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乌渡驻足,王怜花收回视线,两人一同看向外面。
门外,冷血扶着剑,盯着眼前紧闭的屋门。
距他敲门已经有了数息,但不说有人开门,连一丝动静也无。
冷血伸手触门,门未上锁,他径直推开,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剑。
屋内景象古怪,一名少年正和两名随从缩在墙角一脸紧张,地上躺着一个被堵着嘴的男人,而他身边站着一位身姿修长的黑衣蒙面人。
蒙面人腰间佩刀,目似点漆,正无辜地与冷血对视。
冷血:
一股即视感袭击了冷血,眼前的场景与不久之前的画面重合。
怎么又是你?
步早眨着圆眼睛,不说话。
王怜花不想惹麻烦,听到外面的人毫不犹豫地推门时便立刻和随从们缩到一边伪装小可怜。
尽管绑人抢画还打算逼问的都是王怜花,但这口黑锅莫名其妙地丢给了乌渡。
冷血的语气十分复杂:是你。
乌渡礼貌地说:好久不见。
王怜花:你们是朋友吗?
冷血也这么想,乌渡的礼貌让他感到违和,要知道他们不该是和谐地说好久不见的关系。
冷血提剑,乌渡立刻问道:你是要将他逮捕归案吗?
是。
冷血打量着乌渡,这次他似乎来得很巧,乌渡没有杀人,而是制伏了目标,还堵住了男人的嘴。
这是为什么?
乌渡说:六扇门会杀了他吗?
冷血道:他与金九龄合谋犯下许多案子,死罪难逃。
男人:呜呜呜呜呜呜!!!
金九龄???他那么多同伙,里面竟然有金九龄!?
步早看了眼王怜花,这人仍在敬业地演着戏,脸上的惊惧不像演的。
冷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王怜花,初看的话,这二人像是被男人绑架来的受害者,但这次细看之后,冷血却有点搞不懂发生了什么。
王怜花对导致冷血注意力转移的乌渡十分不满。
乌渡说:这单生意我不做了,我会将钱退给雇主的,冷血捕头你不用防备我了。
冷血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为什么?
乌渡道:雇主这次没有让我带头或带手回去,毕竟都是死,不用我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