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杨过的背，问道：“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方才爹说的那件事情……”
未等说完，他就感觉到杨过倏地侧头，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呀疼。”月笙嘶了一声。
杨过松开嘴，却没有离开，反而轻柔地舔舐起来。
月笙却又更加不自在，忍不住闪躲。
杨过便越发抱紧他，从脖颈向上啄吻，吻上喉结、下巴、却略过嘴唇，亲吻月笙的鼻尖、眉心……
最后，他才稍稍离开些距离，眼眸幽暗地盯着人看，直把人看得面红耳赤。
“师……？”
杨过蓦然垂首，吻上月笙的唇瓣，他直接深入，纠缠唇舌，令月笙艰难地呼吸，唾液不禁自唇角留下，随即又被杨过吻去，他又将月笙的舌头叼了出来，含进自己的嘴里，极尽纠缠。
“唔唔。”月笙用力才把人推开，大口喘气，不然他要憋死了。
可下一瞬，他却又被杨过抱起送去床榻。
月笙慌张：“师、师兄，昨天才做过……”
“今天也要。”杨过声音低沉道。
他一向惯会与月笙插科打诨，逗他开心，话并不少。
可是今晚，杨过却一反常态，话少，脸上的表情也少，有的只是最为深沉的欲望。
杨过将月笙放入床上，一把挥断床边的纱帘绳子，薄纱落下，遮盖两人身影。
月笙看着杨过俯身而下，一手扯离他的腰带，直觉这一次好像要进行到底了。
半晌，床边已经尽数是脱下扯掉的衣物。
有声音低低地传出——
“师兄、能不能不要……”
“阿笙，明明你也很想的。”
“阿笙，你当真不知道师兄对你的感情吗？”
“没有你在我身边的话，我这一生都会暗淡，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两人已经是坦诚相对，月笙发丝披散、眼角泛红，浑身泛粉。
而杨过则是艰难克制，脊背紧绷，箭在弦上隐忍不发。
“阿笙。”杨过的额头落下一滴汗珠，声音沙哑：“我不愿你娶妻，就只和师兄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月笙被他一手束缚住手腕，一腿则被按在腰侧。
他道：“爹和娘不会同意的。”
杨过：“我会求到他们同意为止，若要我眼看着你日后成亲，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他蓦然松开束缚住月笙的手腕，不知从哪里摸出的匕首，交到了月笙手上，然后握住他的手，刀尖对准自己的胸膛。
“你不愿意，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日后我也会痛苦至死。”
月笙指尖颤抖，抬眸：“我、我不能……”
“杀我，若不能与你长长久久，阿笙，我宁愿去死。”杨过眼眶通红道。
他握着月笙的手，就要把刀尖怼进自己的胸膛。
“哐啷”一声，月笙挣扎而出，把匕首扔出床帐。
他委屈道：“你明知道我不会对你下手的，杨过，你就是有恃无恐，晓得我最后总是要对你妥协。”
杨过笑了，把头埋入月笙的脖颈处，他低声道：“是，我是个坏人，我欺负你，但阿笙，我也爱你，至死不渝。”
他的阿笙最是善良、也最是心软，他从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阿笙在破庙为他擦干净脸上的灰尘，在桃花岛偷偷跟着他离开，在全真教为保护他遭受赵志敬一掌……
他的阿笙最不会的，就是拒绝他。
杨过很坏，他仗着这一点，要永远将月笙留在身边。
毕竟他的阿笙，就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