀着愤怒,与一腔迷茫,闭上眼睛,陷入黑暗。
一个月之后的金九龄回忆起那时的事情,恨不得回去给当时的自己一巴掌,让他断了前往恶人谷的念头,再往前回一点,他绝对不听那圆脸少年的鬼话再再往前一点他绝对不会去劫移花宫的镖。
笛声悠扬,金九龄默默扫地,扫着扫着,他抬手将扫帚摔在地上。
一刻也忍不了了!
金九龄踩着笛声去找哈哈儿,这人很会说场面话,虽然恶人们谁也不服谁,但有那个人的威压在上,众人的怨念无处发泄,常聚在哈哈儿的酒馆发牢骚。
今日,哈哈儿的小酒馆里也零零散散地坐着六七人,埋头喝闷酒,在悠扬笛声的衬托下无端显出一种愁苦。
哈哈儿在拨算盘,见金九龄掀了帘子进屋,扬起热情的笑脸:金捕头来了?地扫完了吗?
没有。金九龄阴着脸说,你们好歹也是江湖上恶名远扬的恶棍,怎么就放任那人撒野?
店内其余酒客纷纷扭头看他,神色幽怨。
李大嘴道:你忘了他揍你时下手有多狠吗?
金九龄的肋骨一痛,表情难看起来。
一个月之前,金九龄刚刚踏进恶人谷,被哈哈儿一碗下了药的酒迷晕,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吊在树上,众恶人围着他指指点点。
他们告诉金九龄,原本只要他乖乖喝酒被迷晕后拿走全部身家就是恶人谷的伙伴了,但他说了那个人不爱听的话,所以金九龄只能被挂在树上喜提风吹雨打。
金九龄怒问:那个人是什么人!你们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