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叫住了她，温和提醒道:“虽然大家也认识，但是...李姑娘你们这样的行为还是叫做擅闯名宅，是犯法的，希望不要有下次了。”
衡玉盯着他半响，皮笑肉不笑道:“这也不是金捕头...哦忘记您现在不是捕头了，这宅子也不姓金来着，当然，我会注意的。”
宅子的真正主人花满楼无奈的笑了笑，也不知道金九龄和阿玉怎么就这么合不来。
不欢而散后，衡玉回去就先洗漱，等她出来后，就让人把这件案子所有的线索都拿过来。
一页页的翻过去后，衡玉才皱眉道：“最先开始怀疑东方姐姐的不是金九龄吗？”
“不是。”周芷若已经把所有资料整理好，她淡淡道：“您离开京城后，江湖上一开始是有东方教主的一些传言，当时大家以为是谁对东方教主感兴趣去查所有也没管。”毕竟一个大宗师，谁会不感兴趣，多少要有点底，知道好歹，看看怎么对待这位大宗师吧，免得哪天不小心遇见了不经意间就得罪了。
所有查也就查了，也就没人在意。
“后来江湖上就都知道东方教主出身魔教，还是男子的事情了。”
一个如此奇葩的大宗师可不就更显得诡异嘛。
衡玉打断她的话，凝神道：“谁透露的东方姐姐的性别的事情。”这件事，她没有特别解释，知道的人也不会说什么，所有大家看见东方不败都会以为他是女子。
“应该是东方教主那里泄露出去的。”周芷若犹豫一下道：“东方教主喜欢自己去买胭脂水粉和衣裳，应该是从那些店家那里知道的消息。”毕竟胭脂水粉有时候要试用一下，那喉结肯定就看得清清楚楚的，若是试衣服，那咳咳......总之东方不败自己没有特意忙，那些店家发现一个男子穿着女装买这些东西，可不就会跟人八卦几句嘛，如此有人盯着东方不败发现这个事情，也不稀奇。
衡玉皱眉，她暗骂了一声，然后点头让她继续说。
周芷若又道：“因为东方教主魔教出身的原因，又是大宗师，江湖上有一阵子掀起魔教热，慢慢的就都在说魔教的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之类的话，反正对魔教各种唾骂，还引起西方魔教数次出手威吓。”
衡玉已经听出不对劲，她冷笑道：“感情这是冲着东方姐姐和商盟来的，再后来是不是就说商盟收容魔教之类的狗屁话。”
“是。”周芷若点头，“都觉得当初商盟就应该彻底剿灭魔教，而不是看东方教主是大宗师就留下，还说商盟自诩正义，捣毁数十杀手组织，却能容得下魔教，很可笑之类的话，但是这样的声音还不算多，我们有出手压了几次。”
“但自从绣花大盗这件事后这样的声音就疯狂的出现，而且还慢慢指向东方教主。”
衡玉冷笑，不说别的，一个大宗师铁了心要跑，没有任何顾忌，杀伤力有多大看来江湖上还没有人感受过吧，还杀呢？有本事他们倒是去杀啊！
她呼了口气，心平气静的思考。
“这么看来还是有组织有预谋有策划的啊。”她想了想，然后又道：“这谣言的背后对准是我商盟，但是这件案子就有一点牵强附会了，难道不是一伙的？只是这绣花大盗和这谣言背后临时达成的合作？”自然不是真的合作，而是彼此察觉到事情可以用，就拿来用的默契。
衡玉想了想道：“就算不是一伙的，这谣言的背后，也肯定是会制造出几件事栽赃到东方姐姐头上，以舆论逼迫我们。”可恶，想杀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