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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如是,徐市如是,赵高同样如是。只不过李斯、李信甚至是徐市尚且有机会获得那一线生机,可胡亥和赵高......
君王回首,目光收回,眉眼间冷意压下,并没有在这样的问题上有过多的停留。同样未曾有过多的言语及关注。而蒙毅原本是要提及扶苏,提及那似乎未曾露面更未曾归来的长公子,只是君王孤寂且挺直的背影之下,蒙毅却又似乎觉得这并没有任何意义。
又或者说并不重要。那么什么是重要的呢?
“……贞观十三年初,扶桑小国不敬天使,李卫公所率士卒将领乘船而来,四海龙君为之驱使护佑……破灭其国,伐山破庙灭绝淫祀……设郡县……”
有字句与记载仿佛于此模糊,历史的尘埃于此显现。若干年后,当一切种种俱是成为久远的传说,当同一个语言、同一种文字、同一样习俗俱是成为传承,眼之所望目之所及俱是华夏,终是有人从那故纸堆里寻章逐句。
找出并不值得书写与占据过多纸张的记载。于徐市、高天原里的神灵以及扶桑人而言恍若是天塌地陷的日子对于唐人也好秦人阴兵也罢,俱不过是寻常。是日后浩瀚仙国遥远征程当中,并不值得怎么记载与大书特书的一幕。
只是因为这似乎是大秦与大唐第一遭的共同出击,所以具有了特殊的意义。然而人道、皇道气运的探查与感知之下,嬴政对于这样的结果却又是并不意外的。
盖因为使百姓物阜民丰生活富足也好,开疆拓土扬威域外也罢,凡此种种有利于国家有利于生民者,俱可以使人道、皇道气运因此而受益。而得到强盛与增加,自非是只进不出但凭削减之状态。
甚至于在大唐的旗帜插到扶桑的领土,在那扶桑小国的国主俯首系颈,对着大唐的天兵投降的那瞬间,自有有形而又无形的气运滚滚而来,而使长安城上空的气运云海更加升腾。再非是此前那般只是流失而无有补充之局面。
再等到原本的岛国被设置成郡县,扶桑被彻底纳到大唐的版图,那原本只存在于长安城上空的人道、皇道气运洪流则是恰如同鼎沸,隐隐然之间有着向外蔓延之姿态。
“发生了什么?”
“这浩浩荡荡之人道、皇道气运,为何会突然间如此上涨?”
“那西行之局,莫不是要先行开启不成?”
...... ......
天子帝都,人间帝王统治之下。做为西行之局的开始,长安城内外自然是隐藏着大大小小不少的能人的。但嬴政对这一切早有所觉,更曾借着此前唐皇遭受阴魂暗害而游地府等诸多种种的名义做出清洗。
现而今留存在此间的,多是感受过皇权以及大唐皇帝陛下的威严,知晓什么该做、什么都不该做的。断不会因此而上禀天庭,又或者对那诸佛菩萨做出提醒。以致于河图洛书遮掩之下,一切之种种异象生出而又散开,并不曾引起过多反应。
“这天,终究是要变了。”