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
“好,多谢掌柜的告知。”严守拱了拱手道,见外面天色已近黄昏,便道,“那我们就差不多告辞了。”
苗翠兰道,“嗯,公子你们慢走。”
严守三人走出门口,小二也把毛驴牵了出来,严守把包袱放上去后,思及了一下道,“白衣,你们在这儿等我。”
见他又返回楼里,金秋儿皱起柳叶眉,伸着脖子往里面瞧着道,“白衣哥哥,这傻瓜又干嘛去?”
“自然是做傻事。”东方不败面不改色地道。
而严守的再次进来,让苗翠兰有些惊讶地道,“公子可是忘了什么?”
“这个。”严守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了过去。
苗翠兰一愣,“可是刚才你教了我们师傅弄那个葱油面,我不是说免了么。”
严守摇头道,“你一个女子能开了如此大的酒家,我十分敬佩,又怎会做那等贪小便宜之辈。”
苗翠兰眼里的光闪了闪,微笑地接过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推脱了。”
“那就告辞了。”严守又一次道别。
苗翠兰意味深长地道,“公子,希望有缘我们还能相见。”
“嗯。”
不过严守没有深思她话里的意思,转身就跑了出去。
苗翠兰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小二从外面进来,拿手晃了晃她的眼前,“掌柜的,掌柜的。”
苗翠兰挡开他的手,目光依然盯着外面,“说。”
小二难得见她对一个如此敢兴趣,不禁问,“人家都走远了,你还看着做什么?你不会真的看上那个客官吧。”
苗翠兰横了他一眼,“也尚未不可。”
这时,一只信鸽从天空飞下来,扑哧着翅膀停留在窗台上,她眸光望过去凌厉了起来。
☆、第58章第二十八章
离开富贵楼后,三人就马上找了一间客栈住下,此时,夕阳的余晖已从窗纸透进来。
想到等下会去看花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休息,严守便放下包袱后道,“白衣,我先为你上药吧。”
东方不败嗯的一声褪下衣裳,严木就把他身上的绑带解下来,见肩膀上的伤口没有再裂开,才松了一个口气。
“白衣哥哥,你伤得好重,是什么人害你如此?”金秋儿因才见到他的伤,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心疼,然后怒视着严守,“严阿守,你怎么没护好白衣哥哥!”
严守眼神暗了暗,心中的愧疚似乎放大,下意识去抚摸着那道伤口的的疤痕,低声道,“若当时我在你身旁,我必定自己受伤也不让你受伤的。”
不过东方不败却是毫不在意地道,“伤口总有一日会愈合的。”
“白衣哥哥,你会不会……死。”金秋儿想起失去的亲人,白衣哥哥好像也伤得很重,使她无端地觉得恐怖,眼里泛起了泪水。
“不会。”东方不败抹去她的眼泪,“我已无事。”
“那就好,那真是太好了。”金秋儿喜极而泣,顿时没了害怕。
“真希望你不要想起那个时候。”被人伤到那般的程度,严守只愿那些对这人不好,痛苦的记忆,都通通不要想起来,往后他不会让他再伤及一分的,更会制造出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